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火灾?”柯南眉头紧皱,“消防系统怎么没有启动?”
兔川歪着头看向他们,“这怎么看,都是炸弹爆炸了吧?”
“不会吧?”服部平次和柯南再次对视。
但来不及多想,两人立刻跑起来,朝着黑烟升起的方向。
“兔川殿下。”绫小路警部跑到兔川身边,“他们人呢?”
“没事的,没事的,交给他们就行了。”兔川摆摆手。
绫小路警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兔川眼珠一转,突然说:“对了,你家的小松鼠呢?让它载我一程吧?”
反正柯南这会儿一门心思往前跑,肯定不会注意到这只“特别”的小松鼠。
“啊,好的。”绫小路警部应了一声。
小松鼠像是听到了召唤,从他的口袋里爬了出来。
紧接着,小松鼠变得比袋鼠还大,稳稳地趴在地上。
随后,大松鼠驮着兔川大人,带着主人,朝着案发现场走了过去。
不能走快了,不然会被老哥发现的。
与此同时,黄昏渐渐降临,天边被染成了橙红色。
远山和叶和大冈红叶坐在小船上,在湖面上缓缓前行。
山上的枫叶纷纷飘落,轻轻地洒在湖面上,把整个湖面都染成了艳丽的红色。
阿知波会长在船头撑着船,朝着歌牌比赛的决战之地——皋月堂前行。
“哇!”远山和叶看到眼前的皋月堂。
在黄昏的余晖下,皋月堂依靠着悬崖,矗立在塔尖之上,塔身的灯火通明,仿佛一座仙境楼阁。
突然,远山和叶皱了皱鼻子,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奇怪的味道,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味道啊?”
阿知波会长笑着解释:“因为电梯最近刚做过定期保养,这味道估计就是当时用的润滑油散发出来的。你会介意吗?”
远山和叶赶忙摇摇头,“不会,我不会介意的,可能是我鼻子太敏感了吧。”
“心跳得好快呀,你不会紧张吗?”大冈红叶平静地看着对面的和叶。
远山和叶深吸一口气,对她说:“其实我根本没想过自己真能来到这个地方,当然紧张得不行。你应该不会像我这么紧张吧?”
大冈红叶看着她,突然认真道:“不,我感觉我的心脏,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
远山和叶一愣。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被大家视作未来歌牌女王的大冈红叶,居然会对自己这个初出茅庐的对手感到紧张。
可紧接着,大冈红叶轻轻一笑,喃喃自语道:“如果听到我的告白,平次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我真的好想知道啊。”
听到这话,远山和叶顾不得看周围的风景,眼神里全是斗志。
我绝对不会输,我死都不能输给她!
绝对不能让她向平次告白!
夜幕降临,森林里黑黢黢的。
柯南和服部平次跑到那片森林,看到了那个被炸得残破不堪的仓库。
他们刚要抬脚往前冲,就被一位警察伸手拦住,“你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在兔川从松鼠背上下来后,小松鼠又变回了原本小巧玲珑的模样,害羞地钻回了绫小路警部的口袋里。
绫小路警部上前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是炸弹爆炸了吗?”
“是的,长官!”现场的警察敬了个礼,“有一个人遇害了,不过遗体受损严重,目前没办法查清楚身份。”
“原来如此。”绫小路警部皱起眉头,“那炸弹是什么时候,又是用什么手法设置在这里的呢?”
现场的警官凑到绫小路警部耳边说,“从现场的状况来判断,很可能是被害人自己,把炸弹带进去的。”
“什么?”绫小路警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是名顷那家伙失误,把自己给炸死了?”
因为不能进入案发现场,柯南就用眼镜,打算看看现场的情况。
就在转头的时候,柯南突然在不远处的树干上,发现了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
兔川看柯南跑走了,也跟了上去。
凑近一看,发现树干上嵌入了一枚戒指。
那是一枚很宽的银戒指,造型独特,辨识度很强。
“这是什么?戒指吗?怎么会在这里?”服部平次也凑了过来。
柯南点点头,“对,这极有可能是被害人的。”
就在这时,绫小路警部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应了几声后,也跑了过来。
“请问,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兔川指了指那枚戒指,“柯南发现了一枚戒指,估计是被害人的遗物。”
绫小路警部顺着兔川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禁一愣,“这戒指好粗犷啊!”
兔川点点头,“嗯,这是海江田藤五的戒指,就是那个阿知波会长以前的秘书。”
“海江田藤五?!”服部平次满脸惊讶,“怎么会是他?不是名顷吗?”
“不是名顷。”兔川摇摇头,“这枚戒指原本是戴在海江田的左手大拇指上的,我之前在报纸上见过。”
“对呀,我也想起来了!”柯南也想起了,他之前在电视台也看过杂志。
照片上,海江田藤五的左手大拇指上,就戴着这样一个特别的戒指嘛!
绫小路警部恍然大悟,“这么说来,海江田才是真凶吗?”
服部平次抢着说:“不,如果没发现这个戒指的话,那边被炸得面目全非的遗体,搞不好就会被当成是名顷结案了。”
柯南托着下巴,“也就是说,这场爆炸,就是为了营造出,名顷先生已经死亡的假象……”
“啊?”绫小路警部有些跟不上思路了。
“先等等。”服部平次突然脸色一变,“如果名顷早就已经死了,那就表示凶手另有其人!那剩下的那两张歌牌会传给谁呢?”
“不是两张。”绫小路警部拿着手机,“我刚才接到大泷先生的电话。
“他让秘书又检查了一遍阿知波会长的邮箱,结果发现阿知波会长今天早上,收到了一封带歌牌附件的邮件。”
“这么一来,歌牌就剩下一张了。”服部平次胸口一紧,总感觉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