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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休沐登门诸葛家后,马超回到军营,心境却与往日有些不同。校场上的操练依旧严苛,号令声依旧冷硬,高顺那张万年不变的冷脸也依旧能让人心底发寒。但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悸动,却如同冰封河面下悄然涌动的暖流,赋予了他一种更为沉静而坚韧的力量。他依旧是最严苛的校尉,要求着麾下骑士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到位,但偶尔在训斥之后,看着那些年轻士卒汗流浃背却眼神明亮的模样,他会不易察觉地微微颔首,仿佛看到了某种熟悉的、属于年轻人的执着。

这一日晚间,结束了一天的操练,各营士卒分批用罢晚膳,校场上燃起了堆堆篝火,用以照明兼驱散初夏的些许潮气,也允许士卒们在规定范围内稍作放松,三五成群地围坐闲谈,舒缓紧绷的神经。中护军几位校尉也难得地聚在了一起——并非正式议事,只是恰好巡视完各自防区,便在中军大帐旁的空地上,另起了一堆篝火。

火光跳跃,映照着几张风格迥异的面孔。

越骑校尉鞠义独自坐在稍远些的阴影里,擦拭着他的强弓,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偶尔抬起眼皮扫视四周时,自从袁绍败亡之后,鞠义的傲气便内敛成了一种阴鸷,即使刘备让他在高顺手下担任校尉也并没有任何不满。

步兵校尉典韦和虎贲校尉许褚则凑在一处。典韦咧着大嘴,正比划着今日某个士卒扛石锁时出的洋相,说得兴起,蒲扇般的大手拍得地面咚咚响。许褚虽依旧板着脸,坐姿笔挺如钟,但眼神里也少了几分平日的肃杀,听着典韦的粗豪笑语,嘴角偶尔会极其轻微地扯动一下。

长水校尉周仓最是闲适,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个小酒囊,自己美美地呷了一口,又递给身旁的马超:“小马,来一口?驱驱湿气。”

马超摇了摇头,他治军极严,自己也向来以身作则,非休沐或特许,绝不饮酒。他目光望着跳跃的火焰,有些出神。

周仓也不勉强,收回酒囊,嘿嘿一笑,用手肘碰了碰马超:“咋?还在琢磨那诸葛家的小姑娘呢?”他声音压得低,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让近处的典韦和许褚都隐约听到了些动静,目光瞥了过来。连远处的鞠义,擦拭弓箭的动作也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马超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好在火光映照下看不真切,他强自镇定,低喝道:“周大哥!休得胡言!”

周仓浑不在意,反而凑得更近,挤眉弄眼道:“跟哥哥我还装?那日你从诸葛家回来,魂儿都丢了一半,当我没瞧见?快说说,进展如何?那诸葛家门槛高不高?有没有给你这愣头青甩脸子?”

马超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闷声道:“诸葛先生一家皆是知书达理之人,何来甩脸子一说。”

“哦?”周仓兴趣更浓,“那就是相谈甚欢了?诸葛子瑜那小子没为难你?他妹妹……对你印象如何?”他最后一句话问得极富深意。

马超眼前不由得浮现出诸葛嫣最后那清浅的笑容,心中微暖,嘴上却道:“不过是寻常客套,周大哥莫要胡乱揣测,坏了人家姑娘清誉。”

“瞧瞧,这就护上了!”周仓哈哈大笑,引得典韦和许褚都好奇地望过来。典韦瓮声瓮气地问:“老周,你跟马小子嘀咕啥呢?啥姑娘不姑娘的?”

周仓正要大肆宣扬,马超急忙用眼神制止他,带着一丝恳求。周仓见他真急了,这才勉强收住话头,对典韦和许褚摆摆手:“没啥没啥,我跟小马聊点私事。”

许褚目光在马超略显窘迫的脸上扫过,似乎明白了什么,难得地开口,声音依旧硬邦邦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是劝慰?“男大当婚,正常。”说完,便又恢复了那副石雕般的姿态。

典韦挠了挠头,虽然没完全搞懂,但也跟着点了点头:“对对,许老虎说得对!是该娶媳妇了!”他思维简单直接,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马超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得更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忽然有些后悔今晚坐在这里。

