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银刀蘸取一些魔药,向阿塔利亚凑近,散发出牛油火锅特有的焦香。
“灵魂?”他冷笑一声,银刀划过坩埚边缘,“我看是你偷煮食物时,就没想过味道会这么明显吧。”
阿塔利亚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斯内普突然转身,黑袍在空中划出冷硬的弧线,“如果再让我闻到一丝‘灵魂’的味道,你就给我关一个月的禁闭!!!”
阿塔利亚不可思议地看着斯内普离开的背影。
德拉科睁大眼睛,略带震惊地说道:“???教授,他居然没有罚你??教授总不可能是你亲戚吧??”
“不是呀,可能是我礼物送得不错??也可能是要情人节了?”他摸了摸下巴。
德拉科疑惑着。
霍格沃茨的周末总是带着慵懒的阳光,透过校长室圆形塔顶的彩绘玻璃,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斑。
阿塔利亚·Ad·格林德沃四仰八叉地陷在天鹅绒沙发里,银白色的头发乱糟糟地堆在额前,长袍领口松开两颗纽扣,露出锁骨上戴着的血盟。
他身旁的“多多”——一只浑身雪白的萨摩耶犬,正把大脑袋搁在他的腿上,粉色舌头耷拉在嘴边,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地毯,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而沙发正对面的鸟架上,一场“父慈子孝”的画面正在上演:福克斯——那只象征着邓布利多的凤凰,正用火焰般的尾羽轻轻拂过另一只小凤凰的头顶。
小凤凰羽毛呈淡金色,翅膀还带着绒毛,此刻正亲昵地蹭着福克斯的喙,发出细弱的啾鸣声。
阿塔利亚盯着那只被他取名为“潇洒哥”的小凤凰,伸出手想去摸它的头,指尖刚靠近鸟架,潇洒哥却猛地偏过头,用圆溜溜的黑眼睛瞪着他,一副“生人勿近”的警惕模样。
潇洒哥:退!退!!退!!!给我取这么难听的名字还想摸我!!!
“这不是我滴凤凰吗? ”阿塔利亚在心里哀嚎,手指悬在半空,委屈巴巴地向多多“告状”。
“我可是它的‘拥有者’呀!当初是我把它偷偷放在办公室,偷摸.......咳,‘借’来的凤凰孵化的它!怎么现在连摸都不让摸了?”
多多懒洋洋地睁开一只眼,爪子拍了拍他的膝盖,语气带着“你心里没点数吗”的无奈:
“宿主,根据《神奇动物育养手册》第37条,幼鸟会对‘第一眼看到的生物’产生‘印随效应’。潇洒哥破壳时你在干嘛?哦,你在欺负罗尔夫那个小獾。”
它顿了顿,尾巴尖扫过阿塔利亚的手背,“而且人家福克斯天天给它喂火焰、梳理羽毛。”
“你呢?除了给它取了个‘潇洒哥’的中二名字,就把它丢给福克斯当‘养子’,自己当甩手掌柜。现在知道酸了?”
阿塔利亚顿时感觉被几把箭射中,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瘪着嘴转向坐在书桌后的格林德沃。
盖勒特·格林德沃穿着墨绿色的西装,银发松松地挽在脑后,正低头看着一本封面磨损的黑皮古书。
他伸出长腿踢了踢父亲的椅子腿,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老爸!!!你看!爹地现在有两只凤凰了,潇洒哥还不认我这个‘亲爹’!”
他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好惨,我只有多多和黑大帅了,呜呜呜~~”
格林德沃抬眸,异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却故意板起脸:“呵~谁叫你不自己养的? ”
他合上书,指节上光滑的皮肤在封面上轻轻触碰着,“当初我说‘幼鸟需要亲自照料’,你非说‘福克斯也是凤凰,比人类更懂怎么养’,现在知道后悔了?”
他瞥了一眼鸟架上依偎在一起的两只凤凰,嘴角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弧度。
“一天到晚跟着福克斯赖在校长室,人家现在把潇洒哥当亲儿子,你这个‘父亲’?靠边站吧。”
阿塔利亚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气鼓鼓地瞪着潇洒哥。
小凤凰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怨念,突然展开翅膀,扑棱棱地飞到福克斯背上,还回头冲他“啾”了一声。
福克斯高兴地伸长脖子,眼神炫耀似的看着阿塔利亚。
阿塔利亚:还记得大明湖畔的阿塔利亚吗?记得当初见面你对我可好了,还主动飞我怀里呢~~
福克斯:你谁呀??
“对了,”阿塔利亚突然想起什么,揉了揉多多的耳朵,“爹地跑哪里去了? ”
他想了想这几天都没怎么看到邓布利多,今天早上更是连早餐都没一起吃,完全没看到人影。
格林德沃的手指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捏得那本古书发出“咔”的轻响。
他冷笑一声,语气却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去找他曾经最喜欢的学生了。”
阿塔利亚和多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懂了”的了然。
多多用尾巴尖在地毯上写了个“G”(盖勒特的首字母),又写了个“A”(阿不思的首字母),然后用爪子把两个字母划了个叉。
阿塔利亚在旁边用食指画上“N”(纽特的首字母)和“A”并且打上了勾。
盖勒特看到冷笑着,魔杖轻轻挥了挥,地毯上的字母成了一片模糊。
阿塔利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默默吐槽:“瞧瞧,老婆跑了,不追过去解释,反而坐在这里看书生闷气,傲娇的年下男。”
多多配合地“汪”了一声,内心对着阿塔利亚说道:“啧啧啧,等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阿塔利亚立刻接道:“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
纽特:....我有媳妇的!!!还有我怎么就有恃无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