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唱完后,纪时悦和顾松雪没有任何交流,直接接着唱《缘分一道桥》。
【我就不信了,我今天非要录到雪悦的一个甜甜的片段!】
【你们这种越挫越勇的精神非常值得鼓励】
【我都心疼雪悦党了哈哈】
纪时悦又开始起势了,她低着头,双手交握,类似于在祷告,这是她唱高音前特有的准备动作。
舒冬至不由得坐直了身体。
巩斯维跟着她坐正了。
【(°Д°≡°Д°)】
【舒冬至和巩斯维↑】
顾松雪看着纪时悦认真的侧脸,也打起了精神:“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噗,开头就破了个音】
【看出来他很努力了,但我还是想笑】
纪时悦不免被顾松雪的破音影响到,她缓缓抬头,眼里全是信念感:“狼烟千里乱葬岗,乱世孤魂无人访。
“无言苍天笔墨寒,笔刀春秋以血偿。”
【本来就觉得纪时悦很厉害,一被顾松雪衬托,她简直是真神】
【唱到“笔刀”的这个怒音给我听爽了】
顾松雪咬牙:“谈爱恨,不能潦草,战鼓敲啊敲。
“用信任,立下誓言,我来熬。”
【顾松雪你别再逗我笑了】
【这个狡猾的男人,唱不上去就暗戳戳降调】
【更像牛了】
【这个听感类似于我听歌的时候耳机坏了,一边好听,一边难听】
纪时悦逐渐进入状态:“这缘分,像一道桥,旌旗飘啊飘。
“你想走,就请立马抽刀爱一笔勾销。”
【求纪时悦纯享版】
【他俩已经沉浸在飙高音里了】
【一个雪悦党轻轻地碎了,我认输好吧】
【别笑顾松雪了,这首歌本来就很难唱,你们自己试着唱一唱就知道了】
【我试过,全程破音,差点断气】
【这首歌不是他自己选的吗?那就自己承受】
【我觉得巩斯维能唱得上去,他那个《bad Feeling》鬼叫的音都比顾松雪的高】
【bad Feeling. bad Feeling. 巩斯维 got bad feeling about 顾松雪 】
该来的还是来了,下一首是舒冬至和沈律顽的《trouble maker》。
本来舒冬至是很不愿意面对的,但是连苏礼染都不惜抛弃自己的羞耻了,舒冬至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她也要好好玩一玩。
反正最丢脸的一定是沈律顽。
夏佑同样差别对待:“让我们有请舒冬至和沈律顽为我们带来一首《trouble maker》。”
【沈冬七夕,天天七夕!】
【律礼之约,佳人有约!】
【松花雪悦,两情相悦!】
【那我随一个?斯冬style,绝对权威!】
【怎么突然开始刷口号了?我再说一遍,这是沈冬的主场!】
【好的,欧巴斯冬style~】
舒冬至毅然决然地站了起来。
巩斯维抬头看她,什么都没说,只是那双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复杂的情感。
就那样望着她,静静地望着她。
舒冬至想了想自己一会儿的表演,感觉可能会有点辣眼,于是拍了拍巩斯维的肩膀:“忍一忍就好了,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巩斯维颔首:“受教了,舒大师。”
【?感觉有哪里不对】
【巩斯维,生气,是因为你不够大度】
【请某人拿出点正房的气度来】
【巩斯维:没带慌的,只要本宫在,尔等就都是妃】
在一片黑暗中,骤然亮起了一束微光,照亮了舒冬至和沈律顽背对背交叠着的身影。
舒冬至面朝观众,完全挡不住沈律顽高大的身影。
【还没到午夜呢,午夜场就来了】
【这也许是呜咽场呢,巩斯维一个人在台下呜咽】
【呜咽者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奏一响,舒冬至就开始跟着节奏打响指。
观众席顿时爆发出了一阵热烈的掌声,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吹起了友好的口哨。
没想到打个响指就能引起观众的轰动,舒冬至起劲了,连彩排时敷衍了之的舞蹈动作,现在都做得投入了几分。
前奏结束,被虚化的充满想象空间的中文字幕出现。
舒冬至走到一边,和沈律顽分开一段距离,然后对他勾了勾手指:“看着你的双眼,我就是trouble maker。”
沈律顽瞥了她一眼,傲娇托腮,才走了两步就不走了,反而朝舒冬至勾了一下手指:“站在你的身边,我就是trouble maker。”
舒冬至于是朝沈律顽走了三步,再次来到他身边:“一点点,更加。”
沈律顽就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却没给她一个眼神,而是将魅惑的眼神投给了观众:“越来越,愈发。”
两人转变了一下位置,舒冬至来到沈律顽身后,配合着他,和他同步跳舞。
“现在连我自己都拿我的心毫无办法。
“为了让你忘不了我,总是又在你眼前出现。
“我总是动摇你的心,让你无法逃脱。”
【神了,他们跳反位我都能看得面红耳赤】
【沈律顽太骚了,我受不了了】
【他跳女位居然毫不扭捏】
【我都觉得编舞限制他的发挥了】
【看出来他不怎么会跳舞了,他是纯烧啊】
因为身高和体型的差异,舒冬至还不想碰到沈律顽,所以整个人几乎完全被沈律顽挡住了。
不过这样正好满足她少丢脸的念想,让她跳起来毫无顾忌。
而且沈律顽已经骚得无边无际了,扭得飞起,吸引了绝大部分观众的注意力。
舒冬至感觉她现在安全得可怕。
她一边憋笑,一边羞耻,一边又有点享受舞台。
“再一次偷走你的吻。”沈律顽伸直左手手臂,舒冬至顺着他的手臂靠近他,在对视前一秒猛地弹开,“然后逃得远远的。”
“我就是trou a a a ble! trouble! trou! trouble maker!”
沈律顽开始背对着观众扭屁股,然而这种场面,舒冬至却是面对观众的那一个。
她不忍直视地把手挡在沈律顽的屁股前,直接来了一套打太极的手势。
【啊啊啊,我的眼睛!】
【我现在叫得像个疯子】
【脚趾扣地,我已经替舒冬至感到羞耻了】
【舒冬至在某种程度上净化了我的眼睛】
【哈哈哈哈哈哈哈巩斯维的表情是我在这一段里最大的笑点,多亏了他我才能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