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1月的周六夜晚,南锣鼓巷88号院的煤油灯渐次熄灭,只剩下院角一盏昏黄的灯,映着满院待修缮的屋舍和暂存的古物,夜色静谧得能听见风吹过槐树叶的轻响。宴席散后,雷发达带着工人已离去,浅田雅子正带着两个女儿收拾碗筷,周大生站在院子中央,目光扫过那些尚未收进空间的古董,眉头微蹙。
“雅子女士,你们先收拾,我把这些东西归置一下。”周大生开口说道。他心里清楚,明年的风言风语怕是少不了,这院子还没修缮好,院墙斑驳,屋顶漏风,万一哪天刮起大风、落下瓦片,砸坏了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那损失可就太大了。
浅田雅子点点头:“周先生,你小心点,别累着。”
周大生笑了笑,转身走向那些堆放整齐的古物。他装作整理的样子,双手抚过一个个瓷瓶、一幅幅书画,趁着夜色和浅田雅子母女不注意,意念一动,将那些最珍贵的宣德青花梅瓶、石涛山水图轴、和田白玉观音摆件等一一收进空间。空间里自成天地,恒温恒湿,最是适合存放这些古董,比放在任何地方都安全。
他动作麻利,不多时,院子里那些价值最高的宝贝就被收得干干净净,只剩下一些相对普通的红木家具和品相稍差的杂项,堆在墙角,看着也不那么扎眼了。做完这一切,周大生松了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心里踏实了不少——这些宝贝可是他未来的底气,绝不能有半点闪失。
“周先生,收拾好了吗?我烧好了热水,你泡泡脚解解乏吧。”浅田雅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带着几分温柔。她已经收拾完碗筷,烧了一大盆热水,还找来了干净的毛巾和香皂。
“好,麻烦你了。”周大生走进厨房,看到灶台上摆着一个冒着热气的铜盆,旁边放着一条崭新的白毛巾,心里泛起暖意。这母女三人虽然身世可怜,却格外细心体贴。
“我和姐姐帮周先生洗脚吧!”浅田樱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她才十七岁,眉眼间还带着稚气,却已经懂得照顾人。
浅田雪也跟着走过来,脸颊微红,小声说道:“周先生,你今天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我们帮你揉揉脚吧。”她十八岁,比妹妹沉稳一些,看向周大生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依赖和羞涩。
周大生愣了一下,随即失笑:“不用了,你们还小,我自己来就行。”
“周先生,我们已经不小了!”浅田樱噘着嘴说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也想为你做点什么。”
浅田雅子也笑着说:“周先生,就让她们俩帮你吧,孩子们也是一片心意。”
周大生见她们盛情难却,只好点了点头:“那好吧,麻烦你们了。”
浅田雪和浅田樱立刻扶着周大生在屋檐下的椅子上坐下,姐妹俩合力端来铜盆,小心翼翼地放在他脚边。浅田雪伸手试了试水温,抬头问道:“周先生,水温可以吗?会不会太烫?”
“正好,不冷不热。”周大生点点头,看着姐妹俩蹲在自己面前,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你们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真的可以。”
“周先生你就别推辞了。”浅田樱说着,已经轻轻脱下了他的鞋袜,露出一双宽厚结实的脚。她拿起毛巾,蘸了点热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的脚背,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什么珍宝。
浅田雪则在一旁帮忙添热水,时不时地用手指轻轻揉捏他的脚踝,力道恰到好处。姐妹俩配合默契,一个擦一个揉,温热的水包裹着双脚,加上两人轻柔的动作,一天的疲惫仿佛瞬间消散,周大生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发出满足的轻叹。
“周先生,是不是很舒服?”浅田樱抬起头,眼里满是期待,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舒服,太舒服了。”周大生笑着点点头,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你们俩真是越来越能干了。”
被他夸奖,浅田樱的脸颊瞬间红了,低下头,更加认真地帮他洗脚。浅田雪也露出了羞涩的笑容,手上的动作也更轻柔了。
浅田雅子站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眼里满是欣慰。她能感觉到,周大生是真心疼爱这两个孩子,而孩子们也打心底里依赖他。自从周大生出现后,这个家渐渐有了烟火气,孩子们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这让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洗完脚,浅田雪和浅田樱帮周大生擦干脚,又整齐地摆好鞋袜。周大生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双脚,只觉得浑身舒畅,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谢谢你们,辛苦了。”周大生笑着说道。
“不辛苦,能为周先生做事,我们很开心。”浅田雪小声说道,脸颊依旧带着红晕。
夜色渐深,院子里的寒气也重了起来。周大生看了看天色,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外面天凉,你们的房间又破旧,今晚就睡我这边吧,挤一挤暖和。”
浅田雅子愣了一下,连忙说道:“不用了,周先生,我们睡外面就行,不麻烦你。”她知道男女有别,这么多人挤在一个房间里,实在有些不妥。
“是啊,周先生,我们不冷。”浅田雪也跟着说道,虽然她心里也有些想和周大生待在一起,但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听话,进来吧。”周大生语气坚定,“这房间大,足够我们睡了。而且你们睡在这里,我也能放心一些。万一晚上刮大风,你们的房间漏风,冻着就不好了。”
浅田雅子看着周大生真诚的眼神,心里充满了感激,不再推辞:“那……那就麻烦周先生了。”
