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妈不乐意了:“当家的,那地方是咱们家放杂物的,建个厕所多晦气啊!”
阎埠贵小声呵斥:“妇道人家懂什么!那地方偏,离咱们家远着呢。而且咱们家在前院,到时候我把院里建厕所的消息放出去,隔壁院的人要是排队等不及,肯定会来咱们这儿上厕所。到时候适当收个两毛五毛的,一天能有十来人,就是一两块钱,比二大爷一天的工资都差不多了。”
三大妈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哎哟,当家的,还是你会算计,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阎埠贵撇撇嘴,一脸得意:“你呀,还得多学着点!咱们老阎家,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
三大妈连忙小声附和:“对对对,有了这厕所,咱家往后一定是财源滚滚。”
两人乐呵呵地盘算着发财的事,要不是人太多,他们估计要笑出声了。
易中海自然看穿了阎埠贵的心思,却也懒得点破,起身道:“既然这样,厕所就定在三大爷家旁边那处杂物间的位置。明天我们去街道办办手续,手续办好就动工。散会!”
散会之后,叶玄和秦淮茹并肩回了后院。
秦淮茹穿着一袭月白睡衣,长发松松披在肩头,衬得她身段愈发婀娜。
“小叶,你今天忙了一天,泡泡热水脚能松快些,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我一点都不累。”
叶玄则是舒服的泡着脚,满脸享受。
自从吃了龙精猛虎丸,他的身体早已经突破人类极限,就算是放在修真世界,估摸着也能算个先天高手。
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在纯武力上能胜过自己。
要说什么能威胁他,应该就是热武器了。
“也不知道我现在能不能躲子弹。”
叶玄心里想着,如果能躲开子弹,往后应对复杂情况也能更从容。
不过他也不是特别在意。
毕竟是在四合院世界,日常无非是调教众禽,应该不会遇到太离谱的剧情。
“小叶,不早了,咱们也早点休息了吧。”
秦淮茹不知道叶玄的心思,脸颊泛红。
自从她嫁给叶玄,就一直盼着能有个孩子。
她怕像易家那样,无儿无女,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骂“绝户”。
那些话太难听,她可受不了。
她娘、她婶子、她嫂子都说她身子骨好生养,将来肯定多子多福。
她也想给叶玄生四五个孩子,凑个子孙满堂,那才像个家的样子。
“嗯,睡觉。”
叶玄当然清楚秦淮茹想什么,直接将她抱起来,脚步稳健地往里屋走去。
第二天。
叶玄照旧上班,一边给女职工看头疼脑热的小毛病,一边教曾柔针法。
不得不说,曾柔的医学天赋是真高,才学针法没几天,已经能熟练施展出第一针,效果也不错。
叶玄都忍不住夸赞道:“曾医生,照你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天就能彻底掌握第一针,到时候就能教你第二针了。”
曾柔放下银针,一脸谦虚道:“都是叶医生教得好,没有你的指点,我哪能学得这么快。”
这话可不是客套,是发自真心。
毕竟封建糟粕思想还没彻底根除,徒弟想从师傅那儿学真本事,起码得熬上三年!
这三年里,徒弟只能打打下手,做些粗活杂活,三年后师傅才会慢慢教些真东西。
一来是怕徒弟品行不端,学了本事去害人。
二来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徒弟抢了自己的饭碗。
三来还怕徒弟学太快,早早学全了就不孝敬师傅,觉得师傅没那么重要了。
种种因素加起来,才导致师傅教徒弟总是藏着掖着。
曾柔也跟过不少前辈学过医术,那些人嘴上说着“毫不藏私”,实际上跟老派师傅没两样,关键地方要么回避,要么把她支走,根本没教过真东西。
像叶玄这样一上来就传真本事的,简直凤毛麟角,她打心眼里佩服和感激。
没多久就到了午餐时间。
“咚咚咚!”
医务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叶玄还在整理病历,头也没抬,笑道:“娄晓娥同志,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娄晓娥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两个印着碎花的饭盒,嘿嘿笑道:“那可不行,不敲门万一撞见你做什么不方便的事,岂不是尴尬?”
曾柔坐在一旁整理针具,一脸疑惑:“晓娥,叶医生会做什么坏事?”
娄晓娥忽然想起第一次遇到叶玄的场景,后者打湿裤子,害得自己误会了,脸颊唰一下红了:“没……没什么。”
叶玄笑了笑,也没解释。
娄晓娥把饭盒往桌上一放,打开盖子,里面是油亮的红烧肉和清炒青菜,香气瞬间飘了出来:“叶医生,曾医生,我家厨房今天做了点好的,给你们带了份,一起吃吧?”
叶玄看着桌上的饭盒,笑道:“娄晓娥同志,天天吃你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看你说的,又不是白吃!一会儿拿你的奶茶换啊!”
娄晓娥把饭盒往两人面前推了推,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跟曾柔一样,自打尝过叶玄做的奶茶,就彻底迷上了那味道,一天不喝就浑身不得劲。
“知道你想喝,早就准备好了。”
叶玄笑着从柜子里拿出三个装满奶茶的搪瓷茶缸,一人分了一杯:“走,咱们去阳台吃。”
三人端着奶茶走到阳台,围着小桌坐下。
娄晓娥掀开饭盒盖,里面的大米饭喷香,红烧肉泛着油亮的光,光是看着就让人嘴馋。
“快吃吧,”她招呼着两人,“对了,今天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送午餐了。”
叶玄夹肉的手顿了顿,连忙问:“什么意思?你要走了?”
按他知道的情况,娄晓娥家后来出国了,可现在还早着呢。
难道娄半城收到了风声,准备提前走了?
娄晓娥赶紧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是说这星期最后一次!今天之后我得跟着宣传部下乡宣传,估计好几天回不来。”
叶玄这才松了口气,笑着说:“你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跑了呢。”
“跑什么呀,”娄晓娥扒了口饭,语气带着满足,“在轧钢厂当播音员多好,每天就念念稿子,一个月还能拿工资,我爸妈现在都夸我懂事呢。”
“这就好,”叶玄点点头,“下乡宣传也是好事,给老乡们讲讲国家政策,顺便还能看看乡下的光景。”
这年头宣传部的工作就是这样,要么下乡宣讲,要么去各村放电影,娄晓娥作为播音员,跟着去是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