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哈哈一笑,摆了摆手:“嗨,亦可,你这‘何主任’‘陆科长’的叫着,也太见外了。咱们都是年轻人,又是丽华的朋友,以后就别这么生分了。”
他顿了顿,看着陆亦可,提议道:“这样好不好,我叫你亦可,你呢,就喊我柱子。听着也亲近,你看行不?”
陆亦可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也笑了,觉得何雨柱这人确实挺爽快,没有架子。
她点了点头,爽快地答应:“行啊,柱子!那我以后就这么叫你了。”
“哎,这就对了嘛!”
何雨柱很高兴,拿起酒瓶给陆亦可的杯子里添了点酒,又给自己倒上,“来,亦可,咱们俩第一次见面,我敬你一杯!”
陆亦可也端起杯子,和他轻轻碰了一下:“好,柱子,我也敬你!谢谢你的好酒好菜,还这么照顾丽华。”
“客气啥!”何雨柱一口把酒干了,咂咂嘴,“丽华是我……是我很重要的人,照顾她是应该的。”
他本想说“我的女人”,但看了眼黄丽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改成了一个更含蓄的说法。
黄丽华坐在一旁,看着两人相谈甚欢,心里甜滋滋的。
她夹了一块鸡腿肉,递到何雨柱碗里:“柱子,你也吃菜,光喝酒容易醉。”
“还是我家丽华心疼我。”何雨柱顺势握住她的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眼神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
陆亦可看着眼前这一幕,心里暗暗点头。
她之前还担心黄丽华遇人不淑,现在看来,这个何雨柱虽然看着大大咧咧,但对丽华是真的好。
而且,他能拿出这么多硬菜,在轧钢厂肯定也是个有本事的人。
她放下酒杯,看着何雨柱,状似随意地问道:“柱子,你在轧钢厂食堂当副主任,那日子过得肯定很滋润吧?听说你们厂福利特别好。”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陆亦可这是在打探他的底细了。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滋润啥呀,就是混口饭吃。食堂主任听着好听,其实就是个大管家,每天操心着几千号人的吃喝拉撒,累着呢。”
他话锋一转,反问道:“还是你们物资局好啊,亦可。那可是实权部门,手里掌握着多少紧俏物资,谁不得高看一眼?”
陆亦可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她知道何雨柱这是在跟她打太极,不过也不介意。毕竟是第一次深谈,互相试探一下也是人之常情。
黄丽华看两人聊起了工作,怕气氛变得严肃,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不说这些工作上的事了。
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咱们聊点别的。亦可,你跟我说说,你升职的事,你们单位的人都恭喜你了吗?”
提到升职,陆亦可脸上露出一丝得意:“那可不!我们局长亲自找我谈的话,说我年轻有为,以后好好干,前途无量。”
“那太厉害了!”黄丽华由衷地为她高兴,“我就知道你肯定行!”
何雨柱也跟着附和:“那必须的!亦可这么能干,升职是早晚的事。以后我们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还得靠你多关照啊。”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
陆亦可眼睛一亮,她正想找机会和何雨柱拉近关系。
轧钢厂虽然只是个工厂,但规模大,人多,以后说不定有能互相帮忙的地方。
她笑着说:“柱子你太谦虚了。咱们都是朋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何雨柱心里很高兴,觉得今天这趟真是来对了,不仅能搂着黄丽华这个小妖精香喷喷的身子,还结交了陆亦可这么个有能量的朋友。
三人边吃边聊,气氛越来越热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烧鸡和酱牛肉也见了底。
陆亦可看了看窗外,夜色已经很深了,便站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儿还要上班呢。”
“好,那我送送你。”何雨柱也跟着站起来。
“不用不用,我家就在隔壁,几步路就到了。”
陆亦可摆了摆手,又看向黄丽华,“丽华,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玩。”
“好,路上慢点。”黄丽华送她到门口。
陆亦可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何雨柱和黄丽华两人了。
气氛瞬间变得暧昧起来,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酒香和肉香,混合着黄丽华身上淡淡的胰子味,让何雨柱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转身抱住黄丽华,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沙哑地说:“丽华,我好想你。”
黄丽华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脸上泛起红晕,轻声说:“我也想你,柱子。”
何雨柱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热,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思念和按捺不住的缱绻情意。
黄丽华也热情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
她主动踮起脚尖,身体完全贴了上去,用实际行动迎合着何雨柱的拥吻。
她的手指甚至有些急切地,在他浓密的短发里轻轻抓了抓。
她的回应像一团火,瞬间点燃了何雨柱心中所有的热情。
这个吻不再是何雨柱一个人的主动,而是两个人情感的激烈碰撞与交融。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一幅动人的剪影。
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何雨柱抱起黄丽华,一步步走向炕边,轻轻把她放在炕上。
他看着黄丽华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喉结滚动了一下,正要俯身吻下去。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是眼睛,最后是嘴唇。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安抚着她那饱受相思之苦的芳心。