周仓见他窘迫,也不再穷追猛打,转而换了个话题,语气也正经了些:“说起来,你觉着诸葛家那小子怎么样?就那个叫……诸葛亮的?我听说他年纪不大,心思却深得很,整日里不是看书就是摆弄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提到诸葛亮,马超的神色倒是自然了许多,他回想起那日见到的小水车模型,以及那孩子沉静而专注的眼神,点了点头,中肯地评价道:“确非凡俗。年纪虽小,但见识不俗,心思灵巧,于实务一道,颇有想法。假以时日,必非池中之物。”

“哦?”周仓有些意外,“能得你这般评价,看来那小子确实有点门道。不过,跟这些读书人打交道,弯弯绕绕多,你可得留个心眼。”

马超知道周仓是为他好,点了点头:“我晓得分寸。”

几人又闲聊了一阵,多是关于军中琐事、京中趣闻。火光噼啪作响,映照着几张或粗豪、或冷峻、或年轻的脸庞。在这短暂的闲暇里,这些平日里令行禁止、杀伐决断的将领,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属于普通人的烟火气。

马超静静地听着,目光偶尔掠过跳跃的火焰,思绪却飘向了那座清雅简朴的小院,飘向了那个娴静的身影。与军营的刚硬火热相比,那里是另一个世界,宁静,温和,却同样蕴含着一种坚韧的力量。他忽然觉得,若能在这铁血生涯之外,拥有那样一处心灵的栖息之所,似乎……也很不错。

夜色渐深,篝火渐弱。周仓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行了,明日还有操练,都散了吧。”他拍了拍马超的肩膀,低声道,“小子,路要一步步走,心要一点点动,急不得。”

马超默默点头。

众人各自散去,回归自己的营帐。校场重归寂静,只有巡夜士卒规律的脚步声和远处传来的刁斗之声。

马超躺在硬板床上,身心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却敌不过脑海中翻腾的思绪。篝火旁周仓的调侃、典韦憨直的支持、许褚硬邦邦却隐含关切的话语,还有鞠义那阴鸷目光中一闪而过的……这些同僚的反应,像一面面镜子,映照出他内心那原本隐秘的情愫,如今已不再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这让他有些窘迫,却又奇异地感到一丝释然——仿佛一直独自背负的重量,有人分担了些许。

他的思绪不受控制地再次飘向那座清雅的小院。那抹月白色的娴静身影,和她最后那清浅得如同月光、却足以在他心中掀起波澜的笑容。与诸葛嫣短暂的接触,像在他习惯了铁血与风沙的世界里,打开了一扇通往宁静与雅致的窗。那里没有号角连营,没有金戈铁马,只有书卷的墨香、清茶的氤氲和家人间的温情。这种截然不同的气息,对他而言,既陌生,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吸引力。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过往的人生,似乎除了征战、杀伐这些词汇,很少去思考“家”应该是何种模样。而诸葛家那种清贫却自持,温和中蕴藏着坚韧与不凡的氛围,悄然在他心中勾勒出了一个模糊却令人向往的轮廓。

“路要一步步走,心要一点点动,急不得。” 周仓临别时的话语在耳边回响。这位看似粗豪的老大哥,实则心细如发,一语道破了他内心的焦灼与急切。是啊,急不得。马超在心中默念。他深知,无论是沙场建功,还是心中所愿,都非一蹴而就之事。诸葛家并非寻常门第,那是书香传世、备受陛下和重臣们看重的清流之家。而他马超,虽有家世和军功傍身,但终究是一介武夫,行事风格与文人雅士大相径庭。若要……若要得偿所愿,他需要更多的耐心,需要更谨慎的步履,更需要实实在在地提升自己,不仅仅是武勋,或许还包括……一些他以往并不看重的东西。

他想起了父亲马腾。父亲如今身为九卿,官威日重,言语间常流露出对家族未来的深远考量。若自己贸然行事,是否会打乱父亲的布局?是否会让人觉得西凉马氏行事孟浪?这些以往他很少考虑的家族利益与名声,此刻也成了他需要权衡的因素。

