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罂羞的全身都红了,她被进忠抱在怀里,只觉安全感爆棚,她低着头把脸埋在进忠的脖颈中,心里不住的跟系统说道,“天啊天啊天啊,我老公的怀抱好有安全感,真的这辈子都不想出来了。”
进忠忍不住轻笑,心里不住的念着我媳妇真可爱。
若罂坐在浴桶中,周身被热水泡着却比不上进忠的手温度炽热,她的一颗心砰砰直跳,连呼吸都艰难了许多。
进忠本来还捏着帕子为她擦洗身子。可慢慢的他却松了手,那帕子落在水里,慢慢的沉了下去。
进忠盯着若罂羞红的脸,哑着嗓子说道,“哎呀,帕子掉进水里了。娘娘莫怪,奴才这就将帕子捞出来。”说着,他便将手探入到水里。
很快,若罂的双唇微启,轻喘声便从唇间溢了出来。
若罂闭着眼睛靠在进忠身上,她的手却忍不住抓住他的衣襟,片刻之后,若罂不满说道,“我如今连件小衣都没有,可你却连蟒袍的扣子都没松一颗,进忠这不公平。”
进忠却勾着嘴角轻声说道,“娘娘,奴才不敢冒犯,若没娘娘应允,奴才哪敢松了扣子?”
若罂咬着嘴唇抬眸看向进忠,她微微蹙眉,抬手便攀上了进忠的脖子。双手顺着脖子慢慢下滑,一颗一颗解开了他的扣子。
进忠将若罂拢在身下,因顾念着她的身子,动作十分温柔,若罂看着他的眼睛,呜咽着搂紧了他的脖子,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
进忠低着头看着若罂,他颤着声音喃喃说道,“娘娘,他颤着声音,奶奶说道,娘娘,告诉奴才,您是奴才的,是奴才一个人的。”
若罂咬着嘴唇,声音破碎。“进忠,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系统沉默了一声,低声说道,桶没用,树主,下回你别喊我。
进忠听着若罂和系统的话对话,抿着唇忍笑,只等着若罂忍不住问他。
他轻轻的顺着若罂的后背,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小声的问道,“进忠,你,你不是太监吗?为什么,为什么还能行敦伦之事?”
进忠听了这话便好奇问道,“娘娘,您既觉得奴才不能行事,那你勾着奴才上了床榻,原本是打算叫奴才如何伺候您?”
若罂顿时就卡住了,她咬着嘴唇纠结了半天,才小声说道,“原本我是觉得不行用手或者嘴也……可以的……吧?”
进忠挑眉,低头看着若罂,“娘娘,您既有了打算,不如奴才按照您说的法子,再伺候一回?”
若罂立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你,你别说了,羞死人了。那,那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净身的时候使了银子了?”
进忠失笑,“奴才若是有那份银子,便也不必进宫了。
当年奴才年纪太小,净事房的老太监怕下手重了,再叫奴才死了,所以便多留了些。如今,奴才是没了子孙缘,可到底能叫娘娘快活。
只是还望娘娘疼惜奴才,这事儿若是娘娘说出去,怕是奴才就没了命了。”
若罂立刻撑起身子瞧着进忠,伸手摸着他的脸说道。“这对我来说本就是好事儿,我干嘛要说出去?
如今你这身子对我来说倒是意外之喜,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如何会叫你丢了命?那于我又有什么好处?
进忠,如此看来,你可是我的宝贝。日后你可不许喜欢旁人去。”
进忠连忙把她抱回到怀里,又把被子拢了拢。“有了娘娘疼惜奴才,那奴才这辈子也死而无憾了。”
若罂娇嗔的捏了捏他的嘴唇,“别胡说,什么死不死的。如今有了你,我可不舍得死了,日后咱们俩一起长命百岁。”
进忠笑着将他紧紧抱着,轻声说道,“快睡吧,按规矩,您进了宫,皇上理应连着招你侍寝三日,第二日一早,您应去景仁宫拜见皇后的。
您这身子虽不能侍寝,可到底拜见皇后这事儿免不了。若再不睡,怕是明天起不来了。”
若罂却嘟了嘟嘴,在他脖子上亲了一下,说道,“谁要去拜见皇后?我阿布给皇上写在信里说了,让他别管着我,在后宫里,我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不去拜见皇后,我就不是瑾妃了?反正她们谁也不敢动我,他们要动我,我就生个不大不小、三五七八天半个月的小病,吓都吓死她们。”
听了她的话,进忠失笑,“调皮。”
这个小世界里,若罂的身子确实弱,一番云雨之后,她就累的不行。进忠气血足,躺在他怀里,若罂只觉暖烘烘的,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进忠低头瞧着她眉眼温柔,见她睡熟了,又缓缓低头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进忠便睁开眼睛,他小心翼翼的起了身。又将被子给若罂掖了掖,这才捡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件穿上。
刚一走出寝殿,便瞧见巴雅尔朝他行礼。“奴婢见过额驸。”
进忠勾了勾嘴角,垂眸说道,“日后还是叫进忠公公吧,在这后宫里莫要行差踏错,若是一个疏忽怕是要掉了脑袋。
咱们当奴才的死不足惜,若是连累了娘娘,就要万死难辞其咎了。”
巴雅尔连忙说道,“是进忠公公,奴婢记得了。”
若罂一直睡到日晒三竿才睁了眼睛,昨日与没有一番云雨,今儿只觉神清气爽,她便笑着起了身,叫了巴雅尔为自己更衣。
“既然今儿有力气,我索性便去一趟景仁宫瞧瞧皇后。既是大清有这规矩,我也不要太特立独行,算是给皇帝面子,日后也叫她们少来找我的麻烦。”
巴雅尔闻言,便立刻替若罂换了衣裳又梳了旗头。捡着她喜欢的发饰,一一戴在了旗头上。
若罂原本还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眼神往梳妆台上一瞟,突然动作一顿,伸手便拿起来一只荼蘼花金钗,“这钗哪儿来的?”
巴雅尔目了疑惑摇摇头,“”婢从未见过……”
突然她福至心灵,“娘娘,难不成是进忠公公送的?今儿早上奴婢瞧着见进忠公公轻手轻脚的,自己穿了衣服从寝殿里走出来,怕是他私下送娘娘的钗,又怕娘娘笑话他,所以便偷偷放下了。”
听了巴雅尔的话,若罂便仔细瞧着那钗面色越发嫣红。她越看越喜欢,便将钗递给巴雅尔,“把这只给我戴上。”
巴雅尔将那钗小心翼翼的插在若罂的发髻上,她左右瞧瞧,越看越觉得好看。
“进忠的眼光真好,这钗真漂亮。日后给我仔细收着……”
说到这儿,若罂索性叫巴雅尔另外拿出个首饰盒来,专门儿放这支钗用。
直到梳妆打扮好,若罂这才扶着巴雅尔的手,带着承乾宫的首领太监魏城,并四个二等宫女,四个小太监一起出了宫门。
面对着这样的美人灯,皇后可不敢为难。不过是叫若罂坐着说了两句话,也不敢叫她磕头行礼,便叫她早些回承乾宫歇着。
若罂只在心中感叹皇后上道明白事儿,便笑盈盈的带着人出了景仁宫。
因心情不错,她索性往御花园里逛一逛,远远的正瞧见一群小太监正搬着五颜六色的菊花。
若罂往前走了两步,突然,身边一个二等宫女小声说道,“娘娘,前面过来的是翊坤宫的华妃娘娘,华妃娘娘多少有些跋扈,娘娘还是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