再讲一个娱乐圈的怪事——
2018年,洛杉矶。
夜风拂过好莱坞山,星光与灯火交相辉映。
奥斯卡颁奖礼的红毯如一条猩红长河,流淌着全球最耀眼的名利与梦想。
镁光灯此起彼伏,记者的呼喊声、粉丝的尖叫声汇成一片喧嚣的海洋。
就在这万众瞩目之中,一位女子缓步而来。
她身披一袭正红拖地长裙,裙摆如火焰般铺展,缀满细碎红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脸,是无数影迷心中永恒的经典——阿庆姐。
四十八岁,却不见岁月痕迹,眉眼间依旧风华绝代,眼波流转,顾盼生辉,仿佛时光在她身上停滞。
她是华语影坛的传奇。
从《胭脂红了》中痴情绝命的如花,到《浮生七记》里命运跌宕的沈三白,她以一人之身,演尽世间悲欢。
五次提名金像奖,三次封后,被称作“东方不老女神”。
她的名字,是演技的代名词,是东方美学的化身。
可没人知道,
她的身体,早已腐朽不堪。
四十五岁那年,她第一次在镜中看见“衰老”的痕迹。
不是细纹,不是斑点,而是眼神的黯淡。
她站在片场,对着镜头,忽然觉得心口发闷,呼吸不畅,手指微微发抖。
导演喊“卡”后,她强撑着笑,却在回房后呕吐不止。
她去瑞士最顶尖的私人医院做全身检查。
结果令人窒息:卵巢早衰、肾功能不足、激素紊乱、神经衰弱。
医生直言:“您的身体机能,已如六十岁老人。
若不干预,三年内将彻底失去生育能力,情绪失控,记忆力衰退,甚至可能提前进入老年痴呆阶段。”
她不信。
她曾为拍《血战敦煌》在沙漠中赤脚奔跑三天三夜,只为一个镜头;
她为《白蛇传》练水下戏,憋气七分钟,肺部险些破裂;
她为《红楼梦》减重二十斤,瘦得颧骨凸出,仍坚持每日诵读原着。
她一生为戏疯魔,怎会老得如此之快?
她试遍世间手段——
整容、拉皮、注射羊胎素、干细胞疗法、贵族血液置换……
可皮肤依旧松弛,眼神依旧浑浊,月经早已停闭,子宫萎缩如干枯的果核。
她演不了少女,也撑不起大女主。
制片方婉拒:“阿庆姐,您太经典了,我们怕新观众接受不了。”
年轻导演直言:“您现在,更适合演母亲、祖母。”
她坐在空荡的片场,望着自己年轻时的剧照,泪流满面。
“我还没演够……”她喃喃,“我要永远活在荧幕上。”
她开始寻访“非常之道”。
她飞遍印度、尼泊尔、西藏,拜访高僧、活佛、巫师、萨满。
有人给她符水,有人给她骨粉,有人让她在雪地裸身打坐,说可“净化业障”。
她一一尝试,皆无用。
直到她听说——达瓦仁波切。
他不是寻常喇嘛,而是游走于好莱坞与亚洲富豪圈的“轮回引路人”。
他不传法,不收徒,只做一件事:为权贵续命格、换魂魄。
他住在新加坡一座隐秘的禅院,从不公开露面。
有人称他为“活佛”,有人称他为“妖僧”。
他从不接普通客户,只服务“命格贵重、阳气将尽”的人。
阿庆姐托人引荐。
三日后,她站在禅院门前。
禅院无门匾,只有一盏长明灯悬于门楣,灯焰幽蓝,似有灵性。
她推门而入,庭院荒芜,杂草丛生,唯有中央一座石台,台上放着一面古铜镜,镜面斑驳,刻有八卦与梵文。
达瓦仁波切背对她而坐,披着绛红袈裟,手持一串人骨念珠。
他未回头,只淡淡道:“你来了。”
阿庆姐心头一震:“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达瓦轻笑:“你的命格,我已看了三年。
你七岁那年,曾救过一只将死的白鹤,种下善因;
十八岁,为争角色,陷害同窗,种下恶果;
三十五岁,流产双胞胎,未超度,婴魂缠身。
如今,你阳寿将尽,肾气枯竭,若不换‘魂’,不出五年,必疯癫而死。”
阿庆姐浑身发冷:“你能救我?”
达瓦缓缓转身。
他面容枯瘦,眼窝深陷,双目却如寒星般明亮,仿佛能洞穿人心。
他凝视她良久,忽而道:“你想活多久?”
阿庆姐咬牙:“永远。”
达瓦微笑:“肉体终会腐朽,唯有灵魂可长存。
你若想‘荧幕永生’,需换‘肾’,更需换‘魂’。”
阿庆姐不解:“肾与魂,有何关系?”
达瓦闭目,缓缓道:
“中医讲‘肾主藏精,精生髓,髓通脑’。
脑,主神明;神明,即灵魂。
肾,是灵魂的‘电池’。
普通肾移植,只能续命;
灵魂移植,才能续‘魂’。
你要的,不是年轻的身体,
是——永远闪耀的‘星魂’。”
阿庆姐心动:“如何换?”
达瓦展开一幅命盘图:“我已为你寻得‘载体’——
章子敏,北京电影学院大二学生,
颜值出众,演技天赋异禀,
刚在‘全国青年影视展’中获‘未来之星’奖,
被国师级导演张一毛看中,
即将成为‘毛女郎’,前途无量。”
阿庆姐冷笑:“她这么好,怎会给我换肾?”
达瓦轻语:“她已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