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拎着帆布包,推着二八大杠走出家门。
刚走到中院,就看见秦淮茹正蹲在水池边洗衣服。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领口有些松垮,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颈。
看见何雨柱过来,她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抬起头,一双媚眼如丝,嘴角勾起一抹勾魂的笑。
何雨柱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
秦淮茹正弯着腰,衬衫紧紧裹着她丰满的胸脯,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他想起昨晚两人在里屋翻云覆雨的光景,喉结不自觉地动了动,咽了口口水。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像是有无数根看不见的线,恨不得立刻缠绕在一起。
“柱子,这么早就出去啊?”秦淮茹的声音又软又糯,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慵懒,还有几分只有两人能懂的暧昧。
何雨柱回过神,也笑了笑,推着自行车走到水池边:“是啊,今天活儿多,得早点过去准备。秦姐不也一样,这么早就起来忙活了?”
他的目光在她沾着水珠的手上扫过,那双手纤细白皙,洗着衣服也透着股柔弱的劲儿。
就在这时,三大妈端着一个木盆,另一只手还拎着一篮子青菜和萝卜,慢悠悠地走了过来。
木盆里赫然躺着一条三斤多重的草鱼,鳞片闪着银光,看着就新鲜。
她一看见何雨柱,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冷哼,显然还记恨着前段日子的事——
就因为她随口骂了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几句,她的三个儿子阎解成、阎解放、阎解旷就被何雨柱堵在院子里揍了一顿,鼻青脸肿的,让她在院里丢尽了脸。
何雨柱也懒得搭理她,跟三大妈这种人置气,纯属浪费时间。
他对秦淮茹笑了笑,说了句:“秦姐,我走了啊。”便推着自行车,目不斜视地往院外走去。
“路上注意安全。”秦淮茹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叮嘱了一句,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和牵挂。
看着何雨柱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秦淮茹才转过身,看向三大妈,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哟,三大妈,这么大一条草鱼,您家这是要请客啊?”
三大妈脸上立刻露出得意的神色,扬了扬下巴:“可不是嘛!你三大爷昨儿一宿没睡,去永定河好不容易才钓上来的。
今儿我家解成的对象桂花要过来吃饭,我和你三大爷琢磨着,在家吃总比去国营饭店省点钱,还干净实惠。”
“那可太好了,桂花姑娘上门,可得好好招待。”
秦淮茹笑着附和,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搓着手里的衣服,心里却在盘算着,要是贾东旭也能钓上大鱼就好了,她也能给棒梗熬点汤喝。
而此刻,易中海家的窗户纸被轻轻拨开一条缝,易中海正透过缝隙,死死地盯着水池边的秦淮茹和三大妈。
刚才何雨柱和秦淮茹那眼神交汇的一幕,他看得清清楚楚,心里更加笃定了这两人之间肯定有事。
“哼,傻柱这小子,真是越来越不收敛了。”易中海低声骂了一句,眼神里却没有多少愤怒,反而带着一丝嫉妒和不甘。
他一直把秦淮茹当成自己未来的“依靠”,怎么能容忍何雨柱横插一杠?
就在这时,三大妈提到了“徐桂花”,易中海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可是清楚得很,三大妈只知道徐桂花是服装厂的女工,长得漂亮,性格也开朗,却不知道这徐桂花早年间干的可是半掩门的勾当。
后来才被政府安排了个工厂的活儿,让她有个正经营生,可她暗地里却依旧和不少男人勾勾搭搭,他易中海就是其中一个。
想到徐桂花那火热的躯体,还有她那股子浪劲儿,易中海的心里就一阵发痒,身体也不自觉地燥热起来。
他舔了舔嘴唇,心里盘算着,等晚上徐桂花来了,得当着阎解成的面和她打个招呼,再去她那儿好好“亲热”一下。
“当家的,你在这儿看啥呢?这么出神。中午想吃啥,我给你做。”
易大妈端着一个空碗走了进来,看见易中海趴在窗边,好奇地问道。
易中海赶紧收回目光,转过身,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严肃:“没看啥,就看看院里的动静。”
他指了指墙角,那里拴着一只老母鸡,羽毛蓬松,正咯咯地叫着,“把这鸡炖了吧,中午喝鸡汤。”
这只老母鸡是他昨天特意去黑市,花了高价买的。
黑市上的东西贵得离谱,但为了补身体,也为了能有借口接近秦淮茹,他也算是下了血本。
易大妈有些迟疑,小声说道:“当家的,这鸡看着还能下蛋呢,我还想留着让它下两天蛋,给你补补身子。”
她知道家里条件不算富裕,这么一只老母鸡,顶得上他们家好几天的菜钱了。
“补什么补?”易中海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语气有些不耐烦。
“这鸡就是老了,不怎么下蛋了,人家才卖的。炖了吧,就吃它了。”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易大妈一眼。
易大妈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有些发烫。
她知道易中海这话是话里有话——她嫁给易中海这么多年,一直没能生个一儿半女,在那个年代,这可是天大的事。
易中海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是有怨气的。
她总觉得,易中海买这只鸡,根本就不是为了给她补身子,而是另有所图。
可她不敢多问,只好低下头,小声应道:“好,那我这就去收拾。”
看着易大妈转身走进厨房的背影,易中海的眼神又变得火热起来。
他根本没心思管易大妈怎么想,满脑子都是待会儿炖好鸡汤后的场景——棒梗那孩子肯定会闻到香味,跑到他家门口流口水;
到时候秦淮茹肯定会拉不下脸来,上门求他分一碗鸡汤给孩子喝。
一想到秦淮茹会带着讨好的笑容,用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拉着他的胳膊,柔声细气地求他,易中海的心里就一阵荡漾。
到时候,他可不会那么轻易地把鸡汤给她,总得让她“付出”点什么才行。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早晚都是我的人。”易中海低声喃喃自语,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