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十分钟就开始喘。
内心。
「累死了……跑步好无聊……」
「但是能看他流汗的样子，值了！」
「腹肌……好像更明显了……想摸……」
我关掉跑步机，拿起毛巾擦汗。
「你不练了？」
她问我。
「嗯，差不多了。」
她「哦」了一声，也关掉了机器。
内心。
「太好了，我也解放了！演戏好累！」
我们一起往外走。
路过一家奶茶店，她眼神瞟了过去。
内心。
「想喝芋泥波波……」
我停下脚步。
「要喝奶茶吗？我请你。」
她眼睛一亮，随即又矜持地抿嘴。
「好啊，谢谢。」
内心。
「他居然主动请我喝奶茶！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他是不是也对我有意思？」
「肯定是！」
我们点了奶茶，站在店门口等。
她小口喝着，嘴角沾了一点奶盖。
她自己没察觉。
内心还在美滋滋。
「好喝！幸福！」
我看着她嘴角那点白色，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用拇指轻轻擦掉了。
动作做完，我们两个都愣住了。
她睁大眼睛看着我，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内心死机了一样，一片空白。
我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温热柔软的触感。
有点尴尬地解释。
「……沾到奶盖了。」
她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吟。
「……谢谢。」
内心终于重启，爆发出巨大的轰鸣。
「他摸我脸了！！！]
「主动的！」
「这算不算亲密接触？算吧算吧！」
「啊啊啊今晚不洗脸了！」
我看着她红透的耳根，觉得自己也有点热。
这读心术，好像也不全是坏事。
许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她约我出来，在学校咖啡厅，表情是少有的严肃。
「周屿，你跟清歌……最近走得很近？」
我搅拌着面前的咖啡，没否认。
「算是吧。」
「你喜欢她吗？」
我动作顿住。
喜欢吗？
那个表面高冷，内心戏多得像情景喜剧的沈清歌？
那个因为我想喝草莓味水就偷偷开心的沈清歌？
那个因为被我擦掉奶盖就决定不洗脸的沈清歌？
好像……不讨厌。
甚至觉得，有点可爱。
许念看着我的表情，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
她靠在椅背上。
「清歌她……跟外表看起来不一样。」
「她其实很单纯，也很敏感，喜欢一个人就会死心塌地。」
「如果你不喜欢她，就别给她希望。」
「她受不了那种打击。」
我点点头。
「我明白。」
许念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笑了，又恢复了那副阳光开朗的样子。
「不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她挥了挥拳头。
我笑了笑。
「不敢。」
校园庆典那天，格外热闹。
舞台上在表演节目，台下人山人海。
我被室友拉着过来凑热闹，站在人群外围。
远远地，看到了沈清歌和许念。
她们俩站在一块，像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吸引了不少目光。
沈清歌穿着一条淡蓝色的长裙，长发披肩，清纯动人。
许念则是活力十足的短裤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