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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木格握着那流光溢彩的陀螺,尝试了几次,终于让它越转越快了。七彩的光芒映在她专注而喜悦的脸上,那双平日里总带着几分谨慎或忧色的眸子,此刻亮晶晶的,满是新奇与纯粹的笑意。她完全被这精巧绝伦的“玩具”吸引,忘记了身处的帐篷,忘记了对面坐着的柳先生,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作为侍女和“眼线”的职责。

周大树看着她孩子气的模样,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弯了弯。但很快,他想起正事,心思便转回了与柳明远的谈话上。方才柳明远快人快语,连家族在北疆从事走私(或者说特殊贸易)的底都透了几分,这让周大树觉得此人虽有世家子弟的矜持与商人的算计,但至少还算有几分坦诚。或许,可以趁机从他这里,了解更多关于草原各部,特别是蛮族内部真实状况的信息。

不过,有些话题,有其木格这个蛮族侍女在场,终究不太方便深入。毕竟,当着一个蛮族人的面,讨论其族群的优劣、内部矛盾乃至“野蛮”习俗,无论如何都显得失礼,也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或反弹。

“其木格,”周大树温和地开口,打断了正玩心太起的少女,“这陀螺好玩吗?”

“嗯!”其木格用力点头,眼睛还盯着陀螺,“它怎么会自己发光?怎么会转着不掉下来?太神奇了!”

“喜欢就好。”周大树笑了笑,“帐篷里地方小,施展不开。要不……你去外面空地上玩会儿?那里宽敞,你可以试试有什么更新奇的玩法?顺便也让野狼部的孩子们看看你的玩具。”

其木格闻言,脸上露出明显的跃跃欲试,但随即又有些犹豫,看了看周大树,又瞥了一眼柳明远,低声道:“可是……奴婢要在这里服侍先生……”

“没事,我跟柳先生再说会儿话。你出去玩吧,小心别跑远,注意安全就行。”周大树语气随意。

其木格毕竟年轻,对新奇事物的喜爱压倒了一切。特别是这种东西拿出去,肯定会有一群人看过来,想想就激动,其木格向柳明远行了个礼,又看了周大树一眼,这才脚步轻快地掀帘出去了。

帐篷里重新安静下来,只有炭火的噼啪声和隐约从外面传来的营地嘈杂。

柳明远看着其木格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神色如常的周大树,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玩味。他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状似随意地问道:“周兄怎么突然把你这小侍女支开了?可是有什么话,不便让她听?”

周大树也拿起茶杯,啜饮一口,感受着清茶的余韵冲淡了昨晚马奶酒残留的滞涩感。他放下杯子,看向柳明远,直言不讳:“柳兄是个爽快人,连‘那个’行当都敢跟我交底,我自然也不把柳兄当外人。实不相瞒,我对这草原各部,了解还是太少。在灰鹰部待了几天,又在野狼部见了这番景象,心里有些疑惑,想向柳兄这位真正的‘北地通’请教请教。”

柳明远眉头微挑,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露出感兴趣的神色:“哦?周兄有何疑惑,但说无妨。柳某在这冰原上来往十几年,别的不敢说,对各部的情势风俗,确实还算知道些皮毛。”

“皮毛?”周大树笑了笑,“柳兄过谦了。那我就直说了。”他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道:“我在灰鹰部看到,他们固然想重振部落,但内部等级森严,上下分明。首领、萨满、勇士、普通牧民、奴隶,各过各的,界限清晰。大多数普通牧人和奴隶,日子过得……很是清苦。可到了野狼部,虽然也能看到差距,但感觉上,那股森严的等级味道,似乎淡了许多,整体气氛也更活泛些。按说,他们信奉的都是无上至尊,都是草原儿女,这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柳明远听罢,眼中露出赞许之色:“周兄观察入微,心思细腻。不错,这两个部落,看似同源,实则内里大不相同。”他捋了捋胡须,开始详细分说。

“灰鹰部,是这片冰冻草原上比较古老、也比较传统的部落之一,这边绝大多数部落都是如此。他们大多遵循着草原上流传了千百年的那一套规矩。”柳明远的语气带着一种客观陈述的冷静,仿佛在点评一件与自己无关的古董,“蛮族嘛,周兄想必也听过一些说法,他们骨子里崇尚暴力,崇拜强者,弱肉强食是天经地义。不像我们中原,讲究伦理纲常,礼义廉耻。在这里,力量就是最大的规矩。”

他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诮:“为了保证财富和权力不流向外人,他们甚至有一些在我们看来……匪夷所思的习俗。比如‘收继婚’,父亲死了,儿子可以继承除生母之外父亲所有的妻妾;兄长死了,弟弟可以娶嫂子;甚至……为了确保部众、奴隶、牲畜这些‘财产’牢牢掌握在本家族手中,一些极端的情况下,还有更混乱的结合。在他们看来,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保持家族强盛的必要手段。”

周大树听得眉头直皱,虽然从历史书籍和影视作品中隐约知道一些游牧民族的此类习俗,但听柳明远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感到一阵生理性的不适和荒诞。他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这……倒真是把‘肥水不流外人田’贯彻到底了。”

