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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水口岔口的阴影里,突然滚出一声冷得像冰碴的笑,细碎的回声在石壁间撞得发颤。顾逸晨握着雷煌剑的手瞬间绷紧——那笑声里裹着暗系特有的腐气,比黑尘更浓,更刺骨。

下一秒,一道黑影从岔口深处滑出来,脚步轻得像没沾地。那人袖口绣着枚醒目的“带圈刺形印”,银线在暗处泛着冷光,指尖悬着颗拳头大的暗纹核心,浓黑的雾气在核心里翻涌,竟能看见细碎的鳞甲碎片在雾中沉浮。“啧,凌云关的守卫,也就这点能耐。”他抬了抬手腕,暗纹核心突然亮了半分,排水口内的异鳞兽瞬间躁动起来——领头兽的鳞甲“咔嗒”声里贴紧了躯干,原本泛着暗光的鳞片迅速失去光泽,像被抽走了精气般发皱,缝隙里“滋滋”渗出更多黑液,滴在地上的石子上,腐蚀出的小坑瞬间扩大半圈;它那双幽绿的眼睛死死盯着君瑞的小臂,那里还残留着未褪的灰痕,像锁定了最脆弱的目标。

顾逸晨刚要催雷煌剑去拦,就见暗系异能者指尖的核心突然往旁一偏,一道黑纹像活蛇似的缠上旁边异鳞兽的鳞甲——那兽猛地抽搐了一下,鳞甲上的暗光顺着黑纹往核心里流,连兽身都瘦了圈,而核心里的鳞甲碎片竟清晰了几分,在黑雾中浮沉时,竟与异能者袖口的刺形印隐隐呼应。“能量闭环?”顾逸晨瞳孔一缩,瞬间明白过来,“你在吸兽群的能量!”

话音未落,领头异鳞兽已经扑了出去,黑液顺着獠牙往下淌,直咬君瑞的手臂。君瑞刚凝起淡蓝微光,小臂的灰痕就被黑液的气息逼得泛出更深的黑,微光都颤了颤。他咬着牙往旁侧闪,指尖的淡蓝微光突然往岔口右侧点了点——那里是阴影最浓的角落,暗系异能者的侧后方正露着半寸空隙。萧逸立刻会意,风刃斩的刃光瞬间收进掌心,贴着石壁往阴影里潜,连脚步声都压进了黑尘里。

可暗系异能者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转头,指尖凝出道细如发丝的黑纹,没去管萧逸,反而直往顾逸晨手中的雷煌剑刺去——那黑纹上裹着的腐气,比之前任何一道都浓,显然是认准了治愈能量的传导链路。“小心!”林熙言在哨塔上突然喊出声,指尖的治愈光环剧烈颤动,掌心贴在微光石上时,突然想起之前练“雷暖破甲”的场景——当时他的治愈力与雷煌剑的紫焰缠出过一缕浅金光丝,虽淡,却能穿透雷暴的屏障。

顾逸晨几乎是本能地侧身,将身后的林熙言往哨塔石柱后一挡,雷煌剑反手横在身前。“叮”的一声脆响,黑纹撞在剑身上,紫焰雷暴瞬间炸开,火星混着黑尘溅得满地都是。可那黑纹没被打散,反而像粘在剑身上似的,顺着剑身往顾逸晨的手腕爬,所过之处,紫焰像被浇了冷水般弱了半分,连剑身上的雷纹都暗了些。“想断治愈链路?没那么容易!”顾逸晨咬牙,指尖催出更多雷暴能量,紫焰裹着剑身旋转起来,试图将黑纹绞碎,可暗系异能者的手指又往核心上按了按,更多黑纹从地面爬起,竟在雷煌剑周围织成了道黑色的网,把紫焰都困在了里面,网眼间还飘着细碎的鳞甲碎片,像在加固这层屏障。

林熙言贴在石柱后,指尖的暖光急得发颤。他看着顾逸晨的手腕被黑纹蹭到,皮肤瞬间泛出层浅灰,却还死死护着自己,连退都没退半步。“逸晨哥!我给你传治愈力!”他深吸一口气,刻意催动掌心那缕浅金光丝,暖光顺着雷煌剑的能量轨迹往前冲,碰到黑色的网时,竟没被弹回,反而像细针似的钻过网眼,顺着剑身往顾逸晨的手腕缠去。暖光刚碰到灰痕,就“滋滋”冒起白烟,灰痕瞬间淡了些,连剑身上的黑网都松动了半分。

暗系异能者瞥见这一幕,嘴角勾起抹嘲讽:“治愈系倒是忠心,可惜啊——”他抬手就要往林熙言的方向发黑纹,指尖的核心都亮了三分,“断了这剑,你这微光石,就是块废石头!”