思绪纷杂间,帐外传来极其轻微却规律的脚步声,是高顺巡营。那脚步声冰冷、精准,不带一丝多余的情感,如同他本人一般。马超立刻收敛了所有飘远的思绪,屏息凝神,直到那脚步声渐渐远去,才缓缓松了口气。在高顺那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目光下,任何一点私人的软弱与分心都是不被允许的。这让他更加清醒地认识到,军营始终是他的立身之本,任何其他的念想,都必须建立在恪尽职守、无可指摘的基础之上。

他翻了个身,面朝帐壁,强迫自己不再去想。然而,那抹月白色的身影和那缕想象中的兰草清芬,却如同烙印般深刻,挥之不去。它们并没有让他变得软弱,反而催生出一种更为强烈的、想要变得更好的动力。他要做那个能稳稳守护这一切的人,无论是用手中的刀枪守护这帝都和疆土,还是用日益增长的能力和声望,去匹配那份宁静与美好。

这份认知,让他纷乱的心渐渐沉淀下来。焦灼被一种沉静的决心所取代。他不再觉得那情愫是负担,而是将其内化为一种隐秘的力量。他知道,明天的操练,他会更加严格;未来的征战,他会更加勇猛;为人处世,他也需更加沉稳周全。

当黎明的第一缕微光透过帐帘的缝隙照射进来时,马超已然起身。他动作利落地披上甲胄,束紧丝绦,眼神恢复了往日的锐利与冷峻,甚至比以往更加深邃。走出营帐,清晨凛冽的空气吸入肺中,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将昨夜所有的辗转反侧都化为了力量。

校场上,集结的号角吹响。马超按刀而立,目光扫过迅速列队的屯骑将士,声音洪亮而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今日操练,锋矢阵变圆阵,再变偃月阵!转换之间,若有丝毫迟滞,全队加练二十遍!开始!”

命令下达,校场瞬间尘土飞扬,马蹄声与呼喝声再次成为主旋律。马超的身影在队伍前后来回巡视,如鹰隼般捕捉着任何细微的失误。

晨光彻底驱散了夜色,校场上的操练也进入了最紧张的阶段。马超的命令如同铁锤,一次次砸在屯骑营将士的心头,锋矢、圆阵、偃月阵的转换要求行云流水,不容丝毫滞涩。起初,队伍在高速变阵中难免出现混乱,马匹嘶鸣,骑士呼喝,阵型时有扭曲。但马超毫不容情,冷着脸,精准地指出每一个失误的小队,加练的命令一次次响起,没有丝毫通融。

汗水浸透了骑士们的内衬,尘土沾染了他们的甲胄,但无人敢抱怨。他们能感受到今日校尉身上那股比往日更胜的、几乎凝成实质的压力和专注。那目光扫过,仿佛带着实质的寒意,让人不敢懈怠。渐渐的,在反复的捶打和严苛的惩罚下,队伍的动作开始变得整齐划一,马蹄踏地的节奏趋于统一,阵型转换间的滞涩感明显减少,一股属于精锐骑兵的煞气在反复磨砺中逐渐凝聚。

周仓抱着臂膀,看着马超那边堪称惨烈的操练场面,啧啧两声,对身旁督促长水胡骑练习骑射的副将低声道:“瞧见没?这小子,是把心里的火气都撒在这些崽子们身上了。”话虽如此,他眼中却并无担忧,反而带着几分欣赏。军营便是如此,个人的情绪,无论悲喜,最终往往都会转化为更严格的操练和更强的战斗力,只要不失控,这并非坏事。

不远处,步兵校尉典韦正督促着士卒们进行力量训练,震天的号子声与屯骑营这边的马蹄声、号令声交织在一起。他偶尔扭头看看马超那边尘土飞扬的景象,咧开大嘴,露出白牙,对身边同样在监督虎贲卫士练习突刺的许褚瓮声道:“许老虎,马小子今天吃错药了?练得这么狠!”

