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的周日清晨,第一缕阳光越过南锣鼓巷88号院的院墙,洒在新铺的青石板上,折射出温润的光泽。院子里的修缮工程已近尾声,原本斑驳的院墙被重新粉刷得洁白平整,腐朽的门窗换成了崭新的实木雕花样式,屋顶的瓦片排列整齐,连院角都种上了几株月季和海棠,整个四合院焕然一新,透着股古朴而精致的气韵。
周大生洗漱完毕时,浅田雅子已经带着两个女儿把早餐端上了桌。餐桌上摆着小米粥、白面馒头、煎鸡蛋,还有一小碟酱黄瓜和一碟花生米,简单却丰盛。浅田雪和浅田樱穿着周大生新买的碎花衬衫,头发用红色头绳扎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清爽的笑意,看着格外精神。
“周先生,快吃饭吧,粥还热着呢。”浅田雅子笑着递过一双筷子,眼里满是温柔。经过昨晚的相处,她看向周大生的眼神里多了几分依赖和羞涩,少了之前的拘谨。
周大生坐下拿起馒头,咬了一口,松软香甜:“雅子女士,你们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都是跟着你学的。”浅田樱眨着大眼睛,夹了个鸡蛋放进周大生碗里,“周先生,你多吃点,今天还要忙呢。”
周大生笑着点点头,一边吃饭一边打量着院子。雷发达果然名不虚传,“样式雷”的手艺名不是吹的,修缮后的院子既保留了原来的三进三出格局,又在细节处做了优化,雕花精美,布局合理,比他预想的还要好。
正吃着饭,院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雷发达带着两个工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卷尺和图纸。“周先生,早啊!”雷发达笑着打招呼,目光扫过院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您看看,院子主体都修缮得差不多了,就差一些收尾的活计,今天就能完工。”
周大生放下碗筷,站起身:“雷师傅,辛苦你们了,我正想找你呢。”
“哦?周先生有什么吩咐?”雷发达走到他面前,推了推眼镜。
周大生指着院门上方,说道:“我想让你帮我做一块一等功的大牌匾,挂在这院门上方。再用一整块金丝楠木做一副对联,刻在牌匾两边。”
“一等功牌匾?金丝楠木对联?”雷发达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周先生,您立过一等功?这可是天大的荣耀啊!”在那个年代,一等功是极高的荣誉,代表着非凡的功绩和勇气,让人肃然起敬。
周大生笑了笑,没有过多解释——他的一等功是父母牺牲时所得,确实实打实的荣耀。“算是吧,这牌匾和对联,还得麻烦雷师傅费心。”
“不麻烦不麻烦!”雷发达连忙说道,“能为功臣制作牌匾和对联,是我的荣幸!周先生,您想要什么样式的牌匾?对联的内容您定好了吗?”
“牌匾要大气庄重,用红漆打底,烫金字体,写上‘一等功臣’四个大字。”周大生说道,“对联的内容我已经想好了,上联是‘功同日月先烈英名垂青史’,下联是‘誉满山河英雄遗志展宏图’。”
这副对联既彰显了一等功的荣耀,又带着几分家国情怀,气势磅礴,与牌匾相得益彰。
雷发达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对联,忍不住赞叹:“好对联!对仗工整,气势恢宏,太适合挂在功臣的院子里了!”他又问道,“周先生,您说用一整块金丝楠木做对联?这金丝楠木可是稀世珍品,一根完整的大料更是难得,而且价格不菲啊。”
金丝楠木是中国特有的珍贵木材,质地坚硬,纹理美观,自带香气,还能防虫防腐,历来是皇家专用木材,民间极少见到。用一整块金丝楠木制作对联,不仅工艺复杂,成本也极高。
“材料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来解决。”周大生说道。他空间里囤了不少珍贵木材,其中就有几根完整的金丝楠木大料,都是他之前从黑市和旧货市场淘来的,原本打算用来制作家具,现在用来做对联正好。
“那太好了!”雷发达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有了金丝楠木,再加上这副好对联和牌匾,您这院子可就真是金身护体了!以后谁路过,都得敬您三分,不敢轻易造次。”
周大生要的就是这个效果。1966年的风风雨雨即将来临,有这“一等功臣”的牌匾和金丝楠木对联镇宅,再加上他派出所民警的身份,足以让不少人望而却步,保护院子里的人和物安全。这牌匾和对联,既是荣耀的象征,也是最好的护身符。
