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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暖阁内,烛火如豆。

孟云卿死死盯着几案上那枚羊脂白玉凤纹玉佩,瞳孔因惊骇而剧烈收缩。那点米粒大小、在凤鸟胸口位置亮起的淡金色光点,如同黑暗中的鬼火,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冰冷韵律。玉佩边缘那道云纹刻痕中流转的微弱金泽,与赵言寝殿方向传来的痛苦嘶吼遥相呼应,仿佛冥冥之中有某种无形的丝线,将这两处相隔百丈的空间,以最诡异的方式串联在一起。

“言郎…”孟云卿喉咙发紧,双臂的剧痛在此刻变得微不足道。她艰难地挪动身体,试图靠近那枚诡异的玉佩,却又本能地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这枚自她大婚之日起便贴身佩戴、象征帝后恩宠的信物,此刻竟成了某种未知力量的载体!

玉佩上的淡金光点随着她靠近的动作,忽然急促地闪烁了三下,随即黯淡下去,如同被风吹熄的烛火。那道云纹刻痕中的金泽也随之消退,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但孟云卿知道,那不是幻觉!那冰冷刺骨的悸动感,那与赵言臂中矿核之力如出一辙的金芒,以及寝殿方向传来的痛苦嘶吼,都在无声地宣告着一个可怕的事实——这枚玉佩,与阴山矿核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深层次的关联!

“皇嫂?”林绾绾被赵言的嘶吼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声音带着浓浓的困意和担忧,“是…是言郎又发作了吗?”

孟云卿迅速用衣袖盖住玉佩,强压下翻涌的心绪:“没事,孙院正和柳太医在守着。你肩伤未愈,再睡会儿吧。”她的声音平静得近乎异常。

林绾绾迷迷糊糊地点点头,药力的作用下很快又沉入梦乡。

确认林绾绾睡熟后,孟云卿才缓缓移开衣袖,再次凝视那枚看似普通的玉佩。烛光下,羊脂白玉温润如初,凤鸟纹路精美绝伦,再无半点异常。但她的指尖在触碰玉佩边缘那道云纹刻痕时,仍能感受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同于玉质的微妙温度——不是冰冷,也不是温热,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如同活物般的脉动感。

“先帝所赐…前朝古玉…”孟云卿低声呢喃,回忆着当初接受这枚玉佩时的情景。当时太后亲手为她佩戴,说此玉乃前朝宫廷秘藏,历经三朝,内含祥瑞之气,可佑夫妻和睦。如今想来,这“祥瑞之气”,恐怕另有玄机!

她目光再次扫过那道云纹刻痕,脑海中浮现赵言左臂上虬结的金属纹路。两者在某个特定角度下的惊人相似,绝非巧合!这玉佩上的纹饰,极可能是某种人为刻制的、“绩效灵文”的简化版本!而凤鸟胸口那点能亮起金芒的位置,或许就是“灵文”的核心节点!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她心中成形:这枚玉佩,很可能是某种与矿核之力沟通的“媒介”或“钥匙”!先帝赐予她,表面是恩宠,实则…可能是一种隐晦的监控或控制手段?而太后对此是否知情?为何从未提及玉佩的异常?

无数疑问如同蛛网,在她脑海中纠缠。但此刻,她最迫切需要的,是验证这枚玉佩与赵言“绩效之臂”的关联!如果玉佩真能影响臂中矿核之力,或许…就是破解当前死局的关键!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被轻轻叩响。

“娘娘。”顾千帆刻意压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肃政司急报,关于亡命窟凶案和碎片失踪的线索…指向了寿王府!”

寿王府?赵颢?!

孟云卿心头一凛!那个被太后用“绩效考评柱”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疯王,竟也卷入了这场矿核之争?!

她迅速将玉佩藏回贴身暗袋,强忍双臂的疼痛坐直身体:“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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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帆轻手轻脚地推门而入,左臂依旧垂着,显然伤势未愈。他的脸色在烛光下显得格外凝重,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娘娘,”他行了一礼,声音压得极低,“肃政司雷豹暗中递来消息,亡命窟凶案现场发现的红黏土,经密查,与城西‘永昌’大车店后院专用的夯土同源!而‘永昌’明面上的东家是个傀儡,真正的话事人…是寿王府的二管家刘能!”

孟云卿眉头紧锁:“确定是寿王府?不是栽赃?”

“难以确定。”顾千帆摇头,“但有三点蹊跷:其一,凶案前两日,一辆挂着‘永昌’号牌、车辕沾满新鲜红黏土的青篷骡车,曾在鬼市附近出没;其二,太后抛出‘十万贯国公’悬赏的当夜,寿宁宫侧门秘密运出了十几口大箱子,押运的正是‘永昌’车把式;其三…”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卑职的暗桩回报,寿王府最近在暗中搜罗懂‘奇石异症’的偏门大夫,问的都是‘地火焚金,何物可镇’之类的古怪问题!”

