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三天赌出来的翡翠,保守估价都有两百亿了吧?”二当家巴颂搓着手,脸上的横肉因兴奋而抖动,他拿起一块鸽血红翡翠,对着灯光照了照,红光映得他满脸通红,“大当家,咱们这次真是挖到金矿了!有张成这小子在,用不了半年,咱们蝴蝶帮就能垄断缅甸的高端翡翠市场!”
大当家靠在乌木沙发上,红丝绒旗袍衬得她肌肤胜雪,她把玩着腕间的翡翠手镯,眼底满是得意的笑意:“这还只是开始。”
她的目光转向角落里的“张成”——正垂头坐在小板凳上,一副怯懦的样子,与周围的狂欢格格不入。
大当家突然笑了,声音里带着戏谑,“怎么?不用美人陪在身边充能,你的异能也照样能用?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骗我的?”
“张成”猛地抬头,脸上瞬间布满惊恐,连连摆手:“不是的大当家!是、是这几天异能突然稳定了,不用充能也能勉强用……我错了,我不该骗您,请您饶命!”
他故意磕磕巴巴地说着,身体还抖了抖,演得惟妙惟肖。
“饶命?”大当家的笑容瞬间敛去,眼底闪过一丝狠戾,“你敢让我给你捏肩,敢搂我的腰,就要接受惩罚。”她猛地拍了下桌子,“来人!把他给我按倒,割掉他的第三条腿!”
“是!”两个身材高大的大汉立刻扑上前,像抓小鸡一样把“张成”按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其中一人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啊——!”分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地面,空气里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
巴颂和周围的喽啰们都满脸狞笑地看着,没人同情,反而觉得大快人心。
“敢惹咱们大当家,这就是下场!”
“以后看他还敢不敢耍花样!”
“给他止血。”大当家淡淡吩咐道。
很快,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过来,他掌心泛起柔和的白色光芒,按在“张成”的伤口处。
光芒流转间,原本汩汩流血的伤口渐渐止住,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张成”趴在地上,肩膀微微耸动,听起来像是在哭。
大当家站起身,走到“张成”身边,用高跟鞋的鞋尖踢了踢他的后背:“今后老实给我赌石赚钱,要是敢偷懒,你身上的零件会一个个消失。明天的赌石大赛,你必须拿第一,听到没有?”
“知、知道了……”“张成”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副彻底被打怕的样子。
大汉们再次将他押进地牢,“哐当”一声锁上门,黑暗重新笼罩下来。
此时,仰光市区的总统套房里,张成收到分身传来的画面,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
他推开清月的手,起身穿上外套,“我出去一趟。”
宋馡和清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她们知道,张成要动手了。
张成走到窗边,心念一动,银灰色的隐形保时捷再次出现。
他坐进去后,车子悄无声息地驶出酒店,朝着蝴蝶帮庄园疾驰而去。
最后就将车停在蝴蝶帮的切石的大厅,但没马上行动,耐心地等待着,等着他们把最后一批翡翠解出来。
没过多久,庄园外传来一阵急促的引擎轰鸣声。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冲破夜色驶来,稳稳地停在大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下来——他穿着一身定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腕上戴着百达翡丽手表,看起来衣冠楚楚,气质却十分阴鸷。
“阿坤哥!”大当家看到男人,脸上的冷艳瞬间被羞涩取代,快步迎上去。
男人直接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大当家象征性地推了推,眼底却满是甜蜜。
巴颂也连忙上前,姿态恭敬:“阿坤哥您来了。”
这个叫阿坤的男人,正是大当家的男朋友,也是缅甸军方高层的侄子,蝴蝶帮能有今天的势力,全靠他在背后撑腰。
“那个叫张成的,敢搂你的腰,割掉了没有?”阿坤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气,眼神像毒蛇一样扫过大厅。
“割掉了,刚割掉的,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大当家依偎在他怀里,声音娇软。
阿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
他没有用打火机,而是食指微微一抬,指尖就冒出一团淡蓝色的火苗,精准地点燃了烟卷。
张成看到这一幕,瞳孔微微一缩。
竟然是火系异能,连点火的习惯都和我一样,有意思。
阿坤深吸一口烟,吐出一个白色的烟圈,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愈发阴鸷:“你去洗澡,在房间里等我。我去看看这个张大师,好好和他‘聊聊’。”
他推开大当家的手,径直朝着地牢的方向走去,脚步沉稳,显然对庄园的布局了如指掌。
隐形车里的张成,嘴角却勾起一抹更浓的笑:送上门来的猎物,正好一起收拾。
地牢的铁门被“吱呀”推开,昏黄的油灯顺着门缝漏进来,在潮湿的水泥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阿坤踩着皮鞋走进来,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像重锤,一下下砸在“张成”耳边。
分身立刻缩起肩膀,双手抱头,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连头都不敢抬——这是张成操控的结果,足够以假乱真。
“抬起头来。”阿坤的声音带着居高临下的威压,他蹲下身,手指捏住分身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油灯的光映在他阴鸷的眼睛里,像两簇跳动的毒火,“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女朋友?她很漂亮对吗?”
分身的喉结剧烈滚动,眼神里满是“恐惧”,却还是乖乖点头。
“所以你就骗她,让她给你捏肩,让你搂她的腰?”阿坤猛地加重力道,指甲几乎要掐进分身的肉里,狞笑从嘴角蔓延开,“你知道吗?她长这么大,除了我,没人敢碰她一根手指。”
他松开手,拍了拍分身的脸颊,动作看似轻缓,却带着十足的恶意,“所以我让她割掉你的东西,敢打我女人的主意,这就是下场。”
顿了顿,又狞笑道:“现在,你是不是很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