柳明远冷笑一声:“与禽兽何异?不过,这就是他们千百年来赖以生存和凝聚的法则之一,虽然野蛮,却有效。甚至在这冰原上,还有父母老人如果不能为家族做贡献了,会选择自我了断,不给孩子们增加负担。但在野狼部,”他话锋一转,“情况有所不同。兀鲁思这个人,不简单。他年轻时曾随着商队,偷偷去过几次边镇,和汉人书生或匠人,耳濡目染,比较崇尚我们汉人的一些做法。”

“所以他不搞那一套?”周大树问。

“至少明面上,他严厉禁止部族内部实行收继婚,尤其反对强迫。他提倡……嗯,更加自由,叫‘婚配自主’,虽然实际上还是贵族拥有更多选择权,但比起其他部落,已是有很大不同,让他在部落里威望提高了。更重要的是,”柳明远眼中精光一闪,“他做法触动了其他蛮族传统贵族的利益。你想,按照老规矩,首领死了,他的兄弟子侄可以分走大部分遗产和部众。但在野狼部,兀鲁思极力推行一种……类似‘长子继承’与‘论功行赏’结合的制度,削弱了其他亲属当然觊觎的合法性。这让他部落内部那些同样有野心的亲戚们,很是不满。所以别看野狼部表面兴旺,内里的暗流,可不比灰鹰部少。兀鲁思能稳住局面,一方面靠他个人手腕和勇力,另一方面,”柳明远意味深长地看了周大树一眼,“也得益于我们能提供他们急需、而其他渠道难以稳定获取的物资。互利共赢罢了。”

周大树点头表示理解。资源的输入,往往是打破内部平衡、支持改革派的关键力量。

柳明远继续道:“再比如祭祀。蛮族各部,遇到重大节庆、战争、天灾,常以活人献祭无上至尊。献祭者,有自愿的狂信徒,有低贱的奴隶,也有战败被俘的勇士。但在野狼部,兀鲁思早在几年前就公开下令,废除活人祭祀。他的理由……”柳明远模仿着兀鲁思那种粗犷而坚定的语气,“‘如果无上至尊真的在天上看着我们,爱护他的子民,怎么会喜欢我们用自己人的鲜血和生命去取悦他?真正的强大和庇佑,应该来自勇敢的战斗、辛勤的放牧和智慧的经营,而不是屠杀!’”

“这话倒是有点见识。”周大树评论道。

“有见识是有见识,但也惹了麻烦。”柳明远摇头,“其他部落,尤其是那些以传统卫道士自居的大部落和萨满阶层,借此大肆攻击野狼部,说他们背弃祖制,不敬神明,是‘被汉人邪说蛊惑的叛徒’,是‘贪婪低贱、不懂敬畏的野蛮人’。甚至联合起来,在贸易和草场上挤压野狼部。兀鲁思这些年,外部的压力可不小。”

周大树哑然失笑:“这倒是滑稽。自己搞活人祭祀的,反而指责废除活人祭祀的才是‘野蛮’。真是颠倒黑白。”

“草原上的道理,很多时候就是看谁的拳头大,谁的声音响。”柳明远淡然道,“还有更离谱的。周兄,你说在我们大明百姓乃至许多官员眼中,蛮族是何形象?”

周大树想了想:“大抵是野蛮、强壮、悍不畏死、善于骑射,是天生的战士。一听蛮族南下,边地往往风声鹤唳。”

“不错。”柳明远点点头,随即反问,“那周兄可曾想过,若蛮族真如传言中那般骁勇善战,无可阻挡,为何千百年来,他们始终蜷缩在这苦寒的冰冻草原,过着逐水草而居、时常饥寒交迫的生活?为何不倾尽全力,一鼓作气,南下夺取中原那四季分明、土地肥沃的万里江山,反而只是每逢秋冬季,缺衣少食时,才像蝗虫一样南下劫掠一番,抢够了便退回草原?”

周大树没有立刻回答,他知道柳明远必有下文,而且这问题他也思考过,他其实知道答案的。

柳明远见他不语,便自问自答,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洞察世情的傲然与淡淡的嘲讽:“根本原因在于,蛮族本身,并非铁板一块,更非不可战胜。他们的内部结构,存在着致命的缺陷!”

他伸出两根手指:“其一,便是周兄方才提到的,内部等级森严,矛盾重重。最上层的首领、贵族、萨满,占据绝大部分财物,穷奢极欲。中间的勇士,是战斗主力,但也骄横跋扈,欺压下层。最广大的普通牧民和奴隶,承担着几乎所有的生产劳动,却食不果腹,衣不蔽体,毫无地位可言。打仗时,贵族和武士驱使牧民和奴隶为前锋,死了便死了,毫无怜惜。这样的军队,打顺风仗、抢劫无防护的村镇时或许凶悍,一旦遇到组织严密、装备精良、士气高昂的正规军,其凝聚力、纪律性和战斗意志,便要大打折扣。因为他们中大多数人,不是在为自己而战,而是在为骑在他们头上的人卖命。”