可黑纹刚凝起,一道深紫色的光盾突然从斜后方撞来,“嘭”地挡住了黑纹,光盾上爬着暗系特有的纹路,却带着凛然的守护气息——是季泽!他拎着长剑,额角还沾着点黑尘,显然是一路从城墙跑过来的,看到暗系异能者的瞬间,瞳孔骤缩:“是‘噬魂系’的暗纹!你是去年黑风谷活下来的余孽?”

话音未落,季泽指尖的光盾突然散开,化作一柄泛着紫光的长刀,刀身缠着缕缕暗雾——正是暗影噬魂刃。他指尖突然泛出层极淡的灰雾,顺着刀柄往上爬,他下意识蜷了蜷指节,却没停手,往前一劈,刀风带着吞噬黑尘的力道,直斩暗系异能者的核心:“噬魂刃专克你这吸能闭环,看你还怎么吸!”

暗系异能者脸色骤变,赶紧收回要打向林熙言的黑纹,抬手召出黑盾去挡。可噬魂刃刚碰到黑盾,就“滋滋”吸起黑盾的能量,黑盾瞬间变得透明,连异能者指尖的核心都暗了半分。“你竟然也会暗系异能?”他惊得后退半步,袖口的带圈刺形印都晃了晃,“凌云关的守卫里,怎么会有暗系!”

“别废话!”季泽没解释,噬魂刃收势,又召出一柄泛着灰光的长剑——暗影凋零剑,指尖的灰雾又浓了些,连指缝都沾了点暗尘,剑身上的纹路一荡,排水口内的黑尘瞬间被吸到剑身上,连异鳞兽身上的黑液都慢了几分,“凋零剑能散你的暗能,今天你跑不了!”他往前一刺,凋零剑的剑气直逼异能者的胸口,同时左手凝出一杆暗紫色的长枪,枪尖带着旋转的暗雾——暗灵穿刺枪,朝着异能者的脚踝扫去,封死了他的退路。

暗系异能者被逼得连连后退,暗纹核心里的鳞甲碎片都开始颤抖,连缠在雷煌剑上的黑网都散了大半。顾逸晨抓住机会,雷煌剑裹着林熙言传来的暖光,直刺核心:“季泽哥,左边!他要往岔口躲!”

季泽立刻会意,凋零剑往左边一偏,同时指尖的暗灵穿刺枪掷了出去——那异能者见状,竟急中生智缠出两道黑纹往季泽脚踝扫去,想绊住他掷枪的动作。可萧逸早盯着这空隙,瞬间催动风刃斩,淡青色刃光贴着地面“唰”地划过,精准斩断黑纹,还顺带削掉了异能者鞋边的半块布料。枪尖趁势擦着异能者的腰侧划过,带出缕黑血。异能者疼得闷哼一声,突然往地上扔出颗黑色烟雾弹:“血月之夜,凌云关必破!你们等着!”烟雾瞬间弥漫开来,还裹着刺鼻的腐气,等烟散时,岔口深处只剩几缕未散的黑尘,和一枚掉在地上的、刻着刺形印的金属牌。

烟散时,君瑞扶着湿壁起身,小臂的灰痕虽淡,却还在隐隐发疼。他瞥见年轻士兵正慌着帮张哥擦小臂的划伤——张哥刚才护着他时,被异鳞兽的鳞甲刮出了道血口,黑尘还沾在伤口边缘,立刻走过去,把缠着防滑布条的短刃递过去:“用刃背刮掉伤口旁的黑尘,别碰黑液,会烧得慌。”年轻士兵赶紧接过来,笨拙却仔细地帮张哥处理,张哥拍了拍他的肩,低声说了句“谢了”,又转头看向季泽,眼神里带着后怕。

