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雪未消的华山思过崖上,陈风的寒星剑正与袁承志的金蛇剑交击出点点火星。紫霞内劲与金蛇剑法在崖顶激荡,震得「风清扬」石刻上的积雪簌簌下落。系统「武学交流」曾在此刻化作对剑理的探讨,而此刻他更愿以剑为语——当金蛇剑第三次刺向他左胸旧伤时,寒星剑突然变招,以华山「破剑式」荡开攻势,剑尖却停在袁承志咽喉三寸外。
「陈兄好功夫,」袁承志收剑而立,额角汗珠坠入崖下云海,「这手破剑式,比家师当年教我的更精妙。」
陈风擦拭剑刃上的霜花,剑身上的紫霞纹路在阳光下流转:「袁兄可知,京营右哨的鸟铳,十有八九是闵洪学用废铁换的?」系统「军械检测」曾在此刻化为对枪膛的抚摸,他指尖触到的粗糙纹路,正是克扣军饷的铁证。
袁承志脸色微变,金蛇剑在手中一颤:「闵党竟敢如此?」
「何止,」陈风望向京城方向,系统「朝局解析」在此刻化作对密信的推演,「他们连吴三桂都勾结了,想借后金入关逼陛下罢黜改革。」他将刘孔和的密信残片递给袁承志,「陕西的李自成残部,已打出『诛陈风』的旗号。」
思过崖上一时寂静,只有山风穿过石缝的呜咽。袁承志看完密信,突然将金蛇剑插入崖壁:「陈兄,华山派上下三百零七口,任凭差遣!」系统「江湖威望」在此刻化作袁承志眼中的决绝,他想起父亲袁崇焕被诬下狱时,正是陈风力挽狂澜。
「不止华山,」陈风取出五毒教分舵主的信鸽密条,「丐帮、天鹰帮都愿助我们一臂之力。」系统「江湖联合度」在此刻化作对各门派印章的凝视,唯独缺了少林与武当的朱红印泥。
三日后,陈风换上青布儒衫,在黑煞的铁砂帮护卫下踏入嵩山。少林寺山门前的银杏树下,知客僧的禅杖突然点地,拦住去路:「陈尚书杀气太重,恐惊了佛祖。」系统「气息感知」在此刻化作对禅杖内劲的捕捉,知客僧的金刚伏魔功已臻化境。
「大师可知,」陈风按住腰间的金蛇锥,锥柄的蛇纹在袖中微亮,「闵党已在少林寺山下设了赌坊,用五毒教的『迷魂散』控制武僧?」系统「情报检索」曾在此刻化为对寺外炊烟的分析,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正是迷魂散的特征。
知客僧脸色骤变,禅杖顿地发出闷响。陈风趁机踏入寺门,见大雄宝殿的蒲团上,果然有武僧眼神呆滞地敲着木鱼。他取出温仪所赠的「醒神香」,紫霞内劲催动下,香气瞬间弥漫殿内,数名武僧猛地惊醒,眼中恢复清明。
「阿弥陀佛!」少林方丈从藏经阁疾步而出,袈裟在风中鼓荡如帆,「陈尚书大驾光临,老衲……」
「方丈不必多礼,」陈风指向殿外,系统「洞察人心」捕捉到方丈一闪而过的忧虑,「闵党想借贵寺声望,污蔑改革是『毁佛灭道』,对吗?」
方丈双手合十,念珠在指间急促转动:「老衲……」
「方丈请看,」陈风展开闵党写给少林寺监寺的密信,「他们答应给贵寺千亩良田,条件是散布『陈风要拆寺建营』的谣言。」系统「笔迹鉴定」在此刻化作对朱砂批注的凝视,那笔锋与刘孔和如出一辙。
恰在此时,后院传来兵器碰撞声。黑煞拎着个蒙面人闯入,那人腰间的东厂腰牌在佛光下闪着冷光:「奶奶的!抓到个想烧藏经阁的!」
方丈见状,脸色灰败,向陈风深深一揖:「老衲糊涂,险些中了奸计。少林寺愿助陈尚书清君侧!」系统「江湖威望」在此刻再升,陈风知道,少林的支持意味着中原武林的半壁江山。
离开嵩山时,黑煞看着陈风袖中多出来的少林「护法令牌」,挠头道:「陈兄弟,这玩意儿比俺的铁砂掌还管用?」
「有时候,人心比掌力更重要。」陈风抚摸令牌上的迦叶浮雕,系统「心理战术」在此刻化作对人性的洞察,「去武当山,该会会那位云游归来的张道长了。」
武当山的紫霄宫在春雨中若隐若现,陈风踏着石阶而上,听着身后铁砂帮弟兄们压低的惊呼——台阶两侧的松树都被内力削去半片树皮,系统「武学识别」在此刻化作对刀痕的判断,这是武当「两仪剑法」的试招痕迹。
「陈尚书别来无恙?」三清殿内传来长笑,张道长拂尘一摆,殿门两侧的铜鹤灯无风自动。系统「内功修为」在此刻化作对拂尘内劲的感知,张道长的太极功已至化境,竟能引动天地之气。
「道长可知,」陈风避开拂尘扫来的气劲,寒星剑在鞘中微颤,「闵党给您准备了份『大礼』,在玉虚宫的丹房里。」系统「机关探测」曾在此刻化作对丹房地热的分析,那异常的高温下,藏着足以炸毁半座山的火药。
张道长眼中精光一闪,拂尘突然转向,卷开丹房的竹帘。果然有两名锦衣校尉正在搬运火药,腰间的闵府玉佩在烛火下晃荡。系统「危机预警」在此刻化作对硫磺气味的捕捉,陈风扬声:「黑煞兄,接手!」
铁砂帮弟兄们一拥而上,掌风震得丹房梁柱摇晃。陈风则与张道长并立殿门,看黑煞将校尉们像拎小鸡般提起。张道长突然抚掌而笑:「好个陈风,果然名不虚传。武当派,随你走这一遭!」
离开武当山时,春雨已停。陈风看着怀中多出来的武当「玄武令」,系统提示音响起:【叮!获得少林、武当支持,‘江湖联合度’+30%,‘改革支持’进度+50%,当前进度90%。获得‘武林共主’称号(提升江湖势力调度效率25%)。】
他勒转马头,望向京城方向,系统面板上「改革受阻」的红灯已灭。陈风知道,寻求支持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但闵党的反扑只会更猛烈。而系统面板上,「舆论引导转局势」的任务图标,已在暮色中悄然亮起。
寒星剑在鞘中发出低沉的鸣响,仿佛在催促他快马加鞭。陈风握紧缰绳,感受着体内紫霞神功的流转,目光坚定——有了江湖门派的支持,他更有信心冲破困局,将改革进行到底,为这个王朝劈开一条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