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敏,21岁,北电校花,被誉为“灵气派新星”。
她不是靠炒作成名,而是靠实力——
眼神干净,情绪细腻,一颦一笑皆有戏。
她演《雷雨不下了》中的四凤,全场落泪;
她演《茶馆不开了》里的小丁宝,连老艺术家都称赞:“这孩子,有灵气。”
她清纯、努力、有梦想。
她的床头贴着阿庆姐的海报,写着:“我要成为像她一样的演员。”
可就在她即将签约张一毛新片时——
她突然腹痛如绞,冷汗直流,晕倒在教室。
送医后,确诊:恶性子宫肌瘤,已扩散至盆腔,无法手术,仅剩三个月可活。
她崩溃:“我还没演够……我还没成名……”
医生建议她签署“遗体捐献协议”,用于医学研究。
她含泪签字,只求死后能为医学做点贡献。
可没人知道——
这一切,是达瓦仁波切的远程诅咒。
三个月前,达瓦在暗光寺设坛,以“血骨降头术”施法。
他取一枚银针,浸染过死婴骨灰,再以章子敏的生辰八字为引,
在子时焚香念咒,将银针“钉”入她的命宫。
此针不杀人,只耗其“命气”。
被钉者,看似健康,实则体内气血逆行,五脏暗损。
数月内,必生绝症,且现代医学无法查清病因。
而章子敏的“肾”,正是阿庆姐所需的“星魂载体”。
肾者,主志、主梦、主艺术灵性。
章子敏天赋异禀,肾中藏“艺术魂魄”。
若阿庆姐得其肾,便可继承她的“星运”,重获表演灵性。
手术在新加坡秘密进行。
章子敏“脑死亡”后,肾脏被迅速摘取,植入阿庆姐体内。
七日后,
阿庆姐醒来。
重生之变
她睁开眼,第一感觉是,倍爽!
视野明亮,耳聪目明,连呼吸都变得轻盈。
她抬起手,发现皮肤紧致,青筋不再凸起,手指灵活如少女。
她站在镜子前,久久凝视。
她年轻了。
不是整容后的虚假精致,而是从骨血深处焕发的生机。
眼角的细纹消失,颧骨不再凹陷,眼神如初春湖水,清澈见底。
她穿上戏服,站在片场,竟感觉身体轻盈,仿佛天生为表演而生。
她接下张一毛的新片,饰演女主角青年时期。
影片上映,全球轰动。
她再获金像奖提名,媒体称她为“不老妖姬”。
导演惊叹:“阿庆姐,你返老还童了!”
她微笑:“不,我是——重生了。”
可她不知道——
每到深夜,她会无意识地写下一段戏词:
“我叫章子敏,我要演电影……
你抢了我的肾,也抢了我的命……
我不会放过你……”
字迹娟秀,与她平日的狂草截然不同。
她醒来,看见纸上的字,只当是梦游,一笑置之。
直到某夜,她梦见一个少女站在她床前,身穿北电校服,眼神怨毒,低语:
“我的肾,还在跳……
它记得我……
它恨你……”
她惊醒,冷汗淋漓。
她开始失眠,不敢入睡。
她试用安眠药,可药效一过,梦魇即至。
她更开始厌恶红毯,害怕镁光灯,抗拒角色。
过去她为戏疯魔,如今她只想躲进深山,远离人群。
她去看心理医生,医生诊断为“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不信,可当她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时,竟听见另一个声音在回应:
“我不是你……
我是章子敏……
我要回来……”
她砸碎镜子,尖叫:“滚出去!”
可那声音,依旧在她心底低语。
暗光寺的“星魂链”
达瓦仁波切并未停手。
他回到尼泊尔边境的暗光寺,将阿庆姐的命盘收入“夺舍册”。
册中,已记录数十位“客户”:
富豪、政要、明星、艺术家……
他们皆以“续命”为名,行“夺舍”之实。
暗光寺表面是修行之所,实则是“灵魂工厂”。
寺中僧人,皆非正统出家,而是达瓦从各地收罗的“黑五类”——
被逐出师门的邪术师、炼尸的巫蛊人、食人肉的魔头、盗墓的阴人。
他们在此炼法、祭魂、夺舍,自称为“逆天改命者”。
达瓦立下三大铁规:
供体必须“自愿捐献”——以诅咒使其生绝症,再以“慈善”诱其签字,确保“合法”;
受体必须“命格贵重”——阳气将尽,但前世有大福报,方可承受“魂移”;
交易必须“血祭为证”——每完成一例,需以供体一滴心头血,祭于“血骨坛”。
他信奉“命可夺,魂可炼”之理,
认为天道不公,唯有强者,方可逆天而行。
而阿庆姐,只是他“星魂链”中的一环。
章子敏的魂,未散
在北电旧宿舍,章子敏的床铺依旧整洁。
她的日记本摊开,最后一页写着:
“如果我死了,
请把我葬在山里,
让风带走我的梦。
我不想被解剖,
不想被研究,
我只想——
继续演戏。”
可她的魂,并未安息。
每到子时,她的宿舍会传来低语声,似有人在背台词。
宿管去查,房中空无一人。
可桌上,常多出一张纸,写着未完成的剧本:
“少女站在山巅,
对着天空喊:
‘我叫章子敏,
我要演电影!’”
北电学生传言:
“章子敏的魂,还在这栋楼里,
她不甘心,
她要找到夺她肾的人,
让她——也尝尝,
梦想被夺的滋味。”
而她的肾,在阿庆姐体内,
依旧跳动,
如一颗未熄的星火,
等待——
复仇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