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如此,那我便走了。”
夏晴内心纠结不开门,秦易却是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他的果断,让躲在房门后面的夏晴也是心里一落空,忽然一愣。
秦易来的时候,她又怕又紧张。
秦易走的时候,她又急又不舍。
当听到脚步声逐渐远去,躲在房门后面的夫人夏晴终于还是忍不住将房门打开了来,她想追望一下秦易的背影。
然而,也就在她刚把房门打开一条缝的时候,房门外面就突然伸来一只手,将她给抱在了怀里。
夫人夏晴吓了一跳,忍不住“啊”了一声。
然后黑暗中,她就感觉自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给抱了起来,给按在了房门边。
“夫人终究还是开门了,这说明,夫人也是想我的,对不对?”秦易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夫人心慌意乱连忙劝他:“秦公子……不要这样,我们不该这样的……”
“门都开了,我都来了,夫人现在却告诉我,不该这样?”
嘶啦~
房里的烛光被风吹灭,忽然一下变得完全漆黑。
在这黑漆漆的环境里,夫人夏晴感觉到身上一片冰凉,裙子一片片在减少。
也随着她一条玉腿被抬起,她无力地也只能扶住门墙:“公子……老爷还在外面,等一会儿……好吗?”
“不行,夫人不诚实,我必须要见到夫人诚实的一面,才好。”
“啊……公子……怎……怎样才叫诚实啊?”夫人一面捂着嘴,一面小声地询问。
秦易:“遵从自己的内心,才叫诚实。”
夫人:“……怎样……遵从内心?”
秦易:“所谓遵从内心,就问夫人,到底想不想我?”
夫人面红耳赤,即便现在已经是亲密无比了,可是这种话要她说出口,也仍旧是为难至极。
秦易:“夫人沉默了也犹豫了,这就是不诚实的表现。”
对于不诚实的人,也自该有不诚实的惩罚。
当即,秦易就将夫人抱到窗户边,还顺手将窗户给推开了来。
夫人被他这个举动吓了一跳。
因为窗户正对面,那是老爷平常练完功后,所要经过的必经之地。
要知道老爷这会儿还在练功呢!待会肯定要从这窗前经过的。
“夫人,到底想不想我?”秦易这时又问她。
夫人这会儿几乎已经整个人趴在窗户上,一双小手都用来捂住嘴巴。
在这种既刺激又紧张的气氛下,她很快就颤抖起来。
然后回头看着秦易,秦易也明显地看到了她眼角挂着隐隐的泪水。
这泪水,不知道是吓出来的,还是其他情绪引起的。
夫人可怜巴巴地表情,充满了无尽的哀怨。
“夫人?您要是不说,那我可就要喊了。”秦易对着窗户,作势要喊话。
“不要喊!”夫人连忙叫住他,然后也终于遵从内心,说了句:“想你,我想你,我想你。”
这句真心话说出来之后,夫人那泛滥的心湖,忽然一下,就像是决堤了一样,爱意之水止不住地倾洒得到处都是。
女人的袒露心声,就跟男人的表白一样,明明只是一番话,可这一番话,说了与没说,那效果与意义都是天差地别的。
没表白前,你与她只是朋友,朋友就要注意分寸。表白后,她就是你的女朋友,可以亲吻可以啪的那种,名正言顺。
女人没袒露心声前,她还有着矜持和道德在约束着自己,可是一旦袒露心声之后,无论是道德还是矜持,都会被欲望给打败,会被她丢弃得干干净净。
“夫人,到底想不想要?”
“要……公子……我要……”
七情六欲体彻底被点燃后,夏晴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能随心而动,随念而行。
在后院练功的王虎贲,今晚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将一套罗汉拳打了一遍又一遍。
平常的他,基本在亥时初之前就结束了,但今日,他一直练到亥时末,才疲惫不堪地停了下来。
打完拳后的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疲惫之色萦绕在眉宇之间,无法挥扫。
看着大汗淋漓的自己,他抬了抬手脚,他浑身上下的那种滞涩感、胀痛感,实际上比萼儿还严重。
甚至,他每次练完功之后,心脏还会抽痛一段时间。
此时,他深呼吸了几口气后,果然,心脏开始刺痛了。
他捂着胸口,咬牙忍耐了足足有两三分钟,才将那阵痛感给忍了过去。
‘终究还是老了么?’
年轻的时候,他再怎么练,也不会这样的。
并且那个时候,练功练到晚上亥时末,还会意犹未尽,酣畅淋漓。
但现在的他,勉强练到现在,全身酸痛,力气仿佛完全耗尽。
他的身体,曾经域外名医说过的,说他有生之年若能晋入筑基期,则一切病根都可以被抹掉。
因为筑基期一旦形成道基,会出现一次洗筋伐髓,而这次洗筋伐髓就能将他之前积累的病根全部洗掉、伐掉。
可筑基期,谈何容易啊?
除非,他能得到大巽王朝的镇国宝典【子午缥缈经】。
可这经,就算他现在位高权重,也没资格修炼。
【子午缥缈经】除了皇室之外,其他人若想学,只能通过科举,考上进士,才能光明正大的学。
因此,他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子,能有一个争气的,考上进士,将来助一助他。
就算【子午缥缈经】不能传给家人,但只要他的儿子学会了【子午缥缈经】,那就总有办法可以借鉴的。
只可惜,他的儿子没有一个能考得上进士。
这不,他也只能逼自己一把,试图以苦练冲破修炼桎梏。
可修炼这种事,到底不是苦练就可以收获结果的。
王虎贲失望地坐了一会儿后,就准备回去休息。
在经过夫人夏晴居所的时候,那浓浓的黑夜里,忽然隐约传来一阵阵吱呀吱呀的木板摇晃声。
王虎贲循声看了一眼,忍不住问了一声:“夏晴?你还没睡?”
夏晴的房间里,没有回答,有的只是突然加快的吱呀吱呀声。
王虎贲听得奇怪,敏感的心思,让他又问了一声:“夏晴?你跟谁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