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恒和小云合力将采购的设备搬进“蜂鸟”飞行器的储物舱——四台军用电台用防震泡沫裹好叠在一起，10套防刺装备和防卫器械分装进帆布包，零零总总堆着像座小山，实则都是航空级轻量化设计，加起来也没超过五十斤。小云掏出手机核对张姐传来的结算单，指尖划过屏幕：“电台加防卫器械，一共算下来不到二十万。”
“我转给你。”陆景恒立刻掏出手机，点开转账界面。
“不用。”小云按住他的手，“从上次那26块金饼里扣吧。”
“那可不行，一码归一码。”陆景恒躲开她的手，麻利地输完密码点击转账。
对了，晚上约了张姐谈事，咱们晚点回去行吗？”
“行是行，可我爸不让我太晚回家。”小云点点头，话锋一转，眼神里满是探究，“你说实话，买这么多电台和防卫器械到底是干嘛用的？你该不会真的去山里偷偷采黄金了吧？那可是违法的！”
“我真没采黄金。”陆景恒苦笑一声，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机边缘，“我有个非常大的秘密，牵扯太多，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他抬头迎上小云探究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鼓起勇气补充道，“除非……除非咱俩那个啥了，我才能完全放心说。”
“那个啥是啥？”小云歪着头追问。
陆景恒的脸瞬间红透，像被晒得发烫的铁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完整话，只能含糊地打太极：“就是……就是那个很亲近的啥嘛。”
“咱们先去取点现金。”陆景恒率先打破尴尬，拉着小云往勘探局外走。
“取现金干嘛？”小云一脸疑惑。
“我想向张姐买个消息，准确说是买个人脉通道。”陆景恒快步跟上她的脚步，压低声音解释，“我在‘野外作业’时，可能需要定制一些特殊设备——不是常规的勘探器械，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可我既没专业生产设备，又没技术人才，张姐在勘探采矿和军工圈人脉广，肯定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就算不能定制，打听下特殊渠道也好，我必须找到一个靠谱的技术人才。”
“你的秘密到底有多大呀？”小云忍不住感叹。
“很大很大，大到你难以想象。”陆景恒认真地说。
两人走到勘探局门口，陆景恒特意绕到门卫室，从口袋里掏出之前买的烟，递给老王：“大哥，我们先去市区办点事，飞行器停在停车场没问题吧？”
老王接过烟，摆摆手笑道：“有登记手续就没事，我帮你多留意着。开走的时候记得再来我这儿销个号就行。”
“谢谢大哥！”
走出大门，两人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刚坐进后座系好安全带，小云突然瞪大眼睛，面露惊恐地抓住他的胳膊：“你取现金，该不会是想贿赂张姐吧？这可不行！张姐是正规单位的人，你这样会害了她的！”
“不是贿赂，是信息咨询费，买一个靠谱的资源通道。”陆景恒哭笑不得地掰开她的手，“比如我想买一套真正的3d全息投影设备——不是淘宝上那种投在幕布上的劣质货，是能直接在空气中形成立体影像、逼真到能以假乱真的那种。我查过资料，国外军工领域有这种技术，可民用渠道根本买不到，连代购都不敢接。”
“你买这个干啥？”小云更疑惑了。
“这也是秘密的一部分。”陆景恒无奈道。
“你什么都瞒着我，以后我就不帮你了！”小云假装生气地别过脸。
“我真的不能给你说，除非我们那个啥以后才行！。”
小云：那个啥，到底是啥呀？
陆景恒：就是，，，就是，，低着头，脸跟要滴出血似的。
半天憋出一句话。就是，，，就是，，当我老婆。
“呀！”小云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苹果，连脖颈都染上粉色，慌忙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无意识绞着衣角。前排的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两人一眼，嘴角勾起笑意，还贴心地调大了收音机的音量，舒缓的音乐冲淡了车厢里的尴尬。
一路无话，出租车稳稳停在银行门口。陆景恒取了三万元现金，用一个厚实的牛皮信封装了两万，仔细封好塞进外套内袋，剩下的一万元塞进钱包备用。“走，再办最后一件事。”他自然地拉住小云的手，指尖的温度让她轻轻颤了一下，却没抽开。
“还有事？”小云被他拉着走，脚步都有些慌乱。
“买古装。”陆景恒说得干脆，拉着她往路边走。
“买古装？”小云彻底懵了，脚步都慢了半拍，“你的秘密难道和古代有关？”
陆景恒没直接回答，打开手机搜索“高端汉服馆”，置顶的“锦绣阁”就在市中心商贸大厦，连忙拦了辆出租车直奔目的地。推开汉服馆雕花木门，身着襦裙的服务员立刻迎上来，笑容温婉：“两位想买汉服吗？看您二位的气质，是准备结婚用的礼服吗？”
“不是不是。”小云连忙摆手，脸颊的红晕还没完全褪去，被服务员这么一问，又烧了起来，“就是……买两套日常能穿的。”
“是，给我们选两套合适的，品质要好，耐穿的。”陆景恒接过话头，目光扫过陈列架。小云在他身后悄悄推了他一把，用口型示意他“别乱说话”。
服务员眼睛一亮，连忙引着两人走到中央展柜：“先生您看，这是我们店的镇店之宝——赤金嵌宝凤冠霞帔，很多客户结婚都选这套。”
展柜里的凤冠霞帔果然惊艳。凤冠以赤金为骨，镂空雕刻着缠枝莲纹，顶部镶嵌着一颗鸽子蛋大的东珠，周围环绕着数十颗鸽血红宝石和莹白珍珠；两侧的凤凰翅微微展开，喙衔细金链，链尾坠着玛瑙流苏，轻轻一动就发出“叮铃”的细碎声响。霞帔是正红色云锦，用孔雀羽线和金丝绣出双凤戏牡丹纹样，边缘滚着银狐绒，领口和袖口的凤凰眼用碧玺点缀，华贵又不失灵动，完全不似现代戏服的浮夸。
“真漂亮。”陆景恒由衷赞叹，“多少钱？”
“两万三千元。”服务员语气里带着自豪，“这凤冠是老匠人纯手工打造的，霞帔的云锦是定制的，下水都不会褪色，特别适合……”
“行，就这套了。”陆景恒打断她，指着霞帔的长披风，“披风换成短款的，太长了行动不方便。”他看着凤冠，脑子里已经浮现出小云穿这套在古代的模样——既符合贵族女子身份，又不会影响骑马赶路。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旁边的飞鱼服上。这套飞鱼服是玄色暗纹锦缎，面料摸起来厚实耐磨，还带着防水涂层；胸前的飞龙图案用银线和金线交错绣成，鳞片层层叠叠，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属光泽；腰间配着一条荔枝纹玉带，版型利落收腰，穿上身刚好能显出挺拔身姿，比古代的常服更便于活动。“这套也包起来。”
小云站在一旁，看着陆景恒毫不犹豫地付了钱，心里的疑惑像潮水般涌来——电台、防卫器械、全息投影、古装……这些看似无关的东西，背后藏着的秘密，或许真的远超她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