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洒在静谧的四合院里。
何雨柱从师父李鹤年家回来，刚插上中院正房门闩，身后就传来一阵极其细微的空间波动，仿佛空气被无形地搅动了一下。
他猛地回头，只见自己屋里那点白炽灯的光晕下，一道熟悉的、边缘闪烁着微光的“门”凭空出现。
金晓东那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了出来，左右张望，跟做贼似的。
“窝艹！老何！你可算回来了！哥们儿我都快在你那破空间里憋出蘑菇了！”
金晓东一见何雨柱，立刻咋咋呼呼地钻了出来，还夸张地拍了拍胸口，“你这院儿里没啥不该有的东西吧？我刚怎么感觉你这屋能量波动有点乱糟糟的？”
何雨柱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顺手给他倒了杯凉白开，“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天天琢磨着怎么穿越时空？我这儿干净得很，刚开完劳模庆功宴，才到家。”
他指了指桌上还没收起来的奖章和暖水瓶，“喏，哥们儿现在可是戴红花的人了。”
金晓东拿起奖章掂量了一下，又嫌弃地放下，“切，不就是个暖水瓶嘛！哥们儿我那系统里，恒温杯、保温壶要多少有多少！不过……”
他凑近了些，挤眉弄眼，“说正经的，昨天怎么回事？”
“我那‘复合军工系统’突然报警，说检测到你这边有高强度能量爆发和空间扭曲迹象，紧接着又是一大片生命信号消失！”
“吓得我差点直接开着机甲冲过来！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干啥惊天动地的大事了？”
何雨柱喝了口水，语气平淡得像在说今天白菜多少钱一斤，“没啥，就是顺手把‘观察者’派来恶心我的一个局给砸了，顺便把他埋过来的几个钉子全给扬了。”
“扬……扬了？！”金晓东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声音都劈叉了，“怎么扬的？又是你那‘无害化处理’？这次几个？”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
“两个？那还好……”
“一院子外加一个。”何雨柱补充道，“连人带车带房子，烧得挺干净。”
“噗——！”金晓东刚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一…～一院子？！”
“窝艹！何雨柱！你他妈现在杀性比我还大？！那帮人干啥了？把你咋了？”
“没咋，就是冒充安全局的，想给我扣个敌特的帽子，顺便用美人计套我。”
何雨柱冷笑一声，“可惜，这帮苟日的演技太差，历史没学好，露了马脚。”
“美人计？！”金晓东的注意力瞬间被这个词吸引，八卦之魂熊熊燃烧，“等等！是不是那个庄……庄什么来着？”
“就那个东北来的，长得挺水灵那个？她真是钉子？！你的系统不是确认过，没问题吗？”
“不然呢？”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真那么闲，见个女的就往上凑？”
“从她出现，系统报无害，黑我装死，我就知道这娘们不对劲了。将计就计陪她演了两天戏，果然，钓出后面一大家子。”
金晓东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竖起大拇，“高！实在是高！”
“老何，我现在怀疑你才是那个带着反派系统的！你这心黑手狠脑子快的劲儿，放电影里活不过两集，就得被主角当boSS刷了！”
“滚蛋！”何雨柱笑骂一句，随即正色道，“说正事。我那系统正在反向追踪‘观察者’的老巢，估计快有眉目了。”
“你那边怎么样？你的复合军工系统，大家伙能整出来了吗？别到时候找到地方了，你告诉我只能给人门口扔俩二踢脚。”
金晓东一听这个，立刻来劲了，胸脯拍得砰砰响，“瞧不起谁呢！哥们儿我现在能量充足，材料管够！”
“小到单兵能量枪，大到……呃，暂时最大的能整出来个陆地巡洋舰级别的！就是穿越虫洞费点劲，得拆开运！保证够劲！”
“你说吧，啥时候动手？哥们儿早就想给那狗屁‘观察者’老家种个蘑菇了！”
何雨柱沉吟了一下：“不急。等坐标确定，还得摸清楚那边的情况。总不能一头撞进去挨揍。”
何雨柱突发奇想，“要不，给这个观察来个狠的？咱把【二向箔】造出来，扔给他，把这苟日的二维化了？！”
闻听此言，金晓东不禁打了个寒战，“我说老何，你也太狠了！不说这二向箔以咱的水平，是铁定造不出来的。”
“就算造出来，这二向箔一旦扔出去，玉石俱焚，后果不堪设想啊！”
何雨柱哈哈一笑，“哪有那么严重，我一直在想，咱们这系统空间啊，高度蜷曲或高度折叠的空间，应该同二向箔没有实质性区别！”
金晓东眼前一亮，陷入了沉思。
何雨柱打了个哈欠，“这个后面咱们慢慢讨论认证，现在，老金帮我分析分析。”
何雨柱把昨天审讯那个假头目时套出的零星信息，以及系统从庄美凤脑子里榨出来的残缺记忆碎片，综合起来说了一遍。
“……综合看，这个‘观察者’似乎不是一个单独的个体，更像是一个组织，或者某种高等文明的代理人。”
“他们的目的，不仅仅是阻止钱学成回国，似乎更在意的是我这个‘异常能量源’……”
“我总觉得，他们搞这么多小动作，像是在试探，或者说在研究我？”
金晓东摸着下巴，表情也严肃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是有点邪门。”
“按常理，有这么高科技，直接派大军碾压过来不就完了？”
“都能干扰你的金手指了，直接灭你不就完了？！又是美人计又是栽赃陷害的，确实像是搞研究的套路——拿你做样本呢？”
“样本？”何雨柱眼神一冷，“那我可得让他们知道知道，这样本扎手，可是会要人命的！”
“必须的！”
金晓东附和道，随即又有点担忧，“不过老何，你这动不动就扬人一院子，会不会太招摇了？这要是引起这边官方注意……”
何雨柱摆摆手，“放心，手脚干净得很。龙师父今天倒是旁敲侧击问了一句，被我糊弄过去了。”
“我估计，他老人家心里明镜似的，只要不危害国家，我这点‘自保’手段，他估计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那就好……”金晓东松了口气，又兴奋起来，“那你接下来就等锚定坐标信息？然后我这边开始准备‘大礼包’？”
“嗯。”何雨柱点点头，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芒，“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次，得让那帮孙子好好喝一壶！”
两人又低声商量了一些细节，比如武器选择、穿越方式、后勤保障等等。金晓东的系统不断进行着模拟计算，给出各种方案和建议。
何雨柱想起另一件事，“老金，我总感觉，龙游海的重孙——我那一世的师父——他的部分意识体，也穿越过来，附在了他的身上！”
“何以见得？”何雨柱的话，一下子引起了金晓东的兴趣！
“因为，好多次了，他总是突然提起手机这个茬，语气神态，和龙洋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