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邓潮的翡翠茶具“转卖”给节目组(失败)
声称杰尼的消费里有他代付的部分(需要证人,但杰尼早已呼呼大睡)
试图用“老挝币贬值”理论说服跟拍摄像(被无视)
最终,他在凌晨四点五十九分成功把自己从第三名折腾到第四名。
相比之下,陆清歌的房间安静得像图书馆。他慢条斯理地泡了杯安神茶,设了个四点五十的闹钟,然后躺下,闭目养神。
闹钟一响,他像特种兵一样瞬间弹起,悄无声息地蹲守在房门口,手里还拿着本《论持久战》。
五点整,他检查账单——毫无变化。
但他至少睡足了四小时。
王冕的房间里,吉他声断断续续。他试图用音乐创作保持清醒,写了首名为《账单快走开》的歌,并在凌晨三点对着窗外嘶吼:
“我的钱啊——都去了哪儿——”
邻居投诉了两次,但排名依然稳居第四。
清晨五点,王征宇带着扩音器挨个敲门:“时间到!最终排名——”
毫无变化。
邓潮顶着一头乱发,眼神呆滞:“所以我白熬了一夜?”
宝石瘫在走廊地毯上,黑眼圈堪比熊猫:“我到底图什么……”
王冕抱着吉他,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
只有陆清歌精神抖擞,甚至顺手帮工作人员整理了账单。
陈赤赤猛地从房间里冲出来,头发炸得像被雷劈过的鸡窝,眼睛里却闪烁着狡黠的光。他一个箭步冲到王征宇面前,张开双臂就要扑上去——
等等!我刚刚想到一个漏洞! 他兴奋地喊道,如果我现在抱住你说我爱你,是不是能把节目组的预算转给你?!
王征宇面无表情地后退半步,像在看一个智障:做什么美梦呢?你们吃喝玩乐,完了还要让我买单,你合适吗?
众人哄堂大笑,邓潮拍着大腿起哄:赤赤,你这是要造反啊!
陈赤赤撇撇嘴,啧,规则漏洞都不让钻,没意思。
闹腾过后,众人各自散去。负债四人组——邓潮、宝石、杰尼、王冕——灰溜溜地跟着节目组去当地的汉语学校支教,而陆清歌则优哉游哉地带着刘天仙继续逛琅勃拉邦。
老挝虽然经济落后,但工业污染少,自然风光极美。陆清歌本来打算和刘天仙在院子里安静地待着,看看书,写写小说,享受难得的悠闲时光。
结果刚坐下,院门就被地撞开——
老陆!别躲了! 陈赤赤和陆寒一左一右冲进来,不由分说架起陆清歌就往外拖。
干嘛? 陆清歌皱眉。
家属团集体活动! 陆寒笑嘻嘻地说,河边钓鱼、烧烤、露营,一个都不能少!
刘天仙抿嘴一笑,合上手里的书,走吧,看来今天是躲不掉了。
湄公河支流的浅滩边,众人搭起烧烤架,家属们忙着串肉,男人们则赤脚踩进淤泥里抓鳝鱼。
哎哟我去!这泥里滑溜溜的,全是宝贝啊! 邓潮兴奋地举起一条扭动的鳝鱼。
陈赤赤不甘示弱,弯着腰在泥里摸索,嘴里还念叨着:今天必须抓条大的……啊!!
突然,他猛地缩回脚,脸色骤变。
怎么了? 陆寒凑过去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陈赤赤的脚踝上,赫然趴着一条黑褐色的虫子,已经狠狠咬住了他的皮肤!
卧槽!什么东西?! 陈赤赤疯狂甩腿,虫子终于被甩掉,但他的脚踝已经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鼓得像个小馒头。
完了完了完了! 陈赤赤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发白,我不会要截肢吧?!
陆清歌立刻蹲下检查,眉头紧锁:别乱动,毒素可能会扩散。
刘天仙已经迅速翻出急救包,而陆寒则直接背起陈赤赤就往岸上跑:去医院!快!
老挝的乡镇医院条件简陋,但医生见多识广,看了一眼就淡定道:没事,毒虫咬的,没生命危险,就是会肿几天。
陈赤赤躺在病床上,脚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哭丧着脸:医生,真的不会死吗?我上有老下有小啊!
医生:……不会。
陆寒憋着笑,赤赤哥,你这算工伤,节目组得赔钱。
陈赤赤眼睛一亮:对啊!王征宇!我要申请精神损失费!
帮我详细扩写,着重描写陆清歌和蔡郭庆谈论文学:陆清歌揉了揉太阳穴,你先想想明天怎么录节目吧,瘸着腿搬砖?
陈赤赤:
好在陈赤赤媳妇儿来了,还能照顾他,不过陈赤赤也是个不安分的主,从医院出来以后,便精神亢奋的打游戏,完全没有被虫子咬他而感到害怕。
第二天,家属团的人也由节目组送到了机场,虽然是来探班,但是大家都还有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都跟着录节目的。
五哈团的人则是来到了火车站外,说是要接一个人,然后一起去下一个地方录制。
九人还在广场上等人的时候,一辆具有老挝特色的卡丁车开了过来。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上面的人率先喊道:“各位哥哥们好啊,哦吼吼。”
然后这辆卡丁车一直围着他们转圈圈,虽然只是一个照面,但是大家都认出来是谁了。
蔡郭庆蔡老师,这位可以说是中国第一代顶流吧,在八九十年代的时候,他就和现在的陆寒差不多吧。
而且难得的是蔡郭庆六十岁了还这么活跃,这么富有童心。
转了四五圈以后他也累了,下了车来,一一和众人打招呼。
等众人打完招呼,王征宇开口说道,“首先欢迎蔡郭庆老师,来我们五哈做客。”
王征宇推了推墨镜,镜片反射出一道狡黠的光:看到后面那两辆卡丁车没?今天的游戏很简单——
简单?陈赤赤眯起眼睛,你每次说简单的时候,都意味着我们要倒霉。
规则如下,王征宇完全无视陈赤赤的吐槽,蒙上眼睛,大象鼻子转三圈,然后最先抢到车的人可以坐卡丁车离开。每辆车一个司机,两个乘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