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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的香火还未散尽,苏清颜将父亲的信叠好收进贴身口袋,指尖触到那枚碎裂的虎符残片,金属的凉意顺着血脉蔓延。林默站在她身侧,目光落在她微蹙的眉间,伸手替她拂去肩头并不存在的灰尘:“别担心,顾维民和莱昂的后事,福伯会安排妥当。陈启年暂时不敢轻举妄动。”

“他敢。”苏清颜的声音像淬了冰,想起陈启年离开时那抹冷笑,“他既然敢联络二叔余党,就说明已经布好了局。”她转身走向祠堂外,晨光刺得她眯起眼,“福伯呢?二叔那边有动静了?”

福伯正指挥族人搬运顾维民的尸体,听见声音立刻迎上来,老脸上的皱纹里嵌着忧色:“大小姐,刚收到消息,二叔带着几个董事去了城南的‘云顶会所’,陈启年的人也在那里。他们……在拟一份罢免您的联名信,说您‘勾结外人、挪用公款’,要逼董事会改选。”

林默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想起三天前在守山矿洞,苏清颜为护他挡下碎石时说的“我是苏家女儿,就得扛住这一切”,此刻她握紧的拳头在微微发抖,指节泛白。“联名信需要多少人签字?”他问,声音沉稳得像块磐石。

“七个。”福伯叹气,“二叔自己,加上他三个心腹董事,还有陈启年暗中拉拢的三个中立派。只要凑齐七个,就能召开临时股东大会。”

“七个……”苏清颜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讽,“二叔以为靠陈启年施舍的几百万,就能买通人心?苏氏的根基在守山,在矿工,不在董事会那几张纸上。”她转向福伯,“通知陈秘书,立刻召集所有守山族老和核心矿工代表,下午三点在矿场会议室开会。另外,让银矿重建小组把技术难题整理出来,我亲自带过去。”

“大小姐,您要去银矿?”福伯急了,“陈启年的人还在外面盯着,太危险了!”

“危险也得去。”苏清颜抓起桌上的安全帽扣在头上,“银矿是守山人的命,技术瓶颈解不开,重建就是空谈。林默,”她看向他,“你跟我一起去。你父亲留下的‘安全手册’,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林默心头一暖。他知道她是在用行动告诉他:无论身世如何,他们始终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他点点头,从背包里翻出那本边角磨损的牛皮手册——那是父亲林国栋留下的唯一遗物,扉页上写着“默儿,守山即守心,安全为盾”。

银矿重建指挥部的铁皮房里闷热得像蒸笼。技术组长老张愁眉苦脸地摊开图纸:“大小姐,您看这巷道支护方案,按常规混凝土浇筑,成本太高,工期至少三个月。可雨季快到了,山体渗水严重,再拖下去,刚挖好的矿道就得被淹。”

苏清颜俯身看图,指尖划过那些复杂的应力分析曲线:“有没有更轻便的材料?比如……模块化钢结构?”

“试过了,”老张摇头,“钢结构在渗水环境下容易锈蚀,承重不够,上次塌方就是教训。”

林默突然开口:“用‘预应力锚杆+喷射混凝土’组合工艺。”他从手册里翻出一页泛黄的笔记,上面画着简易的巷道支护示意图,旁边批注着几行小字:“1987年白云矿透水事故后改良,适用于裂隙发育岩层,成本低,见效快。”

“预应力锚杆?”老张凑过去,眼睛亮了,“这法子早淘汰了!现在都用液压支架……”

“但适合咱们现在的地质条件。”林默指着笔记上的数据,“锚杆深入岩层五米,配合速凝混凝土喷射,既能加固围岩,又能疏导渗水。我父亲当年在白云矿用过,零伤亡。”

苏清颜看着他专注的侧脸,阳光透过铁皮房的缝隙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她忽然想起三天前在祠堂,他捧着父亲的信说“我们是彼此的盾”时的眼神,此刻那眼神里多了几分笃定——他终于不再隐藏,用父亲留下的经验,为她撑起一片天。

“就按林先生说的办。”她拍板,“老张,你带人去仓库清点锚杆和速凝剂库存,不够的立刻采购。林默,你跟我走,去见个人。”

