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几人前面的夕言突然一个踉跄,似乎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
“怎么了,客卿大人,难道是我猜错了吗?”仆人一脸疑惑的看着夕言,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来解释芙宁娜的那些离谱的行为了。
“咳咳……”夕言一脸无奈的说道,“你可别瞎猜了,芙卡洛斯就是水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嗯,她说的是芙卡洛斯就是水神,确实没毛病。芙卡洛斯的确是枫丹的水神。
“是这样吗?”仆人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还以为抓到了什么重点呢,结果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一趟。她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夕言的话,毕竟以对方的身份没有必要骗自己。“可如此一来的话,芙宁娜的那些行为就显得更加反常了,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解释。”
“对了,关于枫丹的内幕,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仆人问道,“如果您知道实情的话,还请您如实告知,毕竟这关系到枫丹全部人的存亡,阿蕾奇诺感激不尽。”
“呵呵,最精彩的剧目即将开始,我又怎能够在此时剧透呢?”夕言笑道,“至于其他的,你们也不要多想,你们都是这场剧目之中最关键的一部分,只需要按照自己的意愿完成自己的使命就好。现在缺少的只不过是一个水到渠成的契机而已,等到那个时机到来,你们自然会清楚一切,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但凡是换一个人这么说的话,仆人感觉自己的大刀都要按耐不住了,事关这么多人的生死,怎么能够当做剧目这般儿戏?
但夕言的话,她终究还是没那个胆子继续说下去,毕竟就是为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战力,把至冬所有的愚人众绑一块儿,估计都不够对方随手霍霍,就连自己的相中对象冰之女皇,对方都未必会放在眼里。
“那能否请您略微给出些许提示?我们之后又该如何去做?”眼见从夕言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仆人也只能够选择尽量让利益最大化。
“既然那个将一切都串联的契机还没有出现,你们接着按兵不动就好了。等到契机出现了,你们自然就会明白该如何去做。”夕言说的正是白淞镇的事件,就是在白淞镇的地震事发之后,他们才合计起来审判水神的,现在的话,多说也无益。
“好吧。”仆人觉得眼前这人的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严实,几年前自己没办法从她这里得到想要的信息,几年后依就是如此。现在她也只能选择将旅行者拉到自己的阵营中来了,“至于在这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都知道。旅行者,林尼他们几个跟你有交情,不会瞒你。”
“不对不对,小夕你刚才考虑的重点不对吧。仆人,仆人她,可是袭击了水神?!”派蒙则是一脸错愕的说道。
“大声喊出来也不会让这件事成真的。芙宁娜本人都装作无事发生。”仆人耸了耸肩,这件事情芙宁娜没有声张,他们愚人众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散播,毕竟事情闹大了对他们也不好,这里还是在别人的地盘。
“呃,好吧……”派蒙挠了挠头,她其实不太能够明白仆人话之中的逻辑,但就是感觉很厉害。
与之相比的,旅行主要考虑的事情可就多了。
“我和芙宁娜喝了两次茶,我得说,枫丹上层比预想的更复杂。先前我猜想那维莱特才是水神,不过夕言客卿都已经否认了。如此一来的话,目前的突破口还是只能放在芙宁娜的身上。”仆人继续说道。“但说真的,我真的不觉得芙宁娜会是一个神明。”
“噢?何以见得?”夕言问道。
“我追随冰之女皇,知晓一个神应有的样子。那维莱特也好,芙宁娜也好,他们都有所欠缺。”仆人看向旅行者和派蒙,“你们知道真正的神明是什么样子的吗?”
“真正的神明?”派蒙想了一会儿,道:“喝酒,逛街,吃甜点?唱歌,听戏,看小说?”
“你对那几位神明的评价还真是……意外的贴切呢。”仆人对其他几国的消息自然也有些了解,只不过那几位神明,唉,一言难尽。
“嗯,其实他们以前不是那个样子的。还是很能干正事的了。”毕竟都多少年老同志了,夕言虽然也很想笑,但多少还得顾及一下子钟离的面子。
“我觉得,真正的神明应该像小夕一样,不仅实力强大,还有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沉稳。”旅行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