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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静思苑,秋诚并没有回自己的清风小筑。

他熟门熟路地穿过一片竹林,来到了府中最为幽静的听竹轩。

这里是陆知微的居所,和致知书院用了一样的名字。

院门虚掩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归人。

秋诚推门而入,只见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的月光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斑驳的竹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那是陆知微最喜欢的味道,成熟,神秘,诱人。

“回来了?”

一个慵懒而沙哑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秋诚的心跳瞬间加速。他屏住呼吸,轻手轻脚地走进内室。

借着月光,他看到陆知微正侧卧在塌上。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极薄的丝绸睡袍,曲线毕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边。她手里拿着一把团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摇着,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小姨妈......”

秋诚只觉得喉咙发干,声音变得异常低沉。

“还叫小姨妈?”陆知微坐起身,肩头的衣衫滑落,露出圆润白皙的香肩,“在书院的时候,你可是叫我‘先生’的。怎么,出去一年,规矩都忘了?”

这是在调情。

秋诚哪里还忍得住?他几步冲上前,单膝跪在塌边,一把抓住了陆知微的手。

“知微......”

他改了口,声音里充满了压抑了一年的渴望。

陆知微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褪去了青涩、满眼都是自己的男人,心中的那团火也彻底被点燃了。

她伸出双臂,勾住了秋诚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想我的话......就别忍着。”

她在虽然他耳边吐气如兰。

这一声,如同战鼓擂响。

纱帐落下,遮住了一室的春光。

......

次日清晨。

秋诚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清风小筑的书房里。

虽然昨夜几乎没怎么睡,但他此刻却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这就是阴阳调和的妙处吗?

刚用过早膳,王伯便来通报:“世子爷,徐太医家的徐倾澜小姐,还有当铺的洛明砚掌柜来了。”

“快请!”

这两位,可是他在京城最重要的盟友。

不一会儿,两个风格迥异的女子走了进来。

徐倾澜一身淡绿色的医女装扮,背着药箱,神色清冷,宛如一株悬壶济世的灵草。

她是杏林圣手的传人,也是当初救了秋诚性命的人。

洛明砚则是一身干练的深紫色劲装,腰间挂着算盘和短剑,眼神犀利,透着股商人的精明与江湖人的豪气。

她是珠光宝气行的掌柜,也是天机楼的主人,更是前朝皇室的后裔。

“见过世子。”

两人齐齐行礼。

“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礼。”秋诚笑着让座,“倾澜,明砚,好久不见。”

“世子气色不错。”徐倾澜也不客气,走上前直接搭上了秋诚的脉搏,“看来江南的水土确实养人,体内的余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不过......”

她微微皱眉,看了一眼秋诚脖颈处那一点暧昧的红痕,淡淡地说道:“纵欲伤身,世子还是节制些好。”

秋诚老脸一红,干咳两声:“咳咳,那个......意外,意外。”

洛明砚在一旁掩嘴偷笑,随即正色道:“秋公子,天机楼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全面监控了三皇子府和京郊大营。目前来看,他们确实在为逼宫做准备。不过,有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

“大皇子虽然粗鄙,但他手下的几个副将却不是傻子。我们的人暗中接触了其中一位,他表示......如果局势不可控,他愿意倒戈。”

“哦?”秋诚眼睛一亮,“这倒是个意外之喜。明砚,你继续跟进,钱不是问题,一定要把这根钉子扎深了。”

“好。”

徐倾澜虽然不太想听这些,但她爷爷不安分,所以她也算是这一派的人了。

三人又密谈了许久,直到日上三竿,才各自散去。

送走了两位女诸葛,秋诚刚想回房补个觉,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

“让开!本公主要见秋诚!谁敢拦我!”

这声音娇蛮任性,透着一股子皇家的霸道。

秋诚一听这声音,头皮就有些发麻。

果然,下一刻,一个身穿火红色宫装、头戴金步摇的少女,带着几个宫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正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七公主,谢云微。

“秋诚!你个大骗子!你给我出来!”

谢云微一进院子,就指着秋诚的鼻子大骂。

秋诚无奈地走出来,拱手行礼:“微臣参见七公主。不知公主驾到,有失远迎......”

