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后,江西郡郡守窦骁便接到了八百里加急文书,接过文书后,仔细的观看完信件类容后,他不敢有丝毫懈怠。
心里已经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立刻召集麾下将领,挑选出一万五千身经百战的精锐步兵。
这些士兵个个身姿矫健,眼神坚毅,长期的训练与实战让他们具备了极高的战斗素养。
郡守窦骁亲自为部队送行,严肃地叮嘱将领们:“此次前往江南换防,责任重大。大帅对你们寄予厚望,定要确保顺利接管防务,绝不能让心怀不轨之人得逞。”将领们齐声应诺,随后带领部队,迈着整齐而坚定的步伐,踏上了前往江南的征程。
与此同时,紧临时岭南郡也在紧锣密鼓地执行着相同的命令。
郡守挑选出的一万五千精锐步兵同样士气高昂,他们深知自己肩负的使命。部队迅速集结完毕,在夜幕的掩护下,向着江南疾驰而去。
而在江南郡,当地的百年世家和被收买的势力,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觉。
他们依旧沉浸在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谋反计划之中,盘算着如何在杨毅登基之时给予致命一击,然后在顺势而为拿下江南等,从此…………
殊不知,杨毅已经悄然布下了一张大网,正逐步收紧。
两天后,当江西郡、岭南郡共计三万精锐部队如黑色洪流般浩浩荡荡地抵达江南郡时,原本平静的江南郡守军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军惊得目瞪口呆。
城墙上守军们面面相觑,每个人的眼中都写满了震惊与疑惑,一股如临大敌的紧张氛围瞬间在守军阵营中蔓延开来。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因为事先并没有接到任何会有军队前来的通知,此时的他们心里可谓是七上八下。
就在守军们一片慌乱之时,江西郡、岭南郡军队当中一位身着黑色战甲,英姿飒爽的将领策马而出。
他面色冷峻,神情严肃,不慌不忙地来到城墙下的守军面前。
只见他微微拱手,声音洪亮且坚定地向前说道:“我乃江西郡第一军团长赵刚,奉兵部之命前来换防,还望诸位配合。”
赵刚,乃是江西郡久经沙场的猛将,跟随杨毅南征北战多年,一路从镖局队长到现在的军团长,可谓是敢打敢拼,战功赫赫。
他的话语简短有力,却如同一记重锤,在守军心中激起层层波澜。
城墙上的守军大队长李威皱着眉头,心中满是疑虑,却是连忙跑下城墙去迎接,来到城墙下后,他连忙上前一步参拜,说道:“末将参见赵军团长,我乃是这儿的守军大队长,这换防之事太过突然,我等并未收到相关公文,末将不敢轻易相信?”
李威心中着实担忧,江南局势复杂,若贸然让这支不明底细的军队接管防务,万一其中有诈,后果不堪设想。
赵刚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有此一问,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份盖着兵部大印的公文,递给李威,说道:“李大队长,你且仔细查看,这便是兵部的换防公文,大帅对江南防务极为重视,此次换防乃是经过深思熟虑,事关重大。”
李威接过公文,仔细查看起来,只见公文上字迹清晰,印章鲜明,确是兵部的正式文书。
但他心中仍有一丝犹豫,毕竟此事关系重大。然而,面对眼前这支全副武装、气势汹汹的精锐之师,他也明白,此刻容不得他有过多的迟疑。
思索片刻后,李威深吸一口气,抱拳说道:“既然是兵部命令,我等自当配合。只是换防一事涉及众多事务,还需一些时间来交接。”
赵刚微微点头,说道:“李大队长,请你立刻禀报你们军团长,这次换防时间紧迫,你们务全力配合交接事宜,若是耽误了这次换防,小心军法无情。”
说罢,他目光坚定地扫视着四周,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这支新来的军队必将牢牢掌控江南局势,不容任何变数。
在赵刚的注视下,李威无奈地接下命令,转身,便开始吩咐手下向军团长禀报,同时命令将士准备交接此处的防务。
一场看似平常却暗藏玄机的军事防务交接,注定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坐立不安,因为他们都知道,从这一刻起,江南郡的局势将因这三万精锐的到来,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江南郡的两万守军,在最初听闻换防命令时,心中着实涌起了强烈的抵触情绪。
他们在这片土地上驻守已久,早已习惯了这里的繁华和热闹,与当地的各种势力也或多或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如今,突然要被来自江西、岭南军的三万精锐部队替换,这让他们感到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犯,心中满是不情愿。
其中,不乏一些被当地世家大族或商股收买的人,他们本就心怀异志,妄图在以后关键时刻为反叛势力助力。
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换防,他们更是蠢蠢欲动,盘算着如何借机搞出些动静,破坏换防行动。
然而,当他们派人探查得知真的是来了三万精锐后,这些念头瞬间被压制了下去。
那三万将士,个个神情坚毅,装备精良,每个人的铠甲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芒,手中的兵器更是寒光凛凛。
他们就像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长城,横亘在江南郡守军面前。
那些心怀不轨之人心里很清楚,虽然自己有搞事的想法,但在这绝对的实力面前,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他们并不确定,在这支两万的守军队伍里,到底有多少人是真心会跟随他们一起行动。
万一自己贸然行事,而响应者寥寥无几,那无疑是自寻死路。
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可在现实面前,他们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换防的安排。
两万守军在沉默中,开始与三万精锐部队进行防务交接。
他们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缓,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满,但却无人敢公然违抗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