季泽收回暗灵穿刺枪的残影,指尖灰雾还没散,他下意识撸起袖口想擦汗,却露出手腕内侧道浅黑色旧疤——那疤的形状恰好是“带圈刺形印”的一半,边缘还泛着极淡的暗光,是去年黑风谷被暗鳞教首领伤到时留下的,当时为了挡首领的暗纹攻击,这疤差点让他丢了半条胳膊。他攥了攥手腕,指节泛白,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金属牌,指腹反复蹭过牌面的槐叶纹路,旧疤突然亮了半分,与令牌边缘的纹路同时泛出同源的黑光,又迅速暗下去。他抬头看向众人,声音沉了些:“这是暗鳞教的令牌,去年黑风谷的乱子就是他们搞的。”顿了顿,又瞥了眼泛红的夜空,“他们提的血月之夜,怕是要借槐林当掩护,带兽群强攻。先回哨塔,路上再查槐林的动静。”他转头看向顾逸晨的手腕,又瞥了眼林熙言泛白的指节,“别在这儿耽搁,暗系的人说不定还在附近盯着。”

林熙言松了口气,掌心的暖光终于弱了些,他扶着石柱站定,低头时忽然发现掌心贴着的微光石,表面原本连贯的暖光纹路竟断了两截,像跟着他的气息一起发颤。顾逸晨眼尖瞥见这一幕,悄悄从腰间解下水囊递过去,声音放轻:“含一口,别咽太急,能稳点气息。”林熙言接过水囊,没立刻喝,反而把掌心的微光石往顾逸晨手腕处凑了凑——暖光顺着对方未褪的灰痕慢慢裹上去,像层薄纱,“刚才你挡黑纹时,灰痕比我想的深”。顾逸晨没躲,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指尖蹭过他泛白的指节,“你指尖的光要是再暗,我才真慌”。林熙言这才抿了口水,暖意在喉咙里漫开,心口的闷痛轻了些,声音里带着点刚缓过来的轻哑:“还好季泽哥及时赶来,不然……”

顾逸晨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蹭过他泛白的指节:“也多亏你那缕金光丝,不然我的剑早被黑网缠死了。”他抬头看向季泽手中的金属牌,又想起城楼下枯萎的槐叶,眼神凝重起来,“看来这凌云关,接下来要不好过了。”

众人转身往哨塔走时,夜空的云突然泛出淡红,像被染了血——原本该是银白的月亮,此刻藏在云后,只漏出半道红边,连哨塔的灯笼光都跟着变了色,橘红的光洒在城砖上,竟和异鳞兽的黑液腐蚀痕混在一起,分不清是光还是污。风里的槐花香彻底没了,只剩腐气,偶尔还传来“咔嗒”声——不是兽鳞碰石头,是城外槐林的枝干在断,像有东西在里面撞,声音隔着关墙传过来,细得像针,扎在人心里。君瑞走了两步就顿住,指尖的微光颤了颤,“那动静……不是兽群,更像槐树枝在被什么东西绞断”。季泽抬头看了眼泛红的夜空,脚步没停,“先到哨塔再说,别在半路分神,暗系的人可能会用声响引我们分心”。

君瑞刚帮年轻士兵把张哥的伤口用干净布条缠好,指尖的淡蓝微光就颤了颤——那是感知力透支后还没缓过来的征兆,小臂上的灰痕虽被治愈光环压淡,却仍像有细针在扎,连抬手的动作都带着点滞涩。他没吭声,只是弯腰捡起刚才异鳞兽掉落的半片鳞甲,鳞甲边缘还沾着未干的黑液,在指尖微光下泛着极淡的紫光。指尖不小心蹭到黑液,几滴顺着指缝滴在湿壁上,不过两息,被黑液沾到的砖面就“滋滋”腐蚀出浅坑,坑边竟迅速爬起几缕黑褐色细藤,藤叶蜷缩如爪,顶端还结出米粒大的、泛着暗光的花苞,刚要展开就被林熙言飘来的暖光扫中,“啪”地灼烧成灰,只留下股焦腐味。“不是普通暗纹,这黑液里掺了‘祭血’,和去年黑风谷用来催动兽群的不一样,更烈,也更邪门——连砖石都能催生出这种东西,要是沾到活物……”君瑞话没说完,指尖的微光又暗了半分,显然是想到了更糟的可能。

“君瑞哥,这鳞甲……”年轻士兵凑过来,盯着鳞甲上缠绕的暗纹残迹,声音里还带着点后怕,“和之前城砖缝里的黑尘不一样,这纹路上好像有字?”