“其二,”柳明远继续道,“便是他们逐水草而居,全靠畜牧,看天吃饭。一场白灾(雪灾),就能让一个部落损失惨重。没有稳定的粮食来源,无法支撑长期、大规模的战争。他们南下,更多的是为了生存抢劫,而非为了占领统治。真要让他们管理城池、耕种土地……非其所能也。”

他顿了顿,话锋转到明朝自身:“反观我大明,地大物博,人才辈出,制度完备。为何边患不断?非蛮族真有多强,实乃我朝自身痼疾所致!”他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边军粮饷被层层克扣,军械装备年久失修,士兵饥寒交迫,训练荒废。将官或贪墨腐化,或畏敌如虎。以如此军备,迎战那些为求活命、红了眼的蛮族抢掠者,初战失利,有何奇怪?倘若朝廷能整顿边备,足饷足粮,更新器械,严明纪律,何惧蛮族跳梁?”

周大树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柳明远这番分析,虽带着商人务实和世家子弟的优越感,但确实切中了要害。蛮族是外强中干,明朝是内忧外患,两者相遇,才呈现出如今这种僵持而混乱的局面。

“那依柳兄看,野狼部又有什么不同?”周大树将话题拉回他最关心的点,“我观其内部,似乎也在尝试改变?”

“这正是兀鲁思的高明或者说危险之处。”柳明远神色凝重了些,“他在试图打破传统蛮族社会的某些痼疾。比如,他极大削弱了萨满阶层纯粹‘装神弄鬼’、干预政务的权力,将其职能更多转向医治伤病、记录天时(巫医和史官结合)。比如,他努力模糊勇士与普通牧民的界限,宣称‘放下弓箭是牧人,拿起弓箭便是战士’,鼓励所有青壮皆习武备战,并试图建立更公平的战利品分配制度。他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改善了最底层奴隶的处境,将部分表现好、有技能的奴隶转为‘部属’,给予一定的自由和财产权,虽然本质上仍是依附,但比起其他部落生杀予夺的奴隶,已是天壤之别。”

周大树想起在野狼部营地边缘看到的那些破旧帐篷和憔悴面孔,问道:“可我依然看到一些过得非常困苦的人,似乎……还有奴隶?”

柳明远赞许地看了周大树一眼:“周兄心细。那些人,多半是触犯了部落律法的人。偷盗、斗殴致残、临阵脱逃等等。兀鲁思废除了‘天生奴隶’和‘战俘奴隶’的世袭制度,但却保留了‘罪奴’。这些人受到惩罚,从事最苦最累的劳作,算是一种劳役改造。期满或立功,仍有恢复自由的可能。这比起动辄处死或世代为奴,已算是‘仁政’了。”

周大树听罢,沉默良久。野狼部的这些改革,放在草原背景下,无疑是激进且具有远见的。它们试图缓解内部矛盾,释放部分生产力,增强部落的凝聚力和战斗力。这样的部落,如果真能发展起来,摒弃了传统蛮族的大部分弱点,保留其勇武的特质,再吸收一些先进的文化和技术……

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如此说来,这野狼部若真能成势,假以时日,恐怕不止是草原其他部落的灾难,也将成为我大明(异世界的)北疆前所未有的大敌。”

柳明远却似乎并不十分担忧,他重新端起茶杯,悠然道:“敌耶?友耶?此时论之尚早。野狼部崛起,首先冲击的是金帐部和其他守旧部落的霸权。蛮族内耗,对我大明岂非好事?即便将来其真有鲸吞草原、窥视中原之心,我煌煌大明,难道就只会出一个霍刚校尉?届时,国朝振作,名将辈出,又何惧一隅之患?”他话语中透着对大明底蕴的自信,但也未尝没有坐山观虎斗、火中取栗的商人思维。

周大树点头称是,心中却想得更多。与柳明远的这番谈话,让他对草原的认知深刻了许多。灰鹰部固步自封,沉浸在过去的荣耀和僵化的等级里,阿如汗格格纵有雄心,若不能从根本上触动那腐朽的结构,所谓的“重振鹰旗”,恐怕终究是镜花水月,最多靠着外来“输血”(比如自己的系统物资)维持一时体面,难有真正质的飞跃。而野狼部,则像一头悄然蜕变的狼王,正在挣脱旧有的枷锁,虽然步履维艰,内忧外患,却隐隐显露出一种更危险、也更强大的潜力。

他想起阿如汗那双充满野性与渴望的眼睛,想起她所说的“让灰鹰部的鹰旗所到之处,再无人敢轻易挑衅”的梦想。那梦想很美,但通往梦想的路,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崎岖和残酷得多,也需要更多超越时代的眼光和魄力。自己又能帮她多少?仅靠系统不断“输血”,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甚至会养成依赖,扼杀其自身变革的动力。

?这个念头让周大树心中一凛。其木格是灰鹰部的人,阿如汗……尽管她对自己态度复杂,但那张深深刻入他脑海中绝世容颜,早已在他心中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我周大树都想着打天下来,难道连心中的女神还收服不了?

帐篷里一时寂静,只有炭火偶尔的哔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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