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思索着说:“虽然还不清楚这5年他为什么一直没动静,不过那封预告信,应该是他想宣告自己回来的意思吧?”
服部本部长抱着胳膊,表情严肃。
“也就是说,这一连串事件很可能是名顷鹿雄对皋月会的复仇行动?看来我们得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名顷鹿雄了。”
这样,大阪府警算是确定了搜查方向。
“不好意思,本部长。”大泷警官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请示了服部本部长,便接起电话。
“你说什么?!”大泷警官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眼睛猛地瞪大,连忙转头向服部本部长报告。
“本部长,调查关根先生的手机发现,就在爆炸发生前不久,他收到了一封怪异的邮件。”
服部本部长眉头一皱,“怪异邮件?”
大泷警官低头看着手机屏幕,浏览着邮件内容。
“发信人根本查不出来是谁,就只把一张歌牌当做附件传了过来。”
柯南听到“歌牌”两个字,脑海中瞬间闪过矢岛先生临死前手里握着的歌牌。
他抬起头,急切地问:“请问是哪一张歌牌呀?”
大泷警官再次看向手机上的歌牌,念道:“碧波无限倍,游观手向山。红叶蓝似锦……”
“红叶?!”阿知波会长噌地一下站了起来,“这是名顷的拿手牌啊!”
“什么?!”服部平次也立刻站了起来,“必须马上确认才行,红叶有危险!”
说完,他赶紧掏出手机,快速翻找着联系人,拨给大冈红叶的管家伊织无我。
电话拨通后,服部平次焦急说:“喂,是伊织先生吗?请你立刻查一下红叶的手机,看看有没有收到一封寄件人不明的邮件!”
另一边,大冈红叶听到是服部平次的电话,眼睛一亮,立马兴奋地从伊织无我手里拿过手机。
她把手机贴在耳边,娇嗔道:“平次,找我有什么事呀?”
“啊?邮件?”大冈红叶打开自己的手机信箱,惊讶道,“诶?这封信是怎么回事?只有附件而已。”
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大冈红叶充满疑惑的声音,服部平次紧紧握着手机。
“是歌牌的照片吗?是哪张牌?快点念给我听。”
“嗯嗯。”大冈红叶应了一声,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歌牌,然后念道:“风刮三室山,红叶落纷纷。”
红叶,果然又是名顷鹿雄的拿手牌。
服部平次顾不上许多,急忙对着电话那头喊道:“红叶,你给我仔细听好,今天晚上绝对不能一个人待着,你千万不要回家,现在马上到大阪府警局来,听到没有?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服部平次的语气十分强硬,大冈红叶却不以为然,娇笑着说:“就算是平次你的请求,我也不能答应哦,因为今晚我还得准备明天的皋月杯,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现在哪还顾得上那些啊,你很可能已经被坏人盯上了,你的安全现在才是最重要的!”服部平次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了,他真的担心大冈红叶会出事。
大冈红叶却依旧一副轻松的样子,脸颊微微泛红。
“我不会有事的,因为有平次你在啊!”大冈红叶的声音里充满了信任。
“啊?”服部平次被这话弄得一愣。
大冈红叶有些害羞,“你会保护我的安全不是吗?我可没忘记那个约定哦,再联络了。”
说完,不等服部平次回应,大冈红叶就挂断了电话。
服部平次看着已经挂断的手机,又气又急,忍不住骂道:“那个傻瓜竟然挂我电话!”
兔川在一旁看着服部平次着急的样子,忍不住想起大冈红叶身边的伊织无我。
那位可是能从黑衣组织里全身而退的厉害卧底,就凭区区一个炸弹,又怎么可能拿红叶怎么样嘛!
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些的好。
远山部长看到这情况,立刻吩咐大泷警官:“大泷,立刻加强大冈红叶周边的警戒,绝不能让她出任何事!”
“是”大泷警官立刻点头,转身就去安排相关事宜。
服部本部长双手抱在胸前,“这么看来,就只有矢岛先生没收到凶手发的歌牌邮件了?”
兔川微微摇头,“其实,在矢岛先生遇害的现场,好像也发现了凶手留下的跟歌牌有关的信息。”
服部平次跟着点头,“也就是说,那个真正的凶手名顷,在把矢岛先生杀害之后,把自己特别擅长的拿手牌留在了现场,然后才离开。结果后来到的关根,把现场给破坏了,估计是想混淆警方的视线。”
“原来如此。”服部本部长听着儿子的分析,很是赞许,“关根看到现场留下的这些讯息,认定是名顷下的手。
“为了帮以前的师傅隐瞒犯下的罪行,就故意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想伪装成一起普通的强盗杀人案。”
兔川点点头,“是啊,这关根还真是够义气,虽然是违法犯罪。”
阿知波会长探出身,震惊地问:“你的意思是说,关根居然比警方,还要早到那个杀人现场?”
远山部长表情凝重,语气肯定,“是的,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种可能性非常高。”
“其实,我找人帮忙仔细分析了现场的照片。”服部平次说着,站起身来,走到液晶显示器前,伸手熟练地打开了显示器。
“从车牌被喷溅到的血迹方向和形状来判断,应该是可以还原出死者被杀害时,歌牌的排列方式的。”服部平次一边操作着显示器,一边转头看向大家。
柯南也赶紧配合,把手机上的歌牌图片投屏到显示器上。
屏幕上的歌牌被分在两个不同区域。
柯南指着屏幕。
“大家请看,屏幕右边的这些牌,是因为掉在地板上,才沾到了矢岛先生的血液。
“至于左边的,则是原本干净的牌,还有后来被刻意混进去,才沾到血液的牌。”
“然后,再结合血液的形态,还有歌牌纤维扭曲的各种状况来判断,矢岛先生当时握着的那张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