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花和大墩子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和心跳,正准备沉沉睡去。
窗外的月光依旧皎洁,像一层银色的薄纱,温柔地笼罩着整个房间。
秋风偶尔吹过,带来阵阵桂花的清香,那香味淡雅而迷人,让人闻之欲醉。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和彼此心跳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温馨而美好,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就在这时,院子的大门突然传来了“砰砰砰”的拍门声,那声音急促而有力,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紧接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呼唤声传了进来:“桂花,桂花在家吗?开门啊。”
徐桂花心中一惊,像被针扎了一下似的,连忙从大墩子的怀里挣脱出来。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窗边,生怕发出一点声音,然后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的一角,朝着门口望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她隐约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外,那身形和轮廓,正是易中海那个老家伙。
她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是这个老东西,不是什么陌生人。
不过,她回头看了看床上的大墩子,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她本来是打算陪大墩子一整夜的,享受这难得的温馨时光,毕竟大墩子虽然穷,但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
可是易中海这老东西出手一向大方,上次就给了她不少钱,还承诺以后会经常帮衬她。
要是得罪了他,以后可就少了一条财路,这让她有些左右为难。
大墩子也听到了拍门声和呼唤声,他看出了徐桂花脸上的犹豫和为难。
他知道,自己只是一个穷小子,给不了徐桂花想要的荣华富贵,也比不上易中海那样出手阔绰。
他沉默了片刻,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
最终,他还是小声地对徐桂花说道:“桂花姐,要不……要不我从后门走吧,别让他发现了,免得你为难。”
他顿了顿,脸上泛起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反正……反正我也已经完事了,不碍事的。”
徐桂花见大墩子这么识趣,这么体贴她,心里自然是非常满意。
她走到床边,柔声笑道:“那成,你路上小心点,注意安全,外面天黑,别摔着了。姐下次再好好陪你,补偿你。”
她说着,还在大墩子的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和温柔。
大墩子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小声应道:“嗯,桂花姐,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他迅速穿上衣服,动作麻利而轻柔,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人。
然后,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门,轻轻打开门,探头看了一眼外面没人,便悄悄溜了出去,然后又轻轻关上了门,仿佛从未出现过一样。
徐桂花看着大墩子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里面夹杂着愧疚、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她深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散乱的头发和有些褶皱的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确保自己看起来依旧迷人动人。
然后,她才慢悠悠地走到院子门口,打开了大门。
易中海看到穿着睡衣的徐桂花,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徐桂花的身材凹凸有致,曲线优美,薄薄的睡衣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迷人的身姿,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诱人。
易中海脸上露出了讪讪的笑容,眼神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在徐桂花的身上四处打量,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欲望。
徐桂花脸上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像一朵盛开的桃花,一面热情地把易中海领进院子,一面顺手关上了院门,动作娴熟而自然。
心里却在暗暗骂道:“老色胚,每次都这样,眼神色眯眯的,真是让人恶心。要不是看在你钱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
但她表面上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依旧一副温顺可人的模样,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徐桂花温热丰满的身子顺势就贴了上去,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刻意的嗔怪:“你怎么才来呀,人家都等你半天了。”
易中海被她这一贴,骨头都快酥了半边,心里那点因为等待而产生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
他老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伸手在徐桂花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语气带着几分炫耀和笃定:“怎么,想我了吧?”
徐桂花立刻装作一副娇羞不已的模样,微微低下头,眼波流转,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
那副欲语还休、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易中海心花怒放,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对他的胃口了。
易中海愈发满意,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从兜里掏出一叠东西。
他先是抽出一张皱巴巴的10块钱,在徐桂花眼前晃了晃,然后又拿出两张崭新的肉票,得意洋洋地递了过去:“拿着吧,跟了我,你有的是好处!”
10块钱在当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更何况还有紧俏的肉票。
徐桂花眼睛一亮,脸上立刻堆满了眉开眼笑的表情,伸手就接了过来,宝贝似的揣进了兜里。
她一边揣,一边不忘奉承:“还是老易你最疼我,别人可没这么大方。”
说着,她愈发殷勤地曲意逢迎,挽住易中海的胳膊,半推半就地簇拥着他往卧室走去。
她的身体有意无意地蹭着易中海,嘴里还不停地说着甜言蜜语,把个易中海哄得晕头转向,骨头都快飘起来了。
两人进了卧室,急色的易中海便迫不及待地将徐桂花扑倒在床上。
他的嘴唇急切地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胡乱亲吻着,动作粗鲁而缺乏温柔。
徐桂花被他压在身下,身体微微僵硬。
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混杂着烟草和汗味的气息,心里一阵腻歪和反感。
但一想到他刚才递过来的10块钱和那两张紧俏的肉票,她便强行压下了心中的不适,没有反抗。
她闭上眼睛,脸上努力挤出一副顺从的表情,任由易中海在她身上动作。
只是那双紧闭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情意,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和厌恶。
她知道,这不过是一场交易,用自己的身体换取生存的资源,仅此而已。
易中海完全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沉浸在自己的欲望里,动作愈发急切起来。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浑浊而压抑,只有易中海粗重的呼吸声和徐桂花刻意压抑的、显得有些僵硬的回应声交织在一起。
窗外的月光依旧皎洁,却仿佛也被这房间里的龌龊气息所污染,显得有些暗淡了。
夜色已深,四合院早已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偶尔几声虫鸣和远处传来的狗吠,点缀着这宁静的夜晚。
阎家的东厢房里,土炕上挤着阎家的三个儿子。
阎解成睡在最靠里的炕上,此刻正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他眉头舒展,脸上露出了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憨态。
突然,他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桂花……”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紧接着,他又“嘿嘿”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带着几分傻气,却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睡在旁边炕上的阎解放和阎解旷被这突如其来的梦话和笑声吵醒了。
两人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面面相觑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戏谑的笑意。
阎解放凑到弟弟耳边,压低声音,憋着笑说道:“你听见没?大哥又在想他那宝贝徐桂花了,连做梦都念叨着人家名字,还笑得这么傻。”
阎解旷也跟着压低声音,忍着笑意回应:“可不是嘛,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样子,估计梦里都在跟徐桂花拜堂成亲呢。”
“不行,明天早上非得好好取笑取笑他不可,让他再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的。”
阎解放提议道,眼神里满是恶作剧的光芒。
阎解旷立刻点头附和:“好啊好啊,到时候我们就问他,梦里跟桂花姐定了什么好日子,什么时候请我们吃喜糖。”
兄弟俩越说越觉得有趣,又怕吵醒大哥,只好捂着嘴,在黑暗中偷偷地笑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着明天早上怎么逗阎解成了。
他们哪里知道,此刻他们大哥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对象徐桂花,并没有像阎解成梦里那样对他情意绵绵。
就在徐桂花住的小院里,徐桂花正依偎在易中海的怀里,极尽曲意逢迎之能事。
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眼神里充满了刻意的柔情,一举一动都在迎合着易中海的喜好。
而那个原先在院里摆出一副公正无私、受人尊敬模样的易中海,此刻也早已卸下了伪装,尽情地享受着徐桂花的奉承。
同一个院子,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一边是少年郎对爱情的懵懂憧憬,一边是成年人之间的利益交换和虚伪逢迎。
夜色将这一切都掩盖在黑暗之中,只有天上的明月,静静地注视着这发生在四合院里的悲欢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