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出院了,这是我一生的一件大事,但我的母亲又哄我了,我预测的不好的状况又要发生了。
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一点屁大的事也担不起!
屁大的事,只要让你知道了,全世界的人就立刻都知道了!
那肚中与脑中就连一点儿屁大的事都装不下,你那命真的是那么贱吗?
我的母亲立刻就会用父亲骂他的话,还父亲。
然后就又是父亲的漫话。
就像母亲与父亲,他们都硬的和石头一样,他们的心都强烈地不要求他们去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像他们也只有在这样无知的环境中继续着大粪的生活。
父亲说:
我真的无法管了,你太能了,能的比最能的人都能!
这个家没有你的搅和啥都好!
你一搅和啥都完了!
你能做主,你来做主,我就啥话都不说了!
你又做不了主,你还不停的在底下搅和,你让人还怎么去干?
一个女人家从来不知道去干自己应该干的事情,弄不清自己的位置,已经远远的,远远的,越俎代庖了。
父亲走了,母亲也像父亲一样甩摊子地走了。
我独自一人静静地待在病床上,我什么话也没有,只有一个静静跳动的心,与一种无奈与等待!
就像我想不依靠他们,在我是这个这样子的状况下,我谁也不求。
就像不知是什么人给我装进了这个永远闭嘴,永远不求人的脑信息处理系统一样。
但是,我没有肉的胳膊,与没有肉的整个身体,让我要扭动一下身体时,我的腿便真的开始疼的不行了,一点方便也没有,我只有闭着嘴在心里怒吼!
就像我要把自己逼死一样!
在我见到父亲与焦大夫,终于有了机会在我床边,谈及我出院的事时,我的心一下惊了。我恨不得自己马上长上翅膀,飞到母亲的跟前去诉说这事,焦大夫也看出了父亲不愿意再花钱的心思。
“是这样,老常呀!
这娃的病情也算稳住了,继续在这儿待着也是白花钱。
娃的身体太弱,回去后一定要加强营养,争取早一点把身体恢复好,你看咋样?行的话咱就办出院手续。
父亲答应了这事,在母亲单独与我在一起时,我依然那么主贵,不敢相信的只随着心里在想地去对母说,就像我在这之前,已预感到自己要承受这样的灾难一样。
妈呀!我不想出院。
我的鼻子已经通了!
我的头脑已经清醒了!
我的屁股已经不疼了!
我想再住上一个月的医院,到那时我的屁股就会全好!
现在我的屁股还不敢动,一动就疼,不动就不疼,我想再住上一个月!
“嗦!嗦!嗦!就再住一个月。
母亲的应话,总像走路一样,那么容易。
然而我心里依然犯着嘀咕?
因为这事必须要让我爸知道,必须得跟我爸说。
我在极不愿意去让母亲给我说时,我依然那么抱着极大的希望,张开了嘴,对母亲说:
这件事你一定要跟俺爸好好的商量呀,千万不要吵架,慢慢的给他说!
我乞求着母亲的结果就是!
在元月二十一号时,父亲和医护人员,还有焦大夫,抬着担架来到我的病床前。
我已经不能再流眼泪了,我不知道母亲跟父亲说了没有,这个只有我自己才会感到的重大的问题!我只有但愿与祈祷我的屁股不要再疼!
医护人员在焦大夫的指导下,把我轻轻地从床上抬到了担架上。
“大家一定要站在一个方向,同时起同时落,这娃的身体已经成了一副骨头架子了,任何的闪失都有可能会出问题!
焦大夫那么严肃的说。
在家大家抬我的时候,我的屁股没有疼!
在大家把我抬到那个让我自豪的正规的救护车上时,我的屁股也没有疼!
我在暗自庆幸自己!希望能在这几个小时的路程上,能顺利地回到家里。
汽车一路上缓慢地前行,我的父母都在车上,他们都不说话,脸都掉的很长,我由着这样的静,只顾自己观察着这个救护车,就像我被放在这个救护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