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意气风发的离开了承乾宫,身上揣着的是若罂从身上解下来亲手塞在他怀里的荷包。
他勾着嘴角,微微眯着眼睛,看来系统还算会做人,给他的若若一个不能侍寝的人设,不然的话,他必定要翻脸,什么雍正,什么大清,豆沙了!
瞧着进忠脚步轻快的走了,若罂越想越高兴。既然这么高兴,那就和系统兑换一些忠心符吧,这样以后进忠来就不怕宫人告密了。
而且自己身体真实的健康状况也不能流传出去。
若罂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一口,“巴雅尔,你去将宫人们都叫进来,本宫有话要说!”
翊坤宫
华妃坐在软榻上,眯着眼睛气鼓鼓的瞥了曹贵人一眼,微微蹙眉。
“你倒是给本宫出个主意,刚刚选秀进宫一群新人,本宫还没都捏住,就又进宫一个博尔济吉特氏的瑾妃。
这博尔济吉特氏可专出大清皇后,科尔沁来的嫔妃,本宫又轻易动不得,难不成日后就由着她跟本宫争皇上?”
曹贵人抱着温怡说道,“娘娘急什么?要急也该皇后急才对,毕竟博尔济吉特氏专出大清皇后!”
华妃眼睛一立刚要说话,随即反应了过来,她捏着帕子微微笑了起来。
“既如此,那本宫可要好好关心这位瑾妃娘娘才是。更要问问皇上,这瑾妃到底是个什么章程,周宁海,你去养心殿,就说本宫准备了皇上爱吃的菜,晚上请皇上来翊坤宫用晚膳。”
瑾妃刚刚进宫,按理皇上应该当晚便去承乾宫以示恩宠。可就在大家都这么认为的时候,皇上竟去了翊坤宫。
很快全宫便都知道了瑾妃身子不好,有严重的心疾,此生都不能侍寝。如此,阖宫上下既对瑾妃目露同情,却又有些轻视。
若罂知道这消息的时候还没入夜。她微微勾起嘴角淡淡说道,“这华妃娘娘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她这是想干什么?想叫我投靠她,寻求她的庇护吗?
我一个出身博尔济吉特氏的嫔妃,还用得着她的庇护?当真是年大将军给了她太多底气,竟叫她看不清自己是谁了。”
巴雅尔端了一碟子荔枝走了过来,轻轻的放在若罂的手边。“娘娘,这荔枝是进忠公公吩咐人送过来的,说是给娘娘甜甜嘴儿。”
见若罂笑盈盈的捻了一个慢悠悠剥着皮,巴雅尔又说道。“娘娘,您是科尔沁的公主,是草原的明珠。
如今虽到了大清,做了皇上的嫔妃。可博尔济吉特的荣耀怎会被大清皇城掩盖。
就算您有心疾不能侍寝,可无论是在皇后眼里,还是在华妃眼里,您都是需要拉拢的存在,他们绝不敢轻易动你。
毕竟若动了您,叫您出了事儿,皇上是没法和科尔沁交代的,所以她们只能小心翼翼的供着您。”
若罂勾了勾嘴角,“这样就很好,我可不耐烦跟他们交道打交道,如今皇上都45了,比我阿布年纪还要大。
我才刚刚16岁,和花一般,谁会看上那根老黄瓜?
要不是受了长生天的指引,谁要跑到这大清后宫来?如今瞧着我要找的人果然在这儿,进忠就很好。”
巴雅尔听了这话,神色有些为难,“娘娘,您真的觉得长生天给您的指引是进忠公公?他可是个太监。”
若罂挑着眉说道。“这不是正对吗?我可是以和亲的名义到紫禁城来,我到了这紫禁城,是做皇上嫔妃的。
若当真,我要找的人不是太监,那可是瞧不见的。因此是个太监不是正对吗?
你瞧,我今儿才是第一日到这儿,进忠就自动送上门儿了,可见这长生天说的人就是他。
再说,长生天不是指引,只有我找到了要找的人,我这身子才能慢慢的康复。
今日自从我见了他,我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心跳虽是急促了些,却没再疼过,可见他就是我命定的人。”
巴雅尔叹了口气,“娘娘,这长生天也不知是怎的,竟给了你一副这样的身子,又给您定了个太监。
不过好在你也喜欢进忠公公,既如此,日后进忠公公可就是咱们草原上的额驸了。”
若罂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那是自然,我既喜欢他,那他就是我额驸。
你想着给我阿布传个话,将进忠的事儿告诉他,日后若有机会去木兰围场,也叫阿布瞧瞧他。”
说到这儿,若罂心里美滋滋的,她往外瞧了瞧天色,“这眼瞧着天都黑了,想来进忠一会子就要来了。今儿晚上可都准备好了?
再去烫壶酒,晚上我和进忠喝一盅。既我选了他,交杯酒总是要的。”
而此时,进忠刚刚下旨回了庑房。倒不是他不着急往承乾宫去,可去见心上人之前无论如何他也要先打理好自己。洗个澡,换身衣服还是要的。
毕竟他的心肝儿,可是不记得他了,和心肝儿的初夜,他总得好好儿开个屏才行。
坐在浴桶里,他认真的翻着系统商城,这雍正爷和乾隆爷可不一样,他敢在乾隆爷的后宫里大肆行走,在雍正爷的后宫里他可不敢。
因此他总要找点什么东西能掩饰住身形气息才好。最起码若是不小心叫宫人瞧见了,也能避免日后给自己留下个钉子。
翻来翻去,进忠便瞧中了一样东西,敛息符,佩戴上之后,可叫周围的人忽略佩戴者。只要他不主动说话,就无人能够察觉他的存在。
这东西倒好,进忠眼睛微微一眯,五十积分?这么便宜,那必须要换一个。
点击购买后,敛息符便出现在进忠手上。那不过是一块腰牌大小的桃木块儿。上面画着奇怪却又漂亮的花纹,只是并没有文字。
进忠勾了勾嘴角,没有文字才最好,这样的东西带在身上才安全。
最起码,当真有一天被人拿住了,从上面也瞧不出这东西是什么。
进忠按照系统的说明刺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只见那敛息符红光一闪,便又隐藏了血迹。
他起身跨出浴桶,换上干净的里衣和崭新的蟒袍,又运转了异能将头发烘干,重新编了辫子,这才将那敛息符仔细挂在腰上,推开庑房的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