城南的“远帆投资”大厦顶层,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繁华。苏清颜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翻阅她的融资计划书,指尖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这个叫霍启明的男人,是远帆投资的cEo,也是林默年少时在福利院的朋友——三天前在机场偶遇,他主动递来名片,说“听说苏小姐在为银矿筹钱,远帆有兴趣”。

“苏小姐的计划很感人,”霍启明合上计划书,推了推金丝眼镜,“但银矿重建风险太高,远帆更倾向于投成熟的基建项目。”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苏清颜身后的林默,“这位是……林默?好久不见。”

林默的身体僵了一瞬。他没想到霍启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更没想到他会记得自己。十年前在福利院的冬天,这个男孩曾分给他半块烤红薯,说“以后我发达了,一定带你过好日子”。后来林默被苏老爷子收养,两人便断了联系。

“霍总好记性。”林默的声音有些干涩,“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面。”

“人生何处不相逢嘛。”霍启明笑了,目光却落在苏清颜身上,“苏小姐,我有个提议。远帆可以注资五千万,但条件是……你和林默分开管理项目。你负责守山矿场,他负责银矿技术。毕竟,”他意有所指,“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但涉及核心技术,还是分开稳妥。”

苏清颜的眉头瞬间拧紧。她太清楚霍启明的意思——这是想拆散她和林默,在项目中安插眼线。她刚要开口拒绝,林默却轻轻按住她的手背。

“霍总,”林默的声音很平静,“银矿技术是家父留下的遗产,我只想用它帮清颜守住守山。至于分工,我们夫妻一体,不必分得这么清楚。”他刻意加重了“夫妻”二字,眼神却飘向窗外,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

霍启明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夫妻?难怪你们这么默契!行,我霍某人最重情义,五千万,明天到账。但有个附加条件——下周远帆的慈善晚宴,希望苏小姐和林先生能赏光。我父亲也想见见你们。”

“霍叔叔?”林默的心猛地一沉。他想起福利院的老院长说过,霍启明的父亲霍建国是远帆的创始人,十年前因投资失败破产,后来失踪了。

“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霍启明收起笑容,语气罕见地沉重,“但他临终前说,如果有天见到你,让我告诉你——‘安全手册’最后一页,藏着他给你的礼物。”

林默的手一抖,手册差点掉在地上。他想起父亲手册的最后一页,确实夹着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画着一个复杂的机械结构图,旁边写着“给默儿的成年礼”。他一直以为那只是父亲随手画的玩具设计图,没想到……

“霍总,”苏清颜打断他的思绪,“附加条件我们接受。但银矿的经营权和管理权,必须由我们共同决定。”

“当然。”霍启明站起身,伸出手,“合作愉快,苏董,林先生。”

握手时,林默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他心头一动:霍启明,真的只是个商人吗?

夕阳将守山染成一片血红。苏清颜和林默刚回到矿场,就听见族老们的惊呼声。阿贵满脸是血地冲进指挥部,身后跟着几个手持砍刀的汉子——正是顾维民旧部“刀疤刘”的人!

“大小姐!不好了!”阿贵扑过来,腿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刀疤刘带人占了临时营地,说要抢银矿的设备!他们……他们还绑了几个矿工当人质!”

苏清颜猛地站起来,安全帽掉在地上:“多少人?”

“二十多个!”阿贵喘着粗气,“领头的是刀疤刘,他手里有炸药!说……说不给设备就炸了营地!”

林默已经抄起靠在墙角的钢管,陶瓷短刃在掌心转了个圈:“我去引开他们,你带矿工从后山撤退。”

“不行!”苏清颜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皮肉,“你腿伤刚好,怎么打?”她转向福伯,“福伯,通知所有能拿动家伙的族人,带上猎枪,去营地支援!林默,你跟我走,去炸药库看看——我记得父亲说过,营地炸药库的钥匙,只有我能开。”

两人冲出指挥部时,刀疤刘的人已经点燃了帐篷。火光中,阿贵捂着流血的胳膊,带着几个矿工躲在卡车后面,而刀疤刘正举着遥控器狞笑:“苏清颜!再不过来,我就按下去!”

