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儿童节那天,礼拜四,秦京茹第二个孩子依然在六院出生了。
名字是许大茂提前找何雨柱让冉秋叶取的,大名许维夏,小名豆汁儿。
不同于何雨柱有了闺女很高兴,许大茂并不是很开心,毕竟许放映员在剧里的理想是找个黄花闺女生八个儿子。
何雨柱这些天大概是情绪低潮期,谁也不想理,整天在那一个人回忆过去,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吃饭。
他现在对挣钱都没兴趣了,还能对什么感兴趣?
何雨柱现在除了给两个儿子上课躲不过,剩下的事情能推就推能躲就躲,甚至上班时间请病假玩儿消失。
他已经持续半个多月半死不活了,这么久连娃娃脸都没陪过,其他人那就更久了。
甚至冉秋叶那的公粮都快十天没交,反正就整天一副无精打采郁郁寡欢的样子。
几个女人也担心过,询问过,但他不说,主打个叛逆。
其实总结一下就是:没追求了,社会环境容不下他浪,所以就对生活没啥热情了。
翻译一下:我需要一个新的娘们儿。
何雨柱又一次下班回家,院子里不上班儿的都在院子里的阴凉地各忙活各的,或者各扯各的淡。
聋老太太待在可可的婴儿车旁边,看着她一脸慈爱,只是老太太身体坐在一把专门给她准备的椅子上都有点摇晃。
这老太太比以前更瘦了,就像骨头包着一层皮。
说实话,何雨柱过来后比傻柱对她好多了,好吃好喝隔三差五的,从不缺她那一口。
毕竟傻柱只知道找对象,还要出去接活,有口吃的都进了寡妇家了。
可何雨柱不一样,他不找对象,都是打窝让对象找,也不会浪费休息时间去给人做饭,寡妇都被他搞定了。
晚饭后,何雨柱怀里抱着闺女,去跟一群老爷们儿扯淡的人堆里把易中海叫了出来。
老易不明白何雨柱要干什么,从他怀里把自己孙女抱过来,跟着他出了四合院。
一直走出去很远,何雨柱一直不说话,易中海憋不住了,刚想开口,就听何雨柱说道:“一大爷,老太太身体不行了,我想明天把她送医院去,毕竟在医院的话,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及时。”
何雨柱停步,转过身对易中海道:“可她不听我的,您想想办法。”
易中海没想到何雨柱把他叫出来是为了这个,叹口气道:“你想到的我早就想到了,去医院有什么用?就为了多那一天两天?就让老太太最后的日子留在四合院吧。”
看何雨柱想要反驳,易中海制止他继续道:“柱子,我知道你重这份儿感情,这说明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没选错,可你也得照顾一下老人的想法,有你,有她那个家,在这个院子里,老太太才会瞑目。”
何雨柱勾起唇角笑笑,意味不明的道:“我重感情?真的吗?您就不怕我在您动不了时候骗您跟一大妈的钱,不管你们?”
易中海抱着几个月的可可,看着何雨柱认真道:“你不会,再说你根本看不上我那点东西。”
然后拍拍何雨柱肩膀,说道:“柱子,你比以前好了,一大爷过去有时候管你多点,而且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你别怪我。”
何雨柱没说什么,就好像突然喘不上气一样,急促的呼吸几口,然后也拍了拍易中海的肩膀一脸坏笑道:“老登,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这五六年不都挺乖的嘛,至于养老,放心吧,包稳的。”
易中海一听何雨柱又是这种不着四六的发言,刚想训他几句,就听何雨柱问道:“哎,一大爷我问您件事儿?”
易中海压下施法被打断的情绪,没好气道:“问吧。”
何雨柱琢磨了下,决定问点魔改文里遇到的问题:“如果当初我爹跑了后,他寄回来那些钱,您会不会因为要算计我给您养老,把钱扣下来?”
易中海嫌弃的看了眼何雨柱,摇摇头道:“钱不是寄给你的吗?再说了,就算寄给我转交,扣钱这么没脑子的事情有人会干吗?别说我那会儿我还年轻,也没想着养老,就算有,我缺你爸寄回来那仨瓜两枣的?”
“更何况了,你叫傻柱,又不是个真傻子,我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干嘛?”
听了易中海的答案,何雨柱一个人嘀咕:“果然傻哔另有其人。”
易中海听他嘀咕什么傻哔,以为在骂自己,立刻不高兴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
何雨柱随意糊弄了一句,就自顾自的出了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