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她这些天的辛勤劳作下,季将辞已经年轻很多了。
叶希安他们一回来,顾沨立马就闻着味来了。
他拎着一袋水果,本就有些红亮的过分的头发上沾满了红色闪耀的宝石,就连那对有些狰狞的角上也贴了宝石,一看就是把所有家当都放头上了。
他有些紧张的站在叶希安家门口,叶希安开门的一瞬间,他纤长的睫毛颤了颤,嘴皮也情不自禁的有些哆嗦。
“那个...我想今天和你们吃饭。”
来开门的叶希安眨眨眼,被他这庄重的模样差点闪瞎,连忙抬手遮其锋芒:“可以啊,你这宝石还怪好看的哈。”
被叶希安夸赞了,顾沨不好意思的低头浅笑。
“但...但我....不喜欢吃饭店的,我..就喜欢...喜欢吃薄景烧的。”
正在客厅举哑铃的薄景身体一僵,不可置信的用食指指着他自己:“我?”
顾沨点头:“对,就你,你做饭好吃!我就爱吃你做的。”
“你吃过吗就说好吃。”,薄景翻了个白眼,在他看来顾沨就是故意恶心他的。
叶希安笑着打圆场:“薄景,既然顾沨这么说了,那你就给他露一手吧。”
薄景虽然不乐意,但救命之恩,他也就不情不愿的出门买菜去了。
“那你现在进来坐?”,叶希安有些不确定的问。
“好!”,顾沨不带一秒犹豫的跨步迈过了叶希安家的门槛。
啊~,他终于光明正大的迈过了叶希安家的门槛。
弋阳过来,眼神中还是有些不爽,伤老婆之仇,他可不会忘:“坐这边叭。”
“喝水。”,一杯泡着柠檬的水被重重放在顾沨面前。
“吃水果。”,弋阳说着又把改刀切好的苹果放在桌子上。
“需要捏肩吗。”,弋阳的语气可以吊的奸细,像是故意刁难别人的恶毒男配。
顾沨表情古怪的看着弋阳,你能想象到,一个表情屌屌的,语气冷冷的人,一看就讨厌你讨厌的不行的人对你体贴入微,甚至还要帮你捏肩膀吗?
“不用了吧。”,顾沨指着苹果和柠檬水:“这些没毒吧?”
“靠!你什么意思!”,弋阳第一次听出来别人对自己的阴阳,不得不说,他买的那本书还是有点用的。
“好了好了,别吵。”,叶希安有些头疼的走过去插起一块苹果放在嘴里:“没毒,吃吧。”
薄景一回来就钻进了厨房,季将辞也跟着进去打下手。
顾沨看着也想去帮忙,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紧急报了个厨艺班,学了几道还算精致的菜品。
“哎。”,叶希安拉住顾沨:“你是客人,坐着就好。”
顾沨抿着唇,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叶希安,他一点也不想当客人。
叶希安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奇妙,以为他真的想做饭:“额,你要是实在想做就做吧。”
“我能参观一下你家吗?”,顾沨没有继续要去做饭,反而提出了别的要求,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些冒昧,立刻又解释:“我...我只是觉得你家很漂亮。”
他低下头,露出有些落寞的神情:“不像我家,丑。”
话到这份上,叶希安还能拒绝吗,不过房子有啥好参观的,唯一有参观价值的就是阁楼上那个被改造成花房的露台了。
“我可以带你随便转转,不过薄景他们几人的房间我得询问意见。”
说完,叶希安便先看向沙发上的弋阳和林之景。
弋阳嘴里嗦着冰棒,摇头幌脑的拒绝,林之景优雅的翘着腿看书,察觉到叶希安的视线,他矜贵的抬起眸子:“我不喜欢我的领地有陌生雄性的气味。”
厨房里的薄景和季将辞,叶希安觉得都没必要问了。
她摊开手,有些无奈:“那我带你去二楼看看吧。”
“好。”
叶希安走上楼梯,她穿着白色蕾丝睡裙,像是款款行走的公主一般。
顾沨有些失神的愣愣跟上叶希安,林之景眉头一皱,放下书,有些不放心的也跟了上去。
顾沨上了二楼就开始东张西望的,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我的房间在哪。”
“哈?”,叶希安脑袋上缓缓飘出两个问号,这哪里来的他的房间。
林之景也默默挡在了叶希安和顾沨中间,叶希安或许听不懂他的话,但同为雄性的他可秒懂,这个顾沨太贪了,人都没进门呢,就想着要房间了。
顾沨回过神,吓得后背一凉,激出一身冷汗:“不是,我....我是说....”
“这里就....就这一个房间吗?”
这转的也太生硬了,叶希安背着顾沨偷偷翻白眼,她还是觉得顾沨怪怪的,他不会是想要租她这个房子吧。
“是啊,二楼都是我的房间。”
顾沨一愣,也就是说他现在正站在叶希安的房间里,他未来侍寝房!
叶希安一回头就看见了涨红了脸的顾沨,眼神也很呆。
“顾沨?你没事吧,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顾沨咽着唾沫,不敢再露出这丢人的模样:“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热。”
就在叶希安准备带着顾沨去露台透透气,楼下就传来了薄景十分清透的少年音。
“安安!吃饭!”
“饭好了,我们赶紧下去吃饭吧!”,叶希安如释重负,总算不能当导游了。
饭桌上,顾沨看着一桌子的珍馐美味,突然自卑了。
本以为他学的那几道菜已经很厉害了,但看到薄景做的,才知道他的厨艺有多垃圾。
“你是我见过做饭最厉害的雄性。”,顾沨发自内心的称赞,暗暗发誓今晚回去他就继续恶补厨艺!一定要比薄景做的还好!
“不敢当。”,薄景扯着唇,明显是被夸开心了,但他也不屑于这虚假的称赞:“诺。”
薄景下巴微微抬起,示意顾沨看季将辞:“他的厨艺可比我厉害多了。”
“比这还要厉害?”,顾沨有些吃惊,他觉得薄景做的这些菜已经没有可以改进的地步了。
季将辞也没谦虚,状元的荣誉不可侵犯:“是的,我曾是培训班里的贤夫良父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