君瑞指尖的微光往鳞甲上凑了凑,果然看见暗纹残迹里藏着极小的刻痕,像被指甲尖划出来的,凑得极近才能看清是个“祭”字。他眉头皱得更紧,指尖微微用力,鳞甲边缘的黑液蹭在指腹,瞬间传来一阵灼意——比刚才暗纹缠臂时的痛感更烈。

他起身往排水口深处走了两步,淡蓝微光顺着湿壁往上爬,照亮了壁上沾着的鳞甲碎片——比刚才见到的更多,碎片上的暗纹残迹竟能连成半道弧线,像在勾勒什么图案。“逸晨,你来看。”君瑞回头喊了声,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疲惫,“这些鳞甲的排列不是乱的,是故意留在这儿的,像在标记路线。”

顾逸晨立刻走过去,雷煌剑上的紫焰往石壁上扫了扫,照亮了更多碎片:“标记路线?难道他们还想从这儿进来?”

“不止。”君瑞的指尖在湿壁上轻轻划过,微光突然亮了半分,他闭眼凝神,淡蓝光团在头顶缓缓旋转,没一会儿就传来极轻的“嗡鸣”,像远处兽吼的低频共振,“我能感知到壁后有微弱的震动,像是……兽群在往这边挪,但速度很慢,像是在等什么信号。而且这信号不是乱等的,每过一刻钟,震动频率就快半分,跟月亮的位置刚好对上——他们在等血月升到正空。”他顿了顿,小臂的灰痕又泛出点黑,不得不抬手按了按,“刚才那暗系异能者跑的时候,我感知到他往槐林方向去了,那边的暗系能量比这边浓三倍,怕是藏了不少异鳞兽。”

季泽拿着金属牌走过来,牌面的槐叶纹路往湿壁的鳞甲碎片上一凑,竟和碎片的暗纹残迹隐隐契合:“槐林、鳞甲标记、祭血黑液……他们是想借血月之夜,用槐林当掩护,让兽群顺着排水口的路线突袭凌云关。”他看向君瑞,“你的感知能覆盖到槐林吗?得知道他们藏了多少兽。”

君瑞闭了闭眼,淡蓝微光在头顶凝成个小小的光团,光团慢慢往排水口外飘去,可刚飘到岔口,光团就颤了颤,散了半分。他睁开眼,额角渗出层薄汗:“不行,槐林那边有暗系屏障,我的感知穿不透,只能隐约感觉到兽群的数量……至少五十只,还在增加。”

“五十只?”张哥皱紧眉,握着光盾的手又紧了紧,“加上刚才这些,怕是够我们喝一壶的了。”他弯腰拎起地上的光盾时,突然从腰间解下备用护腕,扔给年轻士兵——护腕边缘磨得发白,却还绣着半道凌云关的纹,“拿着,待会儿盯山道时套在小臂上,黑尘沾到皮肤会烧,这护腕浸过草药,能挡半分”。年轻士兵接住时,护腕还带着点体温,他攥紧了,小声说了句“谢谢张哥”,原本发颤的手稳了些,把护腕往小臂上缠得紧紧的。

君瑞摇了摇头,又捡起片鳞甲:“更麻烦的是,这些异鳞兽的鳞甲比去年的硬三倍,普通的光盾根本挡不住,刚才你的盾被刮破,不是因为你没握紧,是鳞甲上的暗纹能削弱防御。”他看向林熙言,“熙言,你的治愈光环能不能在光盾上裹一层?或许能挡住暗纹的削弱。”

林熙言立刻走过来,掌心的暖光往张哥的光盾上探了探,暖光刚碰到盾面,就凝成层浅金薄膜:“我试试,这层膜能挡住暗纹的腐蚀,但维持不了太久,得每隔半个时辰补一次。”

君瑞点了点头,又往排水口外走了两步,淡蓝微光突然往地面扫去,照亮了地上沾着的黑液痕迹——痕迹顺着排水口往外延伸,竟能连到山道的方向。“季泽哥,得派两个人盯着山道和槐林的接口,一旦有兽群动,立刻发信号。”他说着,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臂,“我再撑会儿,试着把感知往槐林那边再探探,说不定能找到屏障的弱点。”