许褚目光依旧平视前方,关注着麾下士卒每一个突刺的动作是否标准,硬邦邦地回了一句:“心中有火,炼出来便是好钢。”他言语简短,却一针见血。

连远处独自督导越骑士卒练习奔射的鞠义,那阴鸷的目光也几次掠过屯骑营的方向,嘴角似乎勾起一丝几不可查的、冷峭的弧度,不知是嘲讽,还是某种意义上的认可。

马超对周遭的一切恍若未觉。他的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操练之中,通过严格到近乎残酷的方式,不仅是在锤炼部下,更是在锤炼自己。每一次呼喝,每一次挥斥方遒,都仿佛将昨夜那些纷乱的思绪、那份隐秘的悸动、那份沉甸甸的责任,一同砸进这坚实的土地里,转化为最纯粹的力量和掌控感。他需要这种绝对的掌控,来平衡内心那前所未有的、柔软而陌生的部分。

日头渐高,操练暂告一段落,各营分批用饭。马超却没有立刻前往膳堂,他独自一人站在校场边缘,望着远处连绵的营房和更远处邺城模糊的轮廓,默默调整着呼吸。激烈的运动让他额角见汗,甲胄下的衣衫也已湿透,但眼神却异常清明。

马岱端着两份饭食走了过来,将其中一份递给马超:“兄长,先用饭吧。”他看着马超平静却难掩疲惫的侧脸,低声道,“兄长不必过于逼迫自己。”

马超接过粗糙的陶碗,里面是简单的粟米饭和一点腌菜、肉羹。他扒拉了一口,咀嚼着,目光依旧望着远方,半晌才道:“非是逼迫。只是……觉得肩上担子更重了些。”他顿了顿,声音低沉,“阿岱,你说,我们这些人,除了会打仗,还能做些什么?”

马岱愣了一下,没想到兄长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思索片刻,谨慎答道:“保境安民,便是武人最大的职责。若能扫平天下不臣,使百姓安居,便是莫大的功业了。”

马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啊,保境安民……可这‘安’字,何其难也。”他想起了诸葛亮那小小的水车模型,想起了诸葛家那虽清贫却充满书香与温情的氛围,那似乎也是一种“安”,一种不同于沙场征伐所带来的、更为细致和长久的安宁。他忽然觉得,自己手中的刀枪,或许并不能直接带来那种安宁,但至少,要守护住能孕育那种安宁的土壤。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豁然开朗。他三两口将饭食吃完,将空碗递给马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下午还有操练。”

下午的操练,马超依旧严厉,但那股压抑的火气似乎消散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纯粹的、追求极致的冷静。他不再仅仅因为失误而惩罚,而是会亲自下场,为那些始终不得要领的士卒示范动作,讲解要领,虽然言辞依旧简练直接,却多了几分耐心。

周仓远远看着,摸着下巴对马岱笑道:“看见没?这火气发完了,开始琢磨怎么带兵了。这小子,悟性不差。”

夕阳西下,晚霞映红了半边天。当收兵的号角响起时,屯骑营的将士们几乎人人脱力,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经过淬炼后的精悍。马超站在高台上,看着台下虽然疲惫却队列整齐的部下,沉声道:“今日操练,尔等尚有不足,但亦见进益!记住今日流下的汗,来日战场上便能少流血!解散!”

士卒们轰然应诺,声音虽然沙哑,却带着一股昂扬之气。

夜幕再次降临。马超洗漱完毕,回到营帐。他没有立刻休息,而是就着油灯,再次摊开了那卷关于河西战马养护与调配的文书,仔细核对着上面的数据,偶尔提笔标注。高顺那句“专注”言犹在耳,他不敢有丝毫懈怠。个人的情感是私事,但军务国事,容不得半点马虎。

不知过了多久,他放下笔,吹熄了油灯。营帐内一片黑暗,万籁俱寂。他躺在硬板床上,这一次,心中不再有昨夜的纷乱与焦灼。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如同被泉水洗涤过的清明与坚定。

那份因诸葛嫣而生的情愫,并未消失,反而更深地沉淀了下去,与他作为军人的职责、对未来的期许融为一体。它不再是一种扰人的杂念,而是化为了他前行路上的一盏灯,虽然光芒微弱,却清晰地照亮了一个方向——一个不仅要用刀枪守护,或许未来,也能用自己的方式去参与构建的,更为安宁、更有温度的未来。

他闭上眼,军营特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而这一次,他仿佛能从中分辨出那一丝极淡的、源自内心深处的、带着期盼的微光。这光,将伴随他度过无数个军营的夜晚,直至黎明再次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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