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氏见方氏屡向自己抛出橄榄枝,又想起那一夜丈夫对自己所说的关于这蔡山公一家的话语,便也笑道:
“我早就有心想请姐姐帮忙!就怕姐姐不愿!既然姐姐自己送上门来了!妹妹哪里还有放过的道理!”
“明日!妹妹年必会登门拜访,求教这婚事该如何办理!姐姐可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呵呵!那我就虚席以待!”
说话间,二人已经出了王宫,早有关家的一个婆子迎了上来,请娄氏稍等一下自家主母赵氏。
方氏顺势告辞,娄氏在马车中只等了不到两刻钟,就等来了刚才谈论那个苦命人。
“唉!……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琼花宫中,昙妃卫雪琼,正在眉头紧皱,望着这寒酸至极的新家,心中哀叹悲苦。
这怀安城的王宫,分为前后两个区域,前面是秦浩处理国事的地方,好歹还有几座足够大的殿宇,其配套的中小房屋也是不少。
可后面的后宫区域,除了东西两座军营外,就只有几小群房屋。
不要说与魏都安梁的王宫比,就是与安梁城中一些大户人家的府宅比,这王宫也是远远不如,也就是占地足够的大,可那房屋真是少的可怜,寒酸的可怜!
“唉!早就听说!这怀吴王抠门至极!连住的地方也是能将就就将就!”
“可是!就算你再抠门!你也不能在那种事情上也抠门吧!”
“这都两晚了!……你都还没……要了我的身子!”
“难道说你身有隐疾?……可是你已经有了五个子女啦!……看他们的长相,也的确都是你的种啊!”
“可为什么到了我这里!你就……你就不行了呢?……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此时,她紧皱眉头,可不仅仅是为了住的不适,更是为了那方氏所说的床第私密之事。
“若是不能在八月之前诊出喜脉,那我的母妃可就危险了!”
“不仅仅是我的母妃,就是连我自己恐怕也会性命不保!”
“可是!从同房!到月信停止!再到显出喜脉!至少也要一个月以上啊!”
“也就是说,七月之前,我必须要尽快拿下秦浩才行!而且,还必须要多次与他同房才行!才能保证受孕!”
“可现在,看他那样子……简直就是对我……对我毫无……欲望啊!”
“难道说!真的要让我放下女儿家的廉耻,去百般勾引他!做那荡妇模样?好唤醒他的……欲望?”
“可是若不如此做!又怎能保证……”
“罢了罢了!……为了母妃!……为了保命!……荡妇就荡妇吧!……再说,……现如今……我本就是他的女人……那也算不上什么淫荡……本就是在尽服侍之责!”
“可若他真的是短期内无法……我又该怎么办?……难道真要……用个那个法子?”
“可是用那个法子。也是祸患无穷啊!不!一个搞不好就是无底深渊!”
“我究竟该怎么办?……怎么办?”
魏雪琼越想心里越烦,越想越觉得的自己真是无比凄惨,命苦的不能再苦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她在魏国时极受先王宠溺,即使是先王驾崩之后,他的那位王兄对她也是极为照顾。
可是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知道,却又不能向旁人诉说。
特别是这次的出嫁,更是有着太多的隐情
“哎!走一步算一步吧!……若真是被逼到了那个地步,……说不得也就只能走那一步了!……虽然那也极可能是万丈深渊!”
“可我总不能看着我的母妃!为了我而送命啊!”
“只是!……母妃……琼儿也就只能为你做到这一步了!”
“现如今父王已逝,再也不比从前!”
“天堂已远,地狱将临!咱们只能苟且偷生!”
“可是……我真的不甘心啊!”
想着想着,她的眼圈禁又要泛红,可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内侍太监的事声音:
“公孙总管!你来求见娘娘所为何事?待我回禀了娘娘之后,你才能去谨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