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收拾东西走人,简时雨找周主任请假,周主任能说什么,周主任恨不得说,想歇几天歇几天。
方天总部真大啊,金碧辉煌灯火通明,外立面都在闪闪发光,上次过来还是面试那次,紧张的只记得停车费很贵。
前台直接替简时雨摁了电梯,总经理办公室也不是第一回来了,她一进来,乔姗就迎了出来,“霍总刚说简老师一会儿过来,让我订餐呢,云律还在会议室和法务对合同,霍总自己在办公室呢。”
乔姗敲了敲门,霍序安在里头“嗯,进来”应了一声。
简时雨进门,霍序安把搭在办公桌上的腿放了下来,“哎呀,来的这么早呀,是不是翘班了。”
简时雨:“我请假了哦,走得合法手续,你干什么呢?”
霍序安能干什么,霍序安搭着腿斗地主啊,他拉开抽屉拿出巧克力盒子,“上回去比利时买的,都说比利时的巧克力很出名,你尝尝,我是觉得和德芙没什么大区别。”
简时雨很少见这么接地气的富二代,云星河总是挖苦他山猪吃不了细糠,毕竟100欧一盒的巧克力,霍序安觉得和7块五的德芙就是不相上下。
简时雨摸了一颗圆球,很好吃,唇齿留香,她含含糊糊地说,“好像和德芙就是不差什么,不过是挺好吃的。”
霍序安见她吃得挺香,又发表了和他一样的感言,很开心,世间总是知己难寻,尤其简时雨事事都和他感同身受,“一盒都给你,你拿着吃。”
云星河推门进来,两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打游戏,面色凝重,呼吸紧张,凑近了观赛,输的七零八落的,菜到一块去了,简时雨看见他进来,无暇分出眼神,他心里暗自腹诽,输成这个样子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又输了,虽然很正常,但是挺累,两个菜鸟双双往沙发上一靠,简时雨发问,“怎么就一次都没赢过呢,我是不是小脑不发达啊,手跟不上眼睛。”
她说话还带着巧克力甜蜜的味道,勾得云星河也想尝一尝巧克力的味道,云星河伸手敲她的额头,“霍序安组队你再输了,那的确是菜了点儿,和他打游戏的人他都是精挑细选给人家送了全套礼物,人家带着他打,纯粹躺赢,这你都能输,你俩也太菜了。”
三个人并排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云星河如此高超的技术也不能拯救,最后关头,云星河还是重色轻友把霍序安甩出去,霍序安耗尽最后一滴血直接爆炸,“啊,我死了。”
云星河力挽狂澜带着简时雨,简时雨很有跟班的眼色,疯狂输出装备,一个劲儿的补血,紧紧贴着云星河,甚至还能抽空空出一只手摸了颗巧克力塞他嘴里,不过也没看什么味道,云星河只觉得酸苦酸苦,他咽下去之后觉得舌头都是麻的,云星河觉得简时雨谋杀亲夫呢,别没被对面打死,被她毒死。
眼看着耗尽最后一滴血了,对面西先爆炸了,简时雨长叹一口气,三人累的双双躺倒在沙发靠背上,霍序安戳着手机说,“对面在公区骂你呢,说你带着个拖油瓶还一个劲儿给她输血,是不是看上她了,哈哈哈哈。”
云星河在公区留言,“昂,是啊,怎么了,我带着俩拖油瓶都能赢你,你也太菜了。”
对面能受这个气,立刻吵起来了,两只拖油瓶瑟瑟发抖,有一只不太服气,菜怎么了,菜我有钱啊,我全套装备就是爱送人怎么了。
本着两边都说的有道理的原则,简时雨利索的下线,也不许云星河再参与网络骂战,云星河摁灭手机拿起巧克力包装袋看了看,绝了,一整包里面二十多种味道,简时雨就那么巧,喂了他一颗95浓黑,怎么这么寸啊。
工作就剩了点收尾,也不需要留太多人加班,办公室收拾好了晚餐除了乔姗都下班了,云星河和霍序安说着简时雨听不大明白的百分比,她只好和乔姗聊天。
乔姗年纪不大,不过比他们三个都大,待人接物很成熟,霍序安说他还没进方天,乔姗已经到秘书办了,他走马上任第一天,乔姗哪就跟着他了,认识半年了,还没怎么聊过天,简时雨八卦又好奇,“乔秘书结婚了吗?”
云星河好奇的挑了他眉毛,霍序安问,“你眼睛抽筋啊?”
云星河:……
乔姗捧着碗,“早都结了,我孩子都上幼儿园中班了。”
“哇!”简时雨赞叹,“一点看不出来,我还以为咱俩差不多大呢。”
乔姗拿出手机给简时雨看小朋友的照片,“长得特别像我,我妈也说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
乔姗手机里全是和孩子的照片,一张也没见孩子的爸爸,简时雨若有所思也没再问,小朋友的确可爱,两个人一起看乔姗保存的小朋友可爱的视频。
那边轻松愉悦,这边云律和霍总就有点上火烦躁,不过也算是到了最后关头了,这点事情这周怎么也弄完了。
云星河说他要休个长假,好好歇一歇眼睛,霍序安反驳他,这个月你年假都休完了,您是累着哪儿了啊,云律。
云律没理由,但是云律累。
八点半,乔姗先走了,简时雨玩手机玩累了,霍序安带着她参观了一圈,留云星河一个人加班,云律不干了,云律合上电脑开始给简时雨收拾包,简时雨吃完饭实在无聊还备了会儿课,教案和笔记本散了一桌子。
云星河翻了翻她的笔记本,还挺可爱,每页都画了点插图,一看就是开会的时候走神了,正翻到最新的一页,她自己都十分疑惑的画了个满是问好的表情包,简时雨也从外面进来,“忙完了?”
云星河拿着本子问她,“这时愁什么呢?一页纸全是问号。”
简时雨一拍脑门,“我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
霍序安也上完厕所了,准备回来关灯回家睡觉,简时雨这时候才想起正事,“唉,重要吗,不重要咱们明天再说,我这会儿脑子转不动了。”
“重要啊,挺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