“雷师傅,这牌匾和对联的工艺一定要精湛,字体要苍劲有力,雕花要精美大方。”周大生叮嘱道,“工期方面不用急,我要的是精品。”
“周先生您放心!”雷发达拍着胸脯保证,“我一定亲自上手,用最好的工艺制作,保证让您满意!这可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有意义的活计了。”
两人正说着,浅田雅子端着一壶热茶走了过来,给雷发达和工人倒上:“雷师傅,喝杯茶歇歇。”
雷发达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看向周大生,压低声音问道:“周先生,这三位是?”他能看出浅田雅子母女三人与周大生关系亲密,心里有些好奇。
“她们是我的亲戚,暂时住在我这里。”周大生简单解释道,没有多说。
雷发达会意,不再追问,转而说道:“周先生,咱们去看看院子的收尾工作吧,您看看哪里还需要调整。”
周大生点点头,跟着雷发达在院子里转了起来。一进院的影壁墙被重新修缮,上面刻了一幅“松鹤延年”的浮雕,栩栩如生;二进院的游廊已经搭建完毕,木质栏杆雕花精美,走在上面平稳舒适;三进院的正房和东西厢房都换了新的门窗,屋顶也做了防水处理,再也不用担心漏雨了。
“雷师傅,做得不错,我很满意。”周大生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心里充满了喜悦。这院子不仅美观,而且坚固实用,以后这里就是他的秘密基地和温暖港湾了。
“满意就好,满意就好。”雷发达笑着说道,“剩下的就是给门窗刷漆、给院子里的花草浇水施肥,今天就能全部完工。”
周大生点点头,说道:“雷师傅,院子的修缮工程我很满意,咱们现在就结清尾款吧。”之前他已经付了八千块钱,还剩下两千块钱尾款。
雷发达愣了一下,没想到周大生这么爽快,连忙说道:“不急不急,等全部完工了再结也不迟。”
“不用,我相信雷师傅的手艺。”周大生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沓人民币,数出两千块钱递给雷发达,“这是剩下的两千块钱,你点点。”
雷发达接过钱,数了数,正好两千块,他连忙说道:“周先生,您太客气了,其实不用这么急的。”他心里对周大生更加敬佩了,不仅财力雄厚,为人还这么爽快仗义。
“应该的。”周大生笑了笑,“雷师傅,金丝楠木我下午就让人送过来,牌匾和对联的制作就拜托你了。”
“您放心,包在我身上!”雷发达说道,“我现在就回去准备工具和材料,等金丝楠木到了,我立刻开工。”
正说着,浅田雪和浅田樱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几朵刚摘的月季花。“周先生,雷师傅,你们看,这花开得多好看!”浅田樱举起手里的花,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雷发达看着两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又看了看温柔贤淑的浅田雅子,心里暗暗羡慕周大生的好福气。他笑着说道:“确实好看,这院子里种上这些花草,更有生气了。”
周大生接过浅田雪递过来的花,放在鼻尖闻了闻,香气扑鼻。他看着身边的浅田雅子母女,又看了看焕然一新的院子,心里格外满足。
“雷师傅,中午就在这里吃饭吧,让雅子女士给你们做顿好吃的,也算我谢谢你们这些天的辛苦。”周大生说道。
雷发达连忙推辞:“不用了,周先生,我们还有活要干,就不打扰了。”他知道周大生和浅田雅子母女关系亲密,不想打扰他们,“我们先回去准备制作牌匾和对联的工具,下午再来拿金丝楠木。”
周大生见他执意要走,也不再挽留:“那好吧,路上小心。”
雷发达带着工人离开了,临走前还特意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的“松鹤延年”影壁墙,心里对周大生的敬佩又多了几分。
院子里只剩下周大生和浅田雅子母女三人。浅田雅子看着周大生,小声问道:“周先生,你真的立过一等功吗?”她之前一直不知道周大生还有这样的荣耀,心里既惊讶又敬佩。
“嗯,以前父母执行任务的时候立的。”周大生点点头,没有过多解释。
“周先生,你真厉害!”浅田樱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以后谁要是敢欺负我们,我们就说我们家有一等功臣,看他们还敢不敢!”