顾逸晨立刻按住他的肩:“别硬撑,你的感知已经耗得差不多了,再探会伤元气。”他转头看向季泽,“不如让萧逸去槐林那边探探?他的风刃能破暗系屏障,速度也快。”

萧逸立刻点头,风刃斩的淡青色刃光在掌心转了圈,接过君瑞递来的短刃后,特意将刃上的淡蓝微光往自己袖口蹭了蹭——袖口瞬间浮现出半道极淡的风纹,像被气流刻上去的,稍纵即逝。他又把短刃的防滑布条往手腕上多缠了两圈,刃尖稳稳对着外侧,抬头时眼神亮了亮:“我留道风痕在袖口,这风痕能跟着我的气息走,要是屏障里有异动,风痕会往回传震动;要是暗能太浓绕不开,我会用刃光在关墙上划三道风痕,你们看到就准备支援。”他攥紧短刃,又补充道,“半个时辰内回来,要是没动静,也会发绿色信号弹报平安。”

君瑞没再坚持,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小心点,屏障里的暗能可能会干扰风刃,实在不行就撤,别硬闯。”

萧逸应了声,往排水口外走去,刃光很快消失在夜色里。君瑞靠在湿壁上闭眼监控排水口震动时,突然感觉到袖口传来极轻的震动——是萧逸的风痕在传信号,频率很稳,像在说“暂时安全”。他睁开眼,指尖的微光亮了半分,对季泽说“萧逸那边暂时没事,风痕的震动没乱,应该快到槐林边缘了”。季泽点了点头,紧绷的肩线松了半分,低头摩挲着怀里的金属牌——刚才塞进怀里时,指尖蹭过旧疤,疤又亮了半分,这次没立刻暗,反而顺着疤的纹路爬了道极淡的黑丝,像要往掌心钻。他下意识攥紧拳,把黑丝压了回去,指节泛白。君瑞刚好瞥见这一幕,指尖的微光顿了顿,却没问——他知道季泽对去年黑风谷的事讳莫如深,有些事得等季泽自己愿意说。

君瑞又低头看了看掌心的鳞甲,淡蓝微光再次亮起——这次光团没往外飘,而是往鳞甲的“祭”字上凑,凑得极近时,“祭”字竟泛出点黑光,和金属牌上的纹路呼应,连他小臂的灰痕都跟着颤了颤。

“看来这‘祭’字,和血月之夜的仪式有关。”君瑞轻声说,指尖的微光慢慢散了,“我们得在血月升到正空之前,把槐林的暗系屏障破了,不然等他们启动仪式,兽群会更狂暴,到时候祭血黑液催生的东西,可能就不是几缕藤那么简单了。”

季泽点了点头,把金属牌收进怀里:“先回哨塔,把布防的事定下来——逸晨守西侧城墙,重点盯着排水口的入口,要是见着黑尘飘出来,先用水浇再用雷暴清;熙言在哨塔维持治愈光环,顺便给守塔士兵的光盾补膜,别让膜破了没人管;君瑞你负责监控排水口的震动,一旦感觉到萧逸风痕的异动,立刻喊我们;张哥带两个士兵盯着山道,跟哨塔保持信号联络,一旦萧逸发信号,立刻往槐林方向靠,别离太远。”

君瑞应了声,刚要转身,小臂的灰痕突然传来阵剧痛,像有细针扎进骨缝,不得不扶着石壁缓了缓,指节泛白。林熙言立刻走过来,掌心的暖光往他的小臂上探了探,暖光刚碰到灰痕,就“滋滋”冒起白烟,灰痕淡了些,疼痛也缓解了几分:“别硬扛,你的伤还没好,监控的时候每隔一个时辰就喊我,我给你补次治愈力,要是疼得厉害,也别憋着,我能远程传点暖光过来。”

君瑞笑了笑,点了点头:“好,不硬扛。”他直起身,跟着众人往排水口外走,淡蓝微光在身后慢慢消散,只留下湿壁上的鳞甲碎片和黑液腐蚀的浅坑,在夜色里泛着极淡的紫光——像在无声地倒计时,提醒着众人,离血月升到正空的时刻,已经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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