苏清颜的脚步顿住了。她看见人质里有个瘦小的身影——是小豆子,守山族长的孙子,才十二岁。孩子的脸上满是泪痕,被两个壮汉死死按住。

“清颜,别管我!”林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去救小豆子!”他刚要冲出去,却被苏清颜一把拉住。

“你忘了父亲说的‘守山为盾’?”苏清颜的眼中没有泪,只有冰冷的火焰,“盾是用来护人的,不是用来逞英雄的。”她从口袋里掏出那枚虎符残片,高高举起,“刀疤刘!你看清楚这是什么!顾维民已经死了,你再敢动守山人一根汗毛,我就让福伯把你当年偷卖矿石的证据交给警察!”

刀疤刘的笑容僵在脸上。他认得那枚虎符——顾维民生前最珍视的东西,说是“能号令守山”的圣物。“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他结结巴巴地问。

“因为它是我父亲的!”苏清颜一步步走近,“顾维民想用它控制守山,结果呢?他死在自己的仇恨里!你呢?也想步他的后尘?”

刀疤刘的眼神闪烁起来。他身后的汉子们也开始骚动,显然对苏清颜的话有所触动。就在这时,林默突然从侧面冲出去,陶瓷短刃划破空气,精准地削断了刀疤刘手中的遥控器天线!

“啊!”刀疤刘惨叫一声,遥控器掉在地上。他恼羞成怒,举刀扑向林默:“臭小子!我杀了你!”

苏清颜趁机冲过去,一钢管砸在他手腕上!刀疤刘吃痛松手,砍刀掉在地上。福伯带着族人赶到,猎枪的准星对准了他的脑袋。

“大小姐……饶命……”刀疤刘跪在地上,涕泪横流,“是陈启年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搞乱守山!他说……说只要我们把银矿的设备砸了,就给我们十万块安家费……”

“陈启年?”苏清颜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她看向被解救的人质,小豆子正扑进阿贵怀里哭,而阿贵的腿伤还在流血,脸色苍白如纸。

“阿贵!”她冲过去,撕下衣襟按住他的伤口,“坚持住,我叫救护车!”

阿贵抓住她的手,气若游丝:“大小姐……别管我……银矿的设备……一定要保住……”他的手突然垂下,彻底昏死过去。

“阿贵!”苏清颜的眼泪终于决堤。她想起三年前塌方时,阿贵拼死把她推出矿洞;想起守山大火里,他背着老人小孩逃出火海。这个忠心耿耿的汉子,为了护她,差点丢了性命。

林默默默站在她身后,替她擦去眼泪,声音沙哑:“清颜,阿贵会没事的。福伯已经叫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现在,我们需要做个抉择。”

“抉择?”苏清颜抬头看他,红肿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陈启年想毁了银矿,顾维民旧部想抢设备,二叔余党想夺权。”林默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我们是先对付陈启年,还是先稳住董事会?是先重建银矿,还是先救阿贵?”

苏清颜看着他掌心的虎符残片,又看看昏迷的阿贵,突然笑了。那笑容带着泪,带着释然:“林默,你还记得父亲说的‘家族密码’吗?”

“守山人的信任,比任何契约都珍贵。”林默接话。

“对。”苏清颜站起身,目光扫过围在身边的族人,“所以,我们的抉择很简单——先救人,再护矿,最后……”她转向林默,眼中燃起火焰,“一起把陈启年和二叔的余党,从苏氏扫地出门。”

林默看着她挺直的背影,阳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面永不倒下的旗帜。他忽然明白,父亲说的“安全手册”不仅是技术,更是一种信念——守护重要的人,守住心中的正义。

“好。”他握紧她的手,“我们一起。”

远处,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福伯指挥族人抬着阿贵走向救护车,小豆子跟在后面,小手紧紧攥着阿贵的衣角。苏清颜和林默并肩站在矿场上,看着夕阳将他们的影子融为一体。

这场风暴还未结束,但他们知道,只要彼此相依,就没有跨不过的坎。而那些曾经的仇恨、欺骗、危险,终将在守护与信任中,化作滋养守山的沃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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