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戏耍完易中海,心里那叫一个痛快。
就像是三伏天里,一头扎进了冰窖,又灌下一大碗冰镇酸梅汤,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坦劲儿。
他晃着脑袋,吹着不成调的小曲儿,脚下像踩了棉花似的,轻飘飘的。
深秋的晚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刮在脸上本该让人瑟缩,可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浑身暖洋洋的,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不一会儿,他就轻车熟路地走到了陈雪茹住的那个小院子。
他轻轻推开虚掩着的院门,反手又轻手轻脚地拉上门栓,动作轻巧得像只偷腥的猫,生怕弄出一点动静,惊动了左邻右舍,扫了他的兴致。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盆精心打理过的月季和茉莉,在清冷的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夜露,在微弱的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像是撒了一地的碎银子。
何雨柱蹑手蹑脚地走到陈雪茹的窗下,用指节轻轻敲了敲玻璃,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装出来的温柔,还有一丝按捺不住的急切:“雪茹,是我,开门。”
屋里很快就有了动静。
先是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接着是轻柔的脚步声,一步步靠近门口。
片刻后,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一条缝,陈雪茹的脑袋探了出来。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碎花睡衣,领口和袖口上都绣着细细的蕾丝花边,外面只随意披了件半旧的蓝色卡其布外套,看起来有些单薄。
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用一根素银的簪子固定着,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优美修长的脖颈。
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在脸颊边,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更添了几分平日里少见的娇憨。
何雨柱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那眼神,像是饿狼见了肉。
眼前的陈雪茹,完全没了白天在绸缎庄里那种精明干练、说一不二的老板娘派头,卸下了所有防备,多了几分居家女人的慵懒和柔美。
清冷的月光洒在她略带红晕的脸颊上,像是给她蒙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让她本就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柔和动人。
尤其是那双眼睛,平日里总是透着股精明劲儿,此刻却水汪汪的,仿佛含着一汪秋水,娇媚得能掐出水来。
那一身宽松的睡衣,不仅没掩盖住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反而勾勒出一种不经意的、属于成熟女人的曲线美,看得何雨柱心跳都漏了一拍,喉咙也跟着不自觉地发紧。
他嘿嘿一笑,搓了搓手,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沙哑和期待:“雪茹,想我了没?”
陈雪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娇嗔,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她轻声说道:“外面冷,快进来吧。”
话音刚落,一阵冷风卷着落叶吹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何雨柱见状,连忙侧身挤进门内,反手轻轻关上屋门,将那股寒意彻底隔绝在了外面。
还没等陈雪茹反应过来,他就一把将她柔软的身子搂进了怀里,低头便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他刚戏耍完易中海的得意和畅快,也带着对眼前美人的急切渴望,热烈而霸道,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陈雪茹本来因为傍晚在小酒馆跟范金友吵架的事,心里正堵得慌,心情一团糟。
可在这个充满侵略性的吻中,所有的委屈和不快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她闭上眼,渐渐陷入了迷醉之中,柔软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何雨柱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他。
何雨柱感受到怀中人儿的热烈回应,心里更是乐开了花。
他看着在自己怀里渐渐软化成一滩春水的陈雪茹,心中一动,拦腰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陈雪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连耳根都烧了起来。
何雨柱抱着她,大步流星地走进里屋,轻轻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
此刻的陈雪茹,似乎比他还要激动,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就主动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了上去,吻得比刚才更加急切,更加投入。
何雨柱在她的唇齿间感受到了淡淡的酒气,想必是她之前在小酒馆里喝的。
不过,在这干柴烈火的时刻,这点酒气不仅没让他反感,反而更添了几分朦胧的情趣,他哪里还管得了这许多……
良久,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房间里只剩下彼此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陈雪茹像一只温顺的小猫,慵懒地躺在何雨柱的怀里,身上只盖着薄薄的一层被子。
她白嫩的小手,带着一丝慵懒和满足,轻轻抚过何雨柱强健而温暖的胸膛,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那心跳声,让她觉得无比安心。
她的脑袋枕在何雨柱的胸口,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一样,那股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几乎要从她的话语里溢出来。
陈雪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满足和羞涩:“柱子,你真壮实。”
她顿了顿,眼神渐渐变得无比认真,甚至带着一丝恳求,轻声说道:“柱子,我不想再跟你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你……你和于莉离婚,娶了我好不好?咱们俩好好过日子。”
说完,她似乎怕何雨柱为难,又连忙补充道:“我知道,这事会让你很为难。但是我是真心的,我真的好想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何雨柱的心猛地“咯噔”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砸了一下,瞬间从云端跌落回了现实。
他就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
之前还侥幸地以为自己能凭着小聪明,在几个女人之间周旋得游刃有余,可现在看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种事,终究只是幻想。
该来的麻烦,还是找上门来了。
何雨柱连忙连连摆手,语气坚决得不容置喙:“不行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行!”
他看着陈雪茹那张瞬间变得泫然欲泣的脸,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一点也不含糊,“于莉都怀了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那我成什么人了?
我何雨柱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这点良心还是有的。”
他心里门儿清,自己身边的红颜知己不少,但陈雪茹现在这副千娇百媚、仿佛任人采摘的模样,不过是情到浓时的表象。
他看得透透的,这女人骨子里比谁都强势,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
真要是跟了她,自己往后的日子恐怕就没这么舒坦了,哪有于莉那般温顺包容,能容得他这般“自由”地在外头周旋?
陈雪茹一听这话,眼圈瞬间就红了,豆大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砸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在小酒馆,范金友那个混蛋当众欺负我,那么多人看着,我多丢人!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就是……就是想占我便宜,对不对?”
她越说越委屈,情绪也越来越激动,抓起身边的枕头就朝何雨柱肩头砸去,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决绝:“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何雨柱下意识地侧身躲开枕头,枕头“啪”地一声砸在了床上。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被自己随手扔着的陈雪茹的睡衣,又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她故意拉低被子露出的白皙肩头。
他心里暗笑,这女人啊,嘴上说的挺狠,身体却诚实地很,明摆着就是口是心非,想用这招逼自己服软呢。
他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摸出打火机和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啪”地一声点燃。
深深吸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带来的片刻放松和麻痹,然后缓缓吐出一团烟雾,那烟雾轻飘飘地飘向陈雪茹的脸。
“多大点事儿,一个范金友而已,值得你这么借题发挥?”
他语气带着几分不屑,又夹杂着几分安抚,“放心,这口气我肯定帮你出。明儿我就找人收拾他,保证让他以后见了你绕着走,再也不敢招惹你!”
陈雪茹听到何雨柱这话,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的事放在了心上,那股委屈劲儿瞬间就散了大半。
她“噗嗤”一声破涕为笑,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却已经有了几分娇俏的模样。
不过,她转念一想,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柱子,教训教训他出出气就行了,你可不能真把他怎么样。范金友好歹是国家干部,真要是闹大了,对你也没好处。”
她虽然气范金友,但也不想因为这事儿给何雨柱惹上麻烦。
何雨柱却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放心,我有分寸。我保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还得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现在在城东黑市这么大的势力,收拾一个范金友,还不是小菜一碟。
说着,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陈雪茹故意露出的白皙肩头,眼神不由得一热。
他伸出手,轻轻捏了一下她光滑柔嫩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宠溺和无奈:“咱说好了啊,下回可不许再这么跟我闹了。你一哭,我这心都跟着揪得慌。”
陈雪茹被他捏得脸颊微红,眼神瞬间变得媚眼如丝,她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却带着十足的风情:“知道了。”
话音刚落,她就主动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声音细若蚊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和渴望:“柱子,我……我还没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