周大生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是啊,有这牌匾和对联镇宅,以后咱们就能安心过日子了。”
浅田雅子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她知道在这个年代,有这样的荣耀和护身符,她们母女三人的安全就多了一份保障。她看着周大生,眼里满是感激:“周先生,谢谢你为我们做了这么多。”
“跟我客气什么。”周大生笑着说道,“以后这里就是咱们的家了,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家”这个字让浅田雅子母女三人心里一暖,脸上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浅田雪依偎在周大生身边,小声说道:“周先生,有你在,我们就有家了。”
周大生心里一动,伸手将她和浅田樱都揽进怀里,又握住了浅田雅子的手:“没错,我们是一家人。”
阳光洒在四人身上,温暖而明媚。院子里的月季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阵阵香气,新铺的青石板反射着阳光,整个四合院都充满了生机和希望。
周大生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暗暗盘算着。下午把金丝楠木交给雷发达后,再去空间里清点一下那些古董宝贝,等牌匾和对联做好挂上,这院子就彻底安稳了。他要在这里,和浅田雅子母女三人一起,过安稳幸福的日子,守护好自己的财富和身边的人。
中午,浅田雅子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有炖鸡汤、红烧排骨、清炒时蔬,还有周大生喜欢吃的红烧肉。四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吃饭一边聊天,气氛温馨而融洽。浅田雅子时不时地给周大生夹菜,浅田雪和浅田樱则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周大生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回应几句,脸上一直挂着温柔的笑容。
吃完饭,周大生趁着浅田雅子母女收拾碗筷的功夫,悄悄从空间里取出一根完整的金丝楠木大料。这根金丝楠木足足有三米长,碗口粗细,纹理清晰,香气浓郁,是难得的珍品。他将金丝楠木放在院子中央,用布盖好,只等雷发达来取。
下午,雷发达准时来到了院子里。当他看到那根金丝楠木大料时,眼睛瞬间亮了,快步走过去,掀开布,伸手抚摸着木材的纹理,脸上露出惊叹的神色:“好家伙!这么好的金丝楠木大料,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纹理这么清晰,香气这么浓郁,绝对是上百年的老料!”
“雷师傅,这木材还满意吗?”周大生笑着问道。
“满意!太满意了!”雷发达激动地说道,“有这么好的材料,我一定能做出最好的对联和牌匾!周先生,您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他立刻让人把金丝楠木抬上板车,小心翼翼地固定好,生怕损坏了这稀世珍品。“周先生,我现在就回去开工,争取早日把牌匾和对联做好给您送过来。”
“好,辛苦你了。”周大生点点头。
雷发达带着金丝楠木离开了,临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好几眼。他心里清楚,能用上这样的好材料制作对联和牌匾,对他来说是一次难得的机会,也是一种荣耀。
周大生站在院子里,看着雷发达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心里充满了期待。他想象着牌匾和对联挂上院门的样子,那“一等功臣”四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丝楠木对联散发着古朴的香气,一定格外气派。
浅田雅子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脸上的笑容,轻声说道:“周先生,你好像很期待那牌匾和对联。”
“是啊。”周大生点点头,“有了它们,咱们这院子就更安稳了,以后谁也不敢轻易来捣乱。”
浅田雅子点点头,眼里满是信任:“我相信你,周先生。不管遇到什么事,只要有你在,我们就不怕。”
周大生转过身,握住她的手,又揽过浅田雪和浅田樱,看着她们说道:“放心吧,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们,让你们永远幸福快乐。”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四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院子里的月季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着阵阵香气,整个四合院都充满了温馨和幸福的气息。周大生知道,他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