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都听你的。”男人眨着长长的睫毛,魅惑一笑。
如此暧昧之举,直击凤九狸心灵,心间莫名一甜。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前世在狗男人身上发生过无数次,如今又有这样的激荡感。
回想过往,再看今宵,原来她这颗心也可以为别的男人跳动,也不是非顾长卿不可。
想到这里,凤九狸同样勾起嘴角,还以为自己走出了困境,能成功接纳别的男人。
感受到宝贝媳妇的变化,男人欣喜万分,除了照顾闺女,还一路照顾凤九狸感受,将母女俩照顾的细致万分。
马车一路行驶,因为母女二人的缘故,青衣将马车行驶的很慢。
可路途遥远,每当经过陡峭之地,马车都会摇晃不止。
而玩了大半日的宝珠也开启了午睡,见状,男人将闺女放在早已准备好的栏床里。
在贴心盖上小被褥。
哪料,下一秒马车颠簸,坐在身边的凤九狸身子一个不稳,整个人倾斜在男人怀中。
“啊....”女人扑面而去,娇柔的小脸正好扑在男人身上。
男人身子猛地一震,呼吸变得急促,整个人愣在原地,不好动弹。
全身的热流集中在一处....
女人也意识到不妥,赶紧撤离,还拉开一小段距离坐下。
面红耳赤道:“抱歉,路途颠簸,我...我不是故意的。”
羞红低头,原本白皙的脸蛋这会儿红的滴血,整个人手足无措,撇过头,只能看向远处。
男人 没说话,而是拉过宝珠的小衣遮盖在自己腿 间,整张脸阴云密布,像是在隐忍什么。
见他如此,凤九狸立马明白,都是过来人,男人这样的反应,她再清楚不过。
内心疑惑....
她就不小心碰了一下,反应这么大?不会吧?
还是说楚公子那个地方受伤了?
“楚公子,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
男人抬眸看她,眸中热火一片,就像情 欲中争斗的雄兽,忍受着春日带来的发 情期。
“若受伤,凤姑娘要怎么做?”
“还是说,将你赔给楚某?”男人说的很认真,眼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凤九狸。
不是吧?真受伤了?楚公子那儿就那么脆弱?
看着不像啊....
“回去后,我找大夫帮你瞧瞧,一切定夺等看了大夫再说。”
男人一把拉过女人,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白皙的脖间,暧昧道:“不用那么麻烦,凤姑娘帮楚某亲自验证一下就好。”
耳根和脖颈全是她的气息,一股电流传遍全身,让她无法动弹。
“凤姑娘说过,试着接受我,我们都是过来人,楚某之意,凤姑娘可懂?”
男人带着挑拨之意,双手环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柳腰细软,握住刚刚好。
“楚公子,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拉开男人的手,凤九狸还保持着矜持。
“怎会快?楚某第一眼看到凤姑娘时,就倾心了。”
“经过长久的相处,更觉得凤姑娘是我心中所喜,所以...不会快。”说话间,男人又厚脸皮的坐过去,紧挨着女人。
伸手,又抱住女人。
凤九狸刚想挣扎,就听男人说道:“别动,我就抱抱,不会做过分的人,借此凤姑娘也好熟悉楚某。”
闻言,凤九狸不再动,男人也确实没做其他事,规规矩矩,没有越界,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
就在两人相依拥抱时。
青衣忽然停下马车。
“吁~”
看着跟前拦路的男子,青衣戒备性的看着对方。
面不改色,严肃道:“阁下是谁?为何拦路?”
钱玉骑在骏马上,看着眼前的马车,眼底带着汹涌和急切。
他很确定,凤九狸就在马车内。
“凤老板可在?若听到钱某的声音,可否出来一见?”钱玉压根儿没把青衣放眼里,双眸看着车帘,就差没闯入了。
马车内的凤九狸听出了男人的声音,猛地从顾长卿怀里出来,坐直身子。
“钱老板?他怎么在这里?”凤九狸刚想撩开车帘,就被顾长卿拦了下来。
身为男人的直觉,顾长卿觉得对方不是什么好鸟。
“我来就好,你照顾好宝珠。”声音很柔,带着安抚。
凤九狸点头,接着来到宝珠身边。
看着静谧的车帘没有任何松动,马车内的人儿迟迟没出声,钱玉急了。
翻身下马,正要靠近查看,只见一名身材挺拔,一身玄色长袍的男人撩开车帘走出来。
男人肌肤白皙,因戴着面具,一双神秘的眸子看不真切,只能透过对方的眼神,看出此人深不可测,不似那么简单。
男人负手而立,就那么往那儿一站,一身王者之气赫然显现,任谁也不敢与之争锋。
这是身为王者独有的强大气场。
同为强者,钱玉自然看出对方不简单。
此人可不是简单的村汉,说不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身份。
“你是谁?找凤姑娘何事?”顾长卿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看着钱玉。
两两相视,眸中电闪雷鸣,在气势上,双方互不相让。
“我是谁不重要,与你也不熟,我要找的是凤老板。”钱玉打开折扇,气质高雅。
顾长卿高昂头颅,像是看蝼蚁一样看着钱玉:“既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
看向青衣道:“启程,我们走。”
见男人不给面子,钱玉眸光一横,“啪”的一声,收拢折扇。
“不把凤老板交出来,你走一个试试。”钱玉站在马车前,纹丝不动。
顾长卿眸子轻蔑一笑,想威胁他?此人还是太嫩了。
“想死还不简单,直接碾过去...”霎时间,男人就像看死尸一样看着钱玉。
“是。”青衣领命后,勒紧缰绳,严肃道:“驾~”
见对方来真的,丝毫不畏惧,钱玉这才知晓对方实力不简单。
在东岳还没人敢这样无视他。
“你可知道钱某是谁?惹了我,就不怕后悔终生?”
青衣冷笑:“无论你是谁?我们主子你同样惹不起。”
“驾~”青衣勾唇,奔驰而上,丝毫没有畏惧。
想当初在战场,他与主子大杀四方,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区区一只蝼蚁,压根儿不够看。
钱玉就那么站在原地,他在堵,堵对方不敢。
可他赌输了,也赌错了。
对方不仅敢,还不带犹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就在马车冲来,仅有一步之遥时,钱玉握紧手中折扇,眉头一皱,腾空而跃,终究是他做出了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