浅田雪和浅田樱脸上露出了笑容,跟着母亲走进房间。房间里铺着干净的褥子,虽然简单,却很整洁。周大生躺在中间,左边是浅田雪,右边是浅田樱,浅田雅子则躺在最外面。
夜色渐深,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能听见彼此均匀的呼吸声。周大生能感觉到身边浅田雪和浅田樱的身体有些僵硬,显然是有些紧张。他伸出手臂,轻轻将浅田雪揽进怀里,又握住了浅田樱的手。
“别怕,好好睡吧。”周大生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浅田雪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放松下来,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地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这让她想起了小时候依偎在父亲怀里的感觉,温暖而踏实。浅田樱也不再紧张,紧紧握着他的手,渐渐进入了梦乡。
周大生抱着怀里的两个小姑娘,心里一片柔软。浅田雪的身体纤细却饱满,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和馨香;浅田樱的小手软软的,带着几分稚气。他能感觉到她们对他的依赖和信任,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充满了满足感。
不知睡了多久,周大生半夜醒来。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一角。他转头看向躺在最外面的浅田雅子,她睡得很沉,眉头却微微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月光下,她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虽然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身材也依旧丰腴饱满,透着熟妇独有的风情。
周大生心里一动,想起白天她忙前忙后的身影,想起她温柔地看着孩子们的眼神,想起她眉宇间的忧愁,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他轻轻挪开身体,小心翼翼地将浅田雅子抱进怀里。
浅田雅子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躺在周大生怀里,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想要挣扎着起来:“周先生,你……”
“别动,好好睡。”周大生按住她,声音温柔,“我看你做噩梦了,抱着你睡,踏实。”
浅田雅子的身体僵了僵,感受着周大生有力的臂膀和温暖的胸膛,心里的慌乱渐渐平复下来。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这种感觉让她无比安心。自从丈夫去世后,她就再也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和安全感。她不再挣扎,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闭上眼睛,嘴角渐渐露出一丝安心的笑容。
周大生抱着怀里的三个女人,心里格外踏实。浅田雪和浅田樱年轻稚嫩,像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需要细心呵护;浅田雅子成熟温婉,像一杯醇厚的酒,让人回味无穷。两个小姑娘略显单薄,加上熟妇浅田雅子的丰腴,刚好互补,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能感觉到浅田雅子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均匀;身边的浅田雪和浅田樱依旧睡得很香,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意。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构成了一曲温馨的夜曲。
周大生闭上眼睛,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了。他知道,自己这一辈子,注定不会平凡。重生带来的金手指,让他拥有了财富和力量;而身边这些温柔体贴的人,则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保护她们,让她们永远幸福快乐,不再受半点委屈。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房间里,照亮了每个人脸上的笑容。这一夜,注定是一个温馨而难忘的夜晚。周大生拥着三位佳人,在静谧的夜色中,再次沉沉睡去,梦里满是阳光和欢笑,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周大生率先醒来。他轻轻挪开身体,生怕吵醒怀里的人。浅田雅子还在熟睡,脸颊带着红晕,嘴角挂着微笑,显然睡得很安稳;浅田雪依偎在他身边,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垂着;浅田樱则抱着他的手臂,睡得香甜。
周大生看着她们熟睡的模样,心里一片柔软。他小心翼翼地起床,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院子里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淡淡的槐花香。他伸了个懒腰,看着满院的阳光,心里充满了希望。
今天,雷发达就要带着工人来修缮院子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座破旧的院子就会焕然一新;而他和身边的人,也会在这座院子里,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周大生走到厨房,开始生火做饭。他想给她们做一顿丰盛的早餐,让她们醒来就能感受到温暖和关爱。厨房里很快响起了切菜声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香气渐渐弥漫开来,预示着新的一天,又将是充满希望和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