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尼泊尔与印度交界的喜马拉雅南麓,
有一片被世人遗忘的死地。
终年云雾缭绕,山势如刀劈斧削,悬崖之下,深谷幽暗,不见底。
林间无鸟鸣,溪水无鱼游,偶有夜风穿谷而过,发出凄厉哭声,似万鬼齐嚎。
当地土着称此地为“魂葬谷”,传说百年前曾有整村人在此集体自杀,魂魄不散,化作阴瘴,缠绕山林。
就在这片死地中,矗立着一座古寺——暗光寺。
它并非建于平地,而是嵌入山腹,半悬于峭壁之上。
寺身漆黑,无匾额,无钟鼓,唯有门楣上悬着一盏长明灯,灯焰幽蓝,昼夜不熄,仿佛以人油为引。
每逢月圆之夜,寺内必传出低沉诵经声,却非佛门正音,而是夹杂着咒语、哭嚎、铁链拖地之声,令人毛骨悚然。
暗光寺,原为百年前一座正统密宗修行地,名为“光明禅院”。
寺中僧人恪守清规,修持《大日经》,以“即身成佛”为志。
可一百二十年前,一场“血祭案”爆发——
寺中住持突染疯症,率全寺百余僧人,在子时设坛,以活人献祭,炼“夺舍大法”。
他们割取童男童女心头血,饮之;
剥下老僧人皮,制成法衣;
将婴儿骨髓熬成膏,涂于额头,自称“开天眼”。
七日后,全寺僧人发狂,自相残杀,尸体堆满大殿,血流成河,头颅滚落台阶,眼珠爆裂,口中仍念咒不止。
自此,寺庙荒废,无人敢近。
鸟兽不入,草木不生,唯有一种黑色藤蔓,从尸堆中生长而出,缠绕寺墙,如锁链般将整座寺庙囚禁。
达瓦仁波切与师父色拉仁波切,正是在此“复活”了这座死寺。
他们自称“逆天改命者”,不拜佛陀,不诵正经,只信“命可夺,魂可炼”之理。
他们招揽四方“异人”——
被逐出师门的邪术师、炼尸的巫蛊人、食人肉的魔头、盗墓的阴人。
这些人皆因触犯天条,被正道驱逐,遂聚于此,自称为“黑五类”。
短短十年,暗光寺已成为全球最隐秘的“灵魂黑市”。
富豪、政要、明星、艺术家……凡欲续命、夺运、永生者,皆暗中前来,以重金求“玄法”。
而达瓦,便是这黑市的主宰。
他立下三大铁规,每一规,皆逆天而行:
供体必须“自愿捐献”——以诅咒使其生绝症,再以“慈善”诱其签字,确保“合法”;
受体必须“命格贵重”——阳气将尽,但前世有大福报,方可承受“魂移”;
交易必须“血祭为证”——每完成一例,需以供体一滴心头血,祭于“血骨坛”。
他深信,天道不公,唯有强者,方可逆天而行。
而他,便是那执掌生死之人。
第一绝:换器官,夺命格
达瓦深谙“命格转移”之术。
他知,人体五脏,各藏一魂:
心藏神,肝藏魂,脾藏意,肺藏魄,肾藏志。
五脏健全,则魂魄安稳;
若夺其一脏,便可夺其命格,甚至操控其命运。
他为富豪换心,取年轻运动员之心脏,续十年阳寿;
为政要换肝,取清修道士之肝,保官运亨通;
为明星换肾,取艺术天才之肾,夺其“星魂”。
而这一切,皆非“自然发生”。
所有供体,皆是被诅咒的牺牲品。
他们用“引病咒”让健康人突患绝症,再以“慈善”之名,诱其签署器官捐献协议。
富豪夺画魂
一中东富豪,酷爱收藏名画,却苦于自身毫无艺术天赋。
他听闻达瓦能“夺艺魂”,便携巨款而来。
达瓦为他寻得一位青年画家——李砚,
二十三岁,中央美院高材生,
作品屡获国际大奖,被誉为“东方毕加索”。
他眼神清澈,笔下人物仿佛有魂,观者常感“画中人在看我”。
达瓦施“骨钉降”——
取一枚银针,浸染过死婴骨灰,
以李砚生辰八字为引,
在子时焚香念咒,将银针“钉”入其命宫。
此针不杀人,只耗其“命气”。
被钉者,看似健康,实则体内气血逆行,五脏暗损。
三月后,李砚突发“急性胰腺炎”,
送医后确诊为晚期,无法手术,仅剩两个月可活。
他崩溃:“我还没办完个展……我还没结婚……”
家人迫于医药费,签下器官捐献协议。
其心脏被摘取,植入富豪体内。
术后,富豪竟开始作画。
他从未学过绘画,却能一笔成形,色彩浓烈,构图诡谲,
画中人物双眼空洞,似在哭泣。
他的画展轰动全球,拍卖价破亿。
媒体称他为“灵魂觉醒的天才”。
可没人知道——
每到深夜,他会无意识地写下一行字:
“我是李砚……我的手还在动……”
而他的画室墙上,
总有一块地方潮湿发霉,
形状,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政要夺官运
一东南亚政要,权倾一时,却屡遭弹劾,官运将尽。
他求达瓦“保官运”。
达瓦寻得一山村老道士——清虚子,
八十二岁,一生清修,居于深山茅屋,
每日打坐诵经,采药救人,从不沾荤腥,
村民称他为“活神仙”。
达瓦施“血蚀咒”——
以清虚子旧衣为引,
在子时焚烧,洒入山泉。
泉水流入道士饮水处,
毒素悄然侵体,侵蚀肝胆。
数月后,清虚子突发“肝癌晚期”,
他临终悲叹:“我守了一辈子清规,
怎会得此恶疾?”
其肝被摘取,移植给政要。
术后,政要官运亨通,连升三级,
对手纷纷落马,媒体称他“天命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