“地火焚金,何物可镇?”孟云卿瞳孔微缩——这正是泥鳅孙所说的“碎片钓饵”第一道密语!赵颢的人,竟也在追查压制矿核反噬之法?!

“还有一事更为诡异。”顾千帆的声音更低了,“肃政司的暗桩发现,寿王府最近运入了一批特殊的…‘教学用具’。”

“教学用具?”孟云卿疑惑。

“是算筹。”顾千帆眼中闪过一丝不解,“大量的、特制的算筹,还有沙盘、刻刀、墨锭等物。据说是寿王在圈禁期间,突然痴迷于研究某种‘上古计数法’,日夜演算,近乎疯魔。但蹊跷的是…”他凑近一步,声音几不可闻,“…那些算筹的排列方式,与王爷臂上纹路的某些节点走向…极为相似!”

算筹…上古计数法…臂上纹路?!

孟云卿倒吸一口凉气!赵颢被圈禁寿宁宫,竟在暗中研究“绩效灵文”?!他哪来的样本?哪来的知识?!除非…除非他手中真有“活石头”碎片,并且…比所有人想象的更了解矿核之秘!

“顾副使,”孟云卿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你立刻派人盯住寿宁宫所有出入口,尤其是运送物资的渠道!若发现任何可疑物品或人员出入,立刻报我!还有…”她犹豫了一瞬,还是低声道,“…查一查先帝时期,宫中是否还有类似的凤纹玉佩流传下来,尤其是…赐给寿王的。”

顾千帆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不寻常的指令,但他没有多问,只是郑重地点头:“卑职明白。不过…”他略显迟疑,“娘娘,太后那边已经加派了人手监控王府,尤其是您的行动。若要秘密调查,恐怕…”

“用‘夜枭’的老渠道。”孟云卿果断道,“避开柳逢春和太后的人。”

顾千帆领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暖阁再次陷入沉寂。孟云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藏于衣内的玉佩,思绪翻涌。赵颢的突然介入,如同棋局中杀出的黑马,让本就复杂的局势更加扑朔迷离。他手中是否真有碎片?他对矿核的了解从何而来?他研究“绩效灵文”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如太后一般渴望掌控力量,还是…另有所图?

而这一切,与她怀中这枚突然显异的玉佩,又有何关联?

窗外,寒风呜咽,如同某种不祥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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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西城,永昌大车店后院。

夜已深沉,车店前院的喧嚣渐渐平息,唯有后院一处隐蔽的仓房还亮着微弱的灯光。仓房外,两个身材魁梧、腰间别着短棍的护院来回巡视,眼神警惕。

仓房内,堆满了各式车辕、轮毂和修理工具。一个身着褐色短打、满脸风霜的中年男子(“永昌”掌柜马六)正恭敬地站在角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面前,是一个身着锦袍、面容精明中带着几分阴鸷的中年男子——寿王府二管家刘能。

“东西准备好了吗?”刘能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

“回爷的话,都…都备齐了。”马六擦了擦汗,指向仓房深处几个盖着油布的大木箱,“特制的算筹三百根,沙盘两面,刻刀二十把,上等松烟墨十锭,还有…还有您要的那种‘红胶泥’,从老坑新挖的,足足五十斤!”

刘能掀开油布,检查了一下箱中的物品,微微点头:“车呢?”

“在后门候着呢!”马六连忙道,“按您的吩咐,用的那辆青篷骡车,车辕上特意抹了新泥,轮辙也重新裹了麻布,保证静音!”

“嗯。”刘能满意地拍了拍马六的肩膀,“你办事还算靠谱。记住,今晚的事,若走漏半点风声…”他的手指在脖子上轻轻一划,眼中寒光闪烁。

马六浑身一颤,连连摆手:“不敢!小的绝对不敢!小的一家老小…”

“行了。”刘能打断他的表忠心,挥手示意手下开始搬运箱子,“动作快点!王爷还等着用呢!”

几个精壮汉子悄无声息地开始将箱子搬出仓房,运往后门。就在最后一箱即将搬出时,仓房外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如同夜枭啼鸣般的哨响!

刘能脸色骤变:“有埋伏!熄灯!”

灯盏瞬间被扑灭!仓房陷入一片黑暗!几乎同时,院墙外传来几声沉闷的“嗖嗖”声——是弩箭破空的声响!

“保护箱子!”刘能厉喝一声,自己却迅速退向仓房深处的暗门!显然,在他心中,自己的命比那箱“教学用具”珍贵得多!

院中瞬间乱作一团!护院的怒吼,弩箭钉入木板的闷响,沉重的箱子砸在地上的轰隆声交织在一起!黑暗中,几道黑影如同鬼魅般翻墙而入,动作迅捷狠辣,与护院缠斗在一起!

