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州外海的残阳,将海面染成一片赤金,甘宁与韩当的水军战船阵列绵延数十里,楼船之上,“甘”“韩”二字大旗猎猎作响,与“陆”字帅旗交相辉映。
此前夜袭倭国水军残部后,两人便接到陆哲的军令——率三万水军,扬帆渡海,直捣倭国本土,荡平这股盘踞东海的匪患。
“将军,前方发现倭国水师主力!”了望哨的喊声刺破海风。
甘宁立于旗舰船头,腰间铃铛叮当作响,他眯眼望去,只见海平面尽头,数百艘倭国关船黑压压地驶来,船头的倭兵挥舞着长刀,发出聒噪的呐喊。
“一群跳梁小丑!”韩当横刀出鞘,刀刃映着落日寒光,“传我令,楼船列雁行阵,投石机装填火油弹,弓箭手压满弓弦!”
甘宁大笑,声震碧波:“老韩,今日便让这帮倭贼知道,我大汉水师的厉害!”
军令传下,三万水军战船迅速变换阵型,如一只展翅的雄鹰,朝着倭国水师迎去。
待两阵相接,甘宁率先下令:“放!”
数十架投石机同时轰鸣,燃烧的火油弹拖着长长的焰尾,砸向倭国战船。霎时间,海面上火光冲天,倭国关船的木质船身遇火即燃,惨叫声此起彼伏。
倭国水师将领嘶吼着下令反扑,矮小的关船如疯狗般冲向楼船,却被汉军的箭雨射得人仰马翻。韩当亲自掌舵,旗舰如利剑般劈开浪涛,船头撞角狠狠撞碎一艘倭船的船舷,海水裹挟着倭兵的尸体涌入海中。
甘宁更是悍勇,他带着锦帆营的精锐,纵身跳上一艘倭国帅船,弯刀翻飞,如砍瓜切菜般斩杀倭寇。那倭国将领举刀来迎,被甘宁反手一刀劈断手腕,再一脚踹翻在地,踩住其胸膛狂笑:“陆将军有令,荡平倭国,尔等蛮夷,也配窥伺大汉疆土?”
这场海战,从黄昏杀到深夜,倭国水师的战船被焚毁大半,剩余的残船四散奔逃,却被汉军战船衔尾追杀,尽数撞沉在茫茫大海之中。海面上漂浮着倭寇的尸体与破碎的船板,血腥味与焦糊味弥漫四方。
次日清晨,汉军水师的战船终于驶入倭国本土的海湾。岸边的倭国部落惊慌失措,男丁们拿着竹枪、石斧,妄图抵抗,却在汉军的强弓硬弩与雷霆攻势下不堪一击。
甘宁与韩当登上岸滩,身后的亲兵捧着陆哲的军令,高声宣读:“奉陆将军令,倭国屡犯我海疆,劫掠我子民,罪无可赦!今大军至此,男丁屠尽,以绝后患;女子尽数擒回,充作营妓,以儆效尤!”
军令落下,汉军士兵如猛虎下山,冲入倭国部落。那些负隅顽抗的倭国男丁,被长刀砍翻在地,鲜血染红了部落的土地;而啼哭的女子,则被绳索捆绑,驱赶到岸边的战船之上。
韩当看着火光冲天的部落,眉头微皱:“兴霸,这般铁血手段,会不会太过狠厉?”
甘宁收刀入鞘,瞥了一眼被押解的倭女,冷声道:“慈不掌兵!这帮倭贼狼子野心,今日不除根,他日必成大患!陆将军的命令,便是让他们永世记住,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
数日后,倭国沿海的数十个部落被尽数荡平,海面之上,满载着俘虏的汉军战船扬帆返航。
陆哲大营内,甘宁与韩当献上捷报,将倭国的战损与俘虏数目一一禀明。
陆哲看着捷报,眼中没有半分波澜。他抬手一挥,下令将俘虏的倭女分赐给有功将士,剩余全部送往营寨充当营妓。
“传我令,”陆哲的声音冷冽如冰,“在夷州设立水师都督府,常驻三万水军,日夜巡视东海。再遣使告知辽东公孙康,若倭国残部敢往北逃窜,便合力围剿,务必要让东海再无战事!”
帐外,海风呼啸,仿佛在传颂着大汉水师跨海扬威的赫赫战功。而远在倭国本土的残山剩水间,只余下一片焦土与哀嚎,那是对侵略者最沉重的惩罚,也是陆哲铁血护疆的铮铮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