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军说完这些后,又对傻柱说道:“何雨柱同志,今天我郑重的告诉你,我是不会因为任何人而干出违背原则的事情。”
接着又对张翠兰道:“既然你们是两情相悦,那你有时间就回老家一趟见见你爹娘吧!从今以后你家最好不要打着我的名义在外面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不然我绝不答应。”
说完后,张军端起自己吃了一半的饭菜就回了保卫处。
这时在保卫处的看押室里,易中海可不好过,他以为自己被抓进来后,肯定是要经历一番审问,他也想了好多应对之策,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却实没人管没人问。
越是这样他心里越是没底,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打开了,首先进来的是张军,手上还拿着一个饭盒,后边跟着抓他的沈建国。
易中海换上一副善笑道:“小军啊!你可算来了,这沈科长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我和你东旭哥给抓了进来,你快和他们说说,把我们放了。”
张军也不搭理易中海,他现在还饿着呢!哪有力气搭理他,张军连看都没看易中海一眼,就这么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审讯桌后面,慢悠悠的打开饭盒吃了起来。
张军这个举动不仅把易中海整懵了,就连跟着过来的沈建国也都懵了一茬,易中海本来就饿了,在看张军吃的津津有味,那肚子就更饿了,易中海填了填干裂的嘴唇道:“小军,你看我还没吃饭呢!你是不是让他们给我弄点吃的。”
张军连头都没抬,就自顾自的吃着,一个窝窝头和半饭盒菜,张军吃了足足十几分钟这才吃完。
等吃完后,张军用手抹了抹嘴,把饭盒盖盖上,又点上一根烟,等抽了一半,这才看着易中海道:“易师傅,为什么把你抓来你应该知道了吧!我也就不问了,你直接说吧!”
易中海咽了口吐沫道:“小军,我纯属是被冤枉的,我之所以留下傻柱兄妹的生活费不给,我是怕他们养成不劳而获的会坏毛病,你看现在傻柱多有出息,二十多岁已经是食堂大厨了,当年他要不是吃了那些苦,他怎么能有今天的成就,那些钱我一直都没动,我都单独存着呢!就等傻柱结婚的时候,我会把那些钱一股脑的都给他。”
张军点了点头道:“易中海,你说这话的时候就不感觉亏心吗?当年傻柱兄妹都快饿死了,你也没说把钱拿出来给人家啊!现在你说这话你觉得谁会信?”
易中海义正言辞道:“你这话就不对了,古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要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这是效仿古人啊!”
易中海这话一出,直接把沈建国和张军给恶心到了,两个人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压下翻腾的胃道:“易中海,你这厚颜无耻的程度是我平生少见啊!我们已经抓了那个姓马的邮递员了,他也已经招了,所以我劝你最好是老老实实的招了,不然你这可是罪上加罪。”
张军和沈建国一直审了三个多小时,易中海就是那一套说法,因为他深深知道一个道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个道理。
张军两人刚走出看押室,沈建国就吐槽道:“处长,易中海这个人平常看着人模狗样的,可真没想到竟然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张军没接这个话题,而是转移话题道:“你们去抓易中海,怎么还把贾东旭也给带回来了?”
沈建国道:“我们去抓易中海时,贾东旭阻拦我们执法,那两个战士又闹哪一出,当时我要是不果断处置,咱们保卫处以后再厂里恐怕就没有一点威望了。”
张军点了点头道:“给他个教训就放了吧!回头你带两个人把易中海交到分局去,把刚才的证词也带过去,让分局的专业人员好好审审。”
张军交代完一切后,就回办公室摸鱼去了,直到下班,张军也没再出办公室,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张富贵把今天张翠兰和傻柱搞对象的消息一说,秦大妞一下就急了,大声道:“这个翠兰是怎么想的,他这才工作了几天,现在他要工作有工作,还是城市户口,她怎么就这么着急呢!”
张军苦笑道:“可能是因为傻柱每天给他送饭,打动了他的芳心吧!”
宋歌摇了摇头道:“这个傻柱恐怕不是翠兰的良配,那个人冲动易怒,是有些小聪明,但不堪大用,要是和他成了亲戚,恐怕以后会有不少麻烦。”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张老头放下筷子道:“孙媳妇,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小军是她们的大哥,以后帮助他的几个妹妹是应该的,你怎么能说这是麻烦呢!”
张老太赶忙打岔道:“死老头子,你要是吃饱了就出去溜达,别这里胡说八道。”
张军坐直身体,郑重其事道:“爷奶,我今天已经和翠兰说的很明白了,我不喜欢傻柱那个人,如果她非要和傻柱在一起,那以后我们就只是普通亲戚了,也不准他们在外边打着我的名义做什么事。”
就在张老头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张翠兰和傻柱提着两个纸包走了进来,傻柱一进门就笑着道:“张爷爷,张奶奶,张叔,张婶儿,我和兰子过来看你们了。”
说完也不等一家人招呼,直接把东西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上,张翠兰确实笑嘻嘻的走到张老头和张老太身边道:“爷,奶,我在和柱子哥处对象的事,我大伯已经和你二老都说了吧!这不我专门带着柱子哥过来看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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