“少跟我来这套!”谢云微几步冲到他面前,仰着下巴,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愤怒,“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你要给我画一幅最好的肖像画!结果呢?你一走就是一年!连个信儿都没有!你是不是把本公主给忘了?!”

看着眼前这个眼圈都红了的小公主,秋诚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

当初为了离京,他确实忽悠了这个单纯的小丫头。

不过,自己要造她家的反,现在却要哄她,感觉实在有些怪异。

“公主息怒,我怎么敢忘呢?”秋诚赔笑道,“我这不是刚回来吗?而且......微臣在江南,确实时刻都在构思公主的画像,只是一直觉得没有最好的颜料,配不上公主的天姿国色,所以才......”

“真的?”谢云微吸了吸鼻子,狐疑地看着他,“那你现在找到了吗?”

“找到了!当然找到了!”秋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微臣带回来的颜料,那是用江南百花之蕊调制的,最是鲜艳持久。”

“那你现在就给我画!”谢云微是个急性子,立刻命令道,“就在这里!本公主要看着你画!”

“这......”秋诚看了看四周,“这里风大,不如去书房?”

“不去!就在这儿!这儿光线好!”谢云微指着院子里的那棵梧桐树,“我就站那儿!”

没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公主。

秋诚只能命人搬来画架、纸笔和颜料。

谢云微站在梧桐树下,摆好了一个自认为最优雅、最迷人的姿势。

她一手扶着树干,一手拈着一片落叶,微微侧头,眼神迷离。

“开始吧!”

秋诚叹了口气,拿起画笔,开始作画。

虽然他是忽悠人的,但他的画技确实是实打实的。

他凝神静气,目光落在谢云微身上。

起初,谢云微还觉得挺得意。

看吧,这个男人终于要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本公主身上了。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秋诚画得很认真,非常认真。

他的目光不再是平日里那种漫不经心的扫视,而是变得专注、锐利,仿佛带着某种实质性的温度。

他的视线从她的发髻,滑过她光洁的额头,挺翘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再到那修长的脖颈......

每一次目光的停留,都让谢云微觉得那个部位像是被火烫了一下。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腰身和裙摆时,那种仿佛被看穿了一切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

“喂......你......你画好了没啊?”

谢云微的声音有些发颤,脸颊不知何时已经飞上了两朵红云。

“别动。”

秋诚头也不抬,手中画笔不停。

“公主这个姿势很美,千万别动。微臣正在画眼睛,这可是传神之笔。”

“哦......”

谢云微不敢动了。

她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肆虐。

她的心跳开始加速,扑通扑通的,像是有只小兔子在乱撞。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尤其是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如此肆无忌惮地盯着看。

那种羞涩、紧张、却又隐隐有些期待的感觉,让她觉得头晕目眩。

“他......他怎么还盯着看啊......”

谢云微在心里呐喊。

“难道......难道本公主今天真的格外漂亮吗?哼,本公主一向很可爱,以前是他不懂得欣赏!”

“他的眼神......好深邃啊......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对于谢云微来说,这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终于。

秋诚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了画笔。

“好了。”

“好......好了?”

谢云微如蒙大赦,腿都有些软了。

她顾不得矜持,提起裙摆就跑了过来。

“快让我看看!画得怎么样?”

她凑到画架前,定睛一看。

瞬间,所有的羞涩和抱怨都烟消云散了。

画纸上,一位身着红衣的少女伫立在梧桐树下,眉目如画,娇俏可人。

那随风飘扬的裙摆,那指尖拈着的落叶,甚至连那眼神中那一抹淡淡的羞涩与期盼,都被刻画得入木三分。

背景虽然是萧瑟的秋景,但这少女却像是冬日里的一把火,明媚了整个世界。

“这......这就是我吗?”

谢云微呆呆地看着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公主。”

秋诚笑着说道。

“在我眼里,公主便是这般美好。”

听到这句近乎表白的话,谢云微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

她转过头,看着秋诚,眼神中多了一丝从未有过的情愫。

“算......算你过关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道,抱起那幅画,就像抱着什么稀世珍宝。

“这画归我了!本公主要拿回去挂在寝宫里!”