黄丽华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她的双手从何雨柱的脖子上滑落,轻轻勾住了他的腰,身体也像藤蔓一样,更加紧密地缠绕着他。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两人交织在一起的、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光像一层薄纱,笼罩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一幅动人而私密的剪影。
何雨柱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先是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然后慢慢下滑,掠过她光洁的脖颈,停在了她的衣襟上。
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棉布,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和微微的颤抖。
黄丽华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呼吸也瞬间停滞了。
但她没有推开他,只是更加用力地抓紧了他的衣服,指甲甚至微微掐进了他的皮肉里。这是一种紧张,也是一种默许。
何雨柱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心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他的手指笨拙却又急切地,开始解开她上衣领口的那颗黑色胶木纽扣。
纽扣被逐一解开,露出了她里面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粗布小褂,以及领口处那片白皙诱人的肌肤。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连窗外的虫鸣都消失了。
屋子里只剩下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咚咚作响,像是要挣脱胸膛的束缚,跳出来一般。
黄丽华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激动。
她的呼吸变得灼热而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何雨柱的脖子上。
她没有再去想任何事情,所有的理智、矜持和顾虑,都在何雨柱那双盛满温柔与欲望的眼睛里融化殆尽,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像一株久旱逢甘霖的藤蔓,紧紧地缠绕住何雨柱这棵可以依靠的大树。
她的手指深深陷入他后背的肌肉里,身体主动而热烈地迎合着他的每一个动作,仿佛要将自己的骨血都融入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分开。
屋子里的喘息声渐渐变得不再压抑,从最初的细若蚊蚋,到后来的清晰可闻。
这声音混合着窗外偶尔的虫鸣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模糊的犬吠,在万籁俱寂的秋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又格外私密,像是一首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夜曲。
两人都完全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早已将时间、空间,以及一切外界的纷扰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们的热情像一团熊熊烈火,灼烧着彼此的身体,也点燃了整个狭小的房间,让空气都变得滚烫起来。
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悄悄隐去,像是害羞地躲进了云层。
天边泛起了一丝朦胧的鱼肚白,淡淡的青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屋子里的一切终于恢复了平静,只剩下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均匀而满足的呼吸声,一深一浅,在晨光熹微中显得格外安宁祥和。
何雨柱率先醒了过来。
他轻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黄丽华熟睡的脸庞。
她的嘴角还带着一丝满足而甜蜜的笑意,像是梦见了什么好事。
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浅浅的阴影,脸颊泛着健康而诱人的红晕,像熟透了的苹果。
他小心翼翼地、一寸一寸地从她的怀抱里抽出身,生怕自己的动作太大,惊扰了她的美梦。
她的手臂还无意识地抓了抓,像是在寻找什么温暖的依靠。
他看着炕上那片明显被压过的、有些凌乱的被褥,还有散落在旁边的自己的衣服,昨晚的激情与缠绵瞬间像电影般在脑海中清晰地回放。
每一个眼神,每一次触碰,每一声喘息,都清晰无比,历历在目。
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扬起,形成一个大大的、满足的笑容。
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和满足感,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刻更让他感到幸福的了。
他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
拿起自己放在墙角的帆布包,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他没有立刻开门,而是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炕上的黄丽华,眼神里充满了化不开的温柔和浓得快要溢出来的宠溺。
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然后,他轻轻转动门轴,金属摩擦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都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他感觉浑身都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精神饱满,但也带着一丝酣畅淋漓后的慵懒和疲惫,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无比真实和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