混乱中,没人注意到,一道比夜色更深的灰影,悄无声息地从仓房顶部的通风口滑入,如同没有重量的幽灵,精准地落在了那箱装有“红胶泥”的木箱旁。灰影的动作极快,黑色皮套包裹的手指在箱锁上轻轻一拨,锁扣无声弹开。油布被掀开一角,露出里面暗红色的黏土。灰影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皮囊,迅速挖取了一捧黏土装入,随即合上箱盖,整个过程不超过三个呼吸!

就在灰影准备撤离时,一道凌厉的刀光突然从侧面劈来!角度刁钻,速度极快!

“铛!”

灰影袖中滑出一柄乌黑的短刺,险之又险地格挡住这致命一击!金属碰撞的火花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袭击者正是去而复返的刘能!他手中狭长的腰刀在黑暗中泛着冷光,眼中满是阴狠:“果然有老鼠!把东西交出来!”

灰影没有回答,身形如同鬼魅般一晃,短刺带着幽蓝的寒芒,直取刘能咽喉!刘能仓促闪避,刀锋横扫,逼退灰影!两人在狭窄的仓房内展开激烈的近身搏杀!刀光刺影交错,招招致命!

“来人!抓刺客!”刘能厉声呼喊,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惶。灰影的身手远超他的预期,短短几招,他已险象环生!

院中的打斗声迅速靠近!灰影似乎意识到缠斗不利,突然一个诡异的变向,短刺虚晃一招,身体却如同游鱼般滑向仓房另一侧的窗口!刘能怒吼着追上去,刀锋狠狠劈下!

“刺啦!”

灰影的斗篷被刀锋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但灰影的身形毫不停滞,如同没有实体般穿过窗口,消失在夜色中!刘能的刀,只斩下了一片深灰色的布料。

“废物!一群废物!”刘能气急败坏地踹开仓房门,看着院中横七竖八倒下的护院和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脸色铁青,“箱子呢?!”

“回…回爷的话,”一个满脸是血的护院挣扎着爬起来,“箱子…箱子都在,没少!就是…就是那箱红胶泥,好像被人动过…”

刘能冲到那箱红胶泥前,掀开油布仔细检查,脸色越来越难看:“少了!至少少了一捧!给我追!一定要把那只老鼠抓回来!否则王爷的‘绩效演算’出了差错,我们都得掉脑袋!”

护院们忍着伤痛,提着灯笼火把冲出院门,但夜色茫茫,哪里还有灰影的踪迹?

刘能站在原地,死死攥着那片割下的深灰色布料,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他认出了这种布料——这是一种特殊的、经过药水浸泡的细麻布,防水防火,常用于…潜行暗杀。而能用得起这种料子的,绝非普通势力!

“肃政司?皇城司?还是…”他的目光望向东北方向,那里是仁王府的方位,“…‘夜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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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府,寝殿。

混乱已经平息,但空气中仍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气息。赵言再次陷入昏睡,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几乎察觉不到。那条暗金色的左臂无力地垂在榻边,虬结的纹路黯淡无光,仿佛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绩效爆发”耗尽了所有能量。

孙院正和柳逢春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精疲力竭。两人的官袍都被汗水浸透,脸上沾满灰尘和药渍,看起来狼狈不堪。地上散落着碎裂的药碗、折断的金针和泼洒的冰魄散粉末,无声诉说着方才那场“绩效失控”的惨烈。

“又…又压下去了…”孙院正的声音嘶哑干涩,如同砂纸摩擦,“但…但这次爆发的‘绩效符影’,比上次更清晰!更完整!老朽…老朽好像看到了一个完整的‘绩效灵文’轮廓!虽然转瞬即逝,但…”他的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求知欲。

“不是好像,就是看到了!”柳逢春猛地坐直身体,眼中精光四射,“而且我注意到,王爷臂上对应那符影显化区域的纹路节点,其盘绕转折之势,与符影的‘笔划’走向完全吻合!这不是巧合!这就是‘绩效灵文’在不同载体上的统一表达!”他激动地抓起一块较大的寒玉板碎片,指着上面被金芒强行扭曲的冰蓝轨迹,“看!这些轨迹的扭曲方向,也与符影的‘笔势’一致!三者之间,存在严格的‘绩效映射’关系!”

孙院正浑浊的老眼渐渐亮了起来:“若能记录下每次符影显化的形态,与臂上对应纹路节点对照,再结合寒玉板的轨迹变化…或许真能构建出一套‘绩效灵文’的…的‘解码图谱’?!”