说完,她也不等秋诚说话,带着宫女太监,逃也似地跑了。

只不过,那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欢快和......少女怀春的羞涩。

秋诚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丫头,倒是好哄。”

他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回房休息。

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冷哼。

“哼!画得不错嘛。”

秋诚一回头,只见秋桃溪正站在回廊下,一脸不爽地看着他。

而在她旁边,还站着似笑非笑的萧幼翎。

“哥哥,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画一幅啊?”秋桃溪酸溜溜地问道。

“还有我,师父。”萧幼翎也凑了过来,“我也要!我要画那种拿着鞭子抽人的,威风凛凛的那种!”

秋诚看着这两个姑奶奶,只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画画画,都画。”

他苦笑道。

“不过......能不能让我先歇会儿?我的手都要断了。”

“不行!”

两女异口同声,一左一右架起他就往书房拖。

“现在就画!”

清风小筑里,再次传来了打闹声。

秋诚揉着有些发酸的手腕,看着面前这两个大眼瞪小眼的少女,只觉得比刚才应付七公主还要头大。

左边是他的二妹,映月阁的主人秋桃溪,一身粉霞色的罗裙,腮帮子鼓得像只存粮的小仓鼠,手里还紧紧攥着刚才没吃完的半块桂花糕,那双灵动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我不高兴,快来哄我”。

右边是他的开山大弟子,征西将军府的千金萧幼翎,一身火红色的劲装,腰间挂着那把秋诚送她的秋翎刀,马尾辫高高束起,英气勃勃中又透着一股子赖皮劲儿,正挑衅地看着秋桃溪。

“哥哥!你也太偏心了!”

秋桃溪率先发难,把手里的桂花糕往盘子里一扔,跺着脚说道。

“你给那个七公主画画也就罢了,毕竟人家是公主,你也答应过她的。可这个......这个男人婆凭什么也要让你画?还要画什么威风凛凛的?咱们家又不是画坊,你也太好说话了吧!”

“谁是男人婆!”

萧幼翎一听这话就炸了,手按在刀柄上,虽然没拔刀,但那架势也足够唬人。

“秋桃溪,你是不是皮痒了?要不要本姑娘教教你什么叫尊师重道?师父给我画画那是天经地义,我是他徒弟,你是他什么人?妹妹而已,迟早是要嫁出去的泼出去的水!”

“你!”

秋桃溪气得脸都红了,指着萧幼翎的手指都在发抖。

“我是他未来的......我是他最亲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你才是外人!”

她差点就把“未来的娘子”说出口了,但碍于女儿家的矜持,硬生生咽了回去,但这反而让她更委屈了。

眼看着两人又要掐起来,秋诚赶紧横在中间,一只手按住萧幼翎的肩膀,一只手拉住秋桃溪的手腕。

“停停停!都给我消停点!”

秋诚拿出了世子爷的威严,板着脸训斥道。

“这里是清风小筑,不是菜市口!让人听见了像什么话?”

“幼翎,你要让着点桃溪。”

“桃溪,你也少说两句,幼翎是客,又是我的徒弟,不可无礼。”

“哼!”

两女同时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谁也不理谁。

秋诚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行了,都别生气了。画,我都画,行了吧?”

他指了指书房。

“笔墨都是现成的,你们谁先来?”

“我!”

“我!”

两人又是异口同声,互不相让。

萧幼翎眼珠子一转,忽然露出一个坏笑,凑到秋桃溪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哎,桃溪妹妹,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咱们之前的赌约......”

秋桃溪的身子猛地一僵。

那个该死的赌约!

“愿赌服输哦。”萧幼翎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输的人,不能打扰赢的人和师父亲昵。现在我要师父给我画画,这可是增进师徒感情的大好机会,你......是不是该在那边乖乖看着?”

秋桃溪咬着嘴唇,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

她看着萧幼翎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想扑上去咬她一口。

可是......成国公府的人,最重信诺。

“画就画!”

秋桃溪深吸一口气,强行把眼泪憋回去,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抓起一把瓜子,恶狠狠地嗑了起来,仿佛那瓜子就是萧幼翎的肉。

“我就在这儿看着!我看你能画出什么花儿来!”

