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淫掳掠,无恶不作。
此时此刻,萧旻所部的行为跟鞑靼人掠关所作所为几乎没什么区别。
部族据点内,到处都是凄厉的惨叫声。
“过来吧,嘿嘿嘿……”
一名士兵迫不及待从人群中抓起一名少妇的头发,狞笑着往附近一处毡包里拖去。
鞑靼少妇的头皮被扯的生疼,嘴里不断用听不懂的胡语和哀求的语气进行求饶,却并没有什么卵用。
最后鞑靼少妇被硬生生拖进了毡包,很快就传出衣帛撕裂的声响。
“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至少别让我儿子看到他母亲最难堪的一幕。”
另一座毡包内,在三名汉军士兵前,一名妇女不断恳求他们把自己的孩子带出去。
然而不通胡语的三人却是狞笑地解开自己身上衣甲。
“快活吧你,哈哈哈!”
下一刻,两个汉军士兵按住年仅八九岁的鞑靼少年,另一个则猴急一样扑向妇孺。
这一幕,在鞑靼少年心目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面红耳赤观赏完整个过程,直到最后自己母亲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无力的瘫软在地,那三名凌辱自己母亲的汉人笑着离去,一切噩梦才终于结束……
汉军暴行弥漫在乌统部每一个角落,到处都在打砸淫掠。
就连萧旻的帐篷内,也没能幸免。
看着面前站着张元芳送来的“特礼”——刚过二八尚未出嫁的鞑靼少女,拥有「宣大佛子」之称的萧旻也不由滚动了一下喉结。
眼前鞑靼少女出落得十分标致,肌肤也没有其余鞑靼妇女那种长期烈日暴晒下的古铜色,反而有着不输关内千金的皎白。
少女衣衫单薄,一层薄薄纱幔遮住自己娇躯,在透进帐篷光线点缀下,将真空身材衬托得若隐若现,给萧旻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你,叫什么名字?”
良久,萧旻开口用胡语问了一声。
少女怯生生回道:“珠……珠玛……”
“多大了?”
“再有一个月,就满十六了。”
萧旻只觉口干舌燥,问完这些没营养的话题,直觉端起桌上的水大口饮用起来。
“你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么?”
“知道……”
珠玛说完后,竟是主动走到萧旻面前跪下。
“你要做什么?”
“将军,既然你征服了我们,我们自然就要奉你为王,这部落里的一切东西,
包括族人在内的存活,都在你一念之间,身为奴隶的我们,就应该侍奉你才对,这是属于我们的荣幸。”
说完,珠玛顺手去解萧旻的腰带。
而萧旻呼吸急促间,也没有选择制止。
直到代表身份的官服落在地上,身上的甲胄被卸下……
珠玛继续顺从的跪在萧旻身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将军,身为奴仆的我只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
“不要为难我阿爹,还有我弟弟,他们都是无辜的。”
“这件事我必须……嘶……喔……你做什么……”
忽然,萧旻一个猝不及防,仰面朝天,两眼都开始泛白。
珠玛这手段真是一点都没料到,直接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你……”
一个字没说出口,挑开的帐帘直接落下,隔绝了内外风景。
当萧旻所部在对乌统部施行暴行之际,另一边朔方城外,沈川与乞木耳再度相会。
城外临时搭建的谈判桌前,乞木耳和周围鞑靼军官,一个个死死盯着沈川。
沈川却是一脸自得,左侧周静,右侧王恭,身后站着李通和秦开山两大东路战力天花板,压根不担心对方偷袭。
良久,乞木耳身边的心腹帖木儿开口了:“没想到你们还敢来,贺丹部就是因为你们才沦为现在这副模样,
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用你的鲜血祭奠死去的勇士和族人?”
沈川没有说话,只是低眸笑了一下。
李通立马上前一步,指着帖木儿鼻子一脸狞笑道:“狗鞑子,你要再敢说一句,信不信老子把你蛋扯下来当下酒菜!”
噌噌噌——
话音一落,两边几乎同时拔剑。
一场火拼厮杀似乎已经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沈川笑了:“左贤王,你确定现在就要跟本将军撕破脸皮么?”
乞木耳抬手示意身后武士撤去刀剑,而后起身双手按在桌面上,瞪着沈川一字一句道:“你这次又想耍什么阴谋?”
沈川一脸懵逼:“左贤王这话,本将军怎么听不懂?”
乞木耳:“贺丹部因为你,才变成现在这样子,你毁了我贺丹汗部三代人的心血,整个贺丹部的子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
沈川摊摊手,一脸无辜:“左贤王这话,本将军更是听不懂了,造成贺丹部如今这种局面的是本将军么,难道不该是托达汗部和左贤王你么?”
乞木耳:“但是没有你,我贺丹部也不会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你就是我们贺丹部的罪人,刽子手!”
“哈哈哈。”
沈川闻言笑着拍拍手。
“好好好,都是本将军的错,左贤王如果是这个态度,那就当本将军看走眼了,告辞。”
说完,沈川直接示意王恭和周静起身准备离开。
“等等!”
乞木耳见状立马喊住他。
“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想跟左贤王合作,一起讨伐托达汗部,可左贤王似乎对本将军有很深的成见,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不如换个合作对象,顺便……”
顿了顿,沈川冷笑出声。
“换一个讨伐对象也不是不可以,比如跟托达汗部合作,一起攻打朔方城,你猜托达汗部会选择答应么?”
乞木耳闻言,脸色骤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沈川这才收起笑容:“本将军这次出塞,是奉皇命讨伐漠南各路不遵号令的鞑靼人,尤其最近鞑靼各部跟建州女真走的比较近,这让皇上非常不安。”
乞木耳冷笑一声:“你们中原的皇帝可真会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这是我们鞑靼人自己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他来做主了?”
沈川:“这么说来,左贤王是打算违背当初心的约定,要跟本将军撕破脸了?
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本将军,这左贤王的位置轮的到你么?”
乞木耳急了:“左贤王的位置是靠我自己得来的,不是谁的功劳!”
“那你说等托达汗远征归来,你这左贤王位置又能坐多久呢?别以为本将军不知道漠南各部的情况”
沈川一句话,直接让乞木耳之前所有装腔作势化为乌有。
“你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