“正是!”柳逢春斩钉截铁,“这才是真正的‘绩效驯灵’之道!不是蛮力压制,而是理解其‘文’,沟通其‘灵’!”他猛地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青灰色的太医官袍无风自动,“我们需要更多的样本!更多的数据!尤其是…那失踪的‘活石头’碎片!若能得之,以其为‘小样本’反复刺激试验,观察其微弱符影,与王爷臂上的‘大样本’相互印证,破译进度必将大大加快!”

“可碎片下落不明…”孙院正苦笑。

“会找到的!”柳逢春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太后的‘十万贯国公’悬赏已经砸下去了!重饵之下,必有勇夫!况且…”他压低声音,“…我怀疑,碎片已经落入了某个对‘绩效灵文’早有研究的势力手中!否则,那‘地火焚金,何物可镇’的密语从何而来?那‘绩效转正,路在何方’的终极之问又指向何处?这绝非临时起意能编造出的切口!”

孙院正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正要开口,殿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孟云卿在林绾绾的搀扶下,艰难地走了进来。她的双臂依旧悬吊,脸色苍白如纸,但那双凤眸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决绝的光芒。

“娘娘!”“王妃!”孙院正和柳逢春连忙行礼。

“言郎…怎么样了?”孟云卿的声音虚弱却坚定,目光落在昏睡的赵言身上。

“回娘娘,王爷暂时无碍。”柳逢春恭敬答道,“方才的‘绩效爆发’虽剧烈,但持续时间短,且…且似乎有种自我约束的倾向,未造成更大破坏。臣与孙院正已重新施针固元,加固‘绩效壁垒’,短期内应不会再次失控。”

孟云卿微微点头,缓步走到榻边。林绾绾红着眼眶,小心翼翼地为赵言擦拭额角的冷汗。

“孙院正,柳太医,”孟云卿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哀家有一物,或许…与言郎的‘绩效之臂’有关联。想请二位…一观。”

孙院正和柳逢春对视一眼,都有些惊讶。

孟云卿用还能微微动弹的指尖,艰难地从怀中贴身暗袋里,取出了那枚羊脂白玉凤纹玉佩。温润的玉质在烛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晕,精雕细琢的凤鸟纹路栩栩如生。

“这是…”孙院正疑惑地凑近。

“先帝赐予哀家的凤纹玉佩。”孟云卿的声音平静,“一直贴身佩戴,从未离身。但就在方才,言郎‘绩效爆发’的同时…”她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这玉佩,起了反应。”

“反应?!”柳逢春的瞳孔骤然收缩,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猛地凑上前来,目光灼灼地盯着玉佩,“什么反应?请娘娘详述!”

孟云卿将玉佩放在榻边的小几上,详细描述了玉佩边缘那道云纹刻痕与赵言臂上纹路的相似之处,以及金芒亮起时的诡异悸动。但她隐去了自己对玉佩可能是“媒介”或“钥匙”的猜测,也隐去了这枚玉佩与太后可能的关联。

柳逢春如同着了魔一般,死死盯着玉佩上的纹路,尤其是那道云纹刻痕。他的手指悬在空中,沿着刻痕的走向虚划,眼中的光芒越来越亮:“像!太像了!这转折的角度,这弧度的微妙变化…与王爷臂上小臂内侧第三节点区域的纹路走向几乎一致!这绝非巧合!这…这很可能是人为刻制的、简化版的‘绩效灵文’!”

他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狂热的求知火焰:“娘娘!这玉佩…可否借臣一观?臣需要仔细比对纹路,确认其与王爷臂上‘绩效灵文’的对应关系!若真如臣所推测,这玉佩上的纹路是某种‘绩效密钥’,或许…或许能为我们破译‘灵文’、沟通‘灵质’提供关键线索!”

孟云卿犹豫了一瞬。这枚玉佩关系重大,可能涉及先帝甚至太后的隐秘布局。但看着榻上奄奄一息的赵言,看着那条冰冷诡异的金属手臂,她最终缓缓点头:“可以。但必须在哀家视线范围内研究,且…不得损坏分毫。”

“臣明白!”柳逢春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捧起玉佩,凑到灯下仔细端详。孙院正也凑了过来,老眼昏花地眯着,试图看清那些细微的刻痕。

孟云卿站在一旁,目光在昏迷的赵言和专注研究的两位太医之间游移。她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不知道这枚玉佩最终会带来救赎还是更大的灾难。但此刻,她别无选择。

窗外,夜色如墨,暗流汹涌。寿王府的算筹,肃政司的追查,黑市的钓饵,灰斗篷的神秘人…各方势力如同棋盘上的棋子,正在黑暗中无声地移动。而赵言和他那条“绩效之臂”,已然成了这场博弈中最关键的焦点。

玉佩在柳逢春手中微微转动,烛光下,那道云纹刻痕的凹陷处,一丝极其微弱、近乎透明的淡金色泽,悄然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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