“而且......”

她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反正她也就是个徒弟,还是个舞刀弄枪的,哥哥肯定不喜欢这一款。让她画!画得越丑越好!”

见秋桃溪吃瘪,萧幼翎心情大好。

她大摇大摆地走到书房中央,把那把“秋翎刀”往桌上一拍,“噌”的一声拔刀出鞘。

寒光闪闪,刀气逼人。

“师父!我就要画练刀的样子!”

萧幼翎摆了个“力劈华山”的造型,眼神凌厉,确实有几分女将军的风采。

秋诚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丫头,虽然性子急了点,但练武确实是块好料子。

这把秋翎刀在她手里,已经有了几分火候。

“好,保持住,别动。”

秋诚提起画笔,饱蘸浓墨,在宣纸上挥洒起来。

他的画技确实了得,寥寥几笔,便勾勒出了萧幼翎的身形轮廓。

那飞扬的马尾,那紧绷的腰身,还有那眼神中的坚毅,都跃然纸上。

画着画着,秋诚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在萧幼翎身上游走。

为了练武方便,萧幼翎穿的是紧身的劲装,将她那虽未完全长开、却已初具规模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双长腿,笔直修长,充满了爆发力。

秋诚画到腿部线条时,笔尖稍微顿了顿。

萧幼翎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虽然有些累,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她能感觉到师父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种专注、欣赏的眼神,让她脸颊发烫。

“师父......好了没啊?”

她声音有些发软,哪还有刚才跟秋桃溪吵架时的气势。

“快了。”

秋诚收敛心神,最后一笔落下,勾勒出刀锋的寒芒。

“好了,来看看吧。”

萧幼翎立刻收刀归鞘,欢呼着跑了过来。

“哇!好帅!”

看着画中那个英姿飒爽的自己,萧幼翎两眼放光。

“师父你画得太好了!比我本人还好看!”

她激动地抱住秋诚的胳膊,整个人都贴了上去。

“师父最棒了!”

“咳咳咳咳咳!”

旁边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秋桃溪把手里的瓜子皮捏得粉碎,死死地盯着萧幼翎贴在秋诚胳膊上的胸口,眼睛里都在喷火。

忍住!秋桃溪!你要忍住!那是赌约!

她是徒弟!徒弟抱师父......不算过分!不算!

可是......好气啊!

萧幼翎听到咳嗽声,回头冲秋桃溪做了个鬼脸,不仅没松手,反而还得寸进尺地把头靠在了秋诚的肩膀上。

“师父,这画我要拿回去裱起来,挂在我的闺房里,天天看着!”

“行行行,都依你。”

秋诚无奈地抽出手臂,拍了拍她的脑袋。

“去旁边晾着,该轮到桃溪了。”

他要是再不哄哄那个快要爆炸的小醋坛子,这清风小筑的房顶怕是要被掀翻了。

“桃溪,过来。”

秋诚对着秋桃溪招招手,声音温柔了许多。

秋桃溪本来还在生气,一听到哥哥这么温柔地叫自己,心里的委屈瞬间就涌上来了。

她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低着头,眼圈红红的。

“不想画了?”

秋诚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

“都成小哭包了。”

“谁哭了!”

秋桃溪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倔强地看着他。

“我要画!而且......我要画得比她好看一百倍!”

“好好好,一千倍都行。”

秋诚笑着把她按在椅子上。

“你想怎么画?”

“我......”

秋桃溪想了想,忽然灵机一动。

“我要画......我要画给哥哥研墨的样子!”

“红袖添香?”

秋诚眉毛一挑。

“对!就是红袖添香!”

秋桃溪得意地看了一眼萧幼翎。

哼,你只能画舞刀弄枪的,我却是陪在哥哥身边读书写字的,这才叫琴瑟和鸣!

“好,依你。”

秋诚重新铺开一张宣纸。

秋桃溪站起身,走到书案旁,拿起墨锭,轻轻研磨起来。

她微微低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

粉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此时的她,收起了平日里的刁蛮,显得格外乖巧温婉。

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秋诚看着她,心中一动。

这才是他记忆中那个最粘人、也最让人心疼的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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