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知道的这是一瓶效果不错的药剂,自己不知道的是这瓶药剂就如他的名字一样是被稀释过的,并且还是被刚刚稀释过的,如果这瓶名为“稀释的狂暴药剂”没有被减量的同时还被另一种拥有中和效果的药剂稀释过,那么这种药剂的效果应该是使用后的瞬间攻击力、攻击速度、暴击率、暴击攻击力、命中率增加百分之二百,防御力、闪避率降低百分之五十,效果可持续一个小时,一个小时之后该效果仍然存在,只不过随着时间的延续药剂效果会按照每度过一小时衰减总效果的百分之二十计算,药剂共计可维持五个小时,附加效果攻击力、攻击速度、暴击率、暴击攻击力、命中率永久增加百分之四十,防御力和闪避率暂时衰减百分之五十后会在未来的十五天按照同比例每天百分之十的效果增加。
只不过这样珍贵的完全体药剂这名小姑娘却并不愿意提供给自己,作为被这个“黑塔”空间的囚禁的一员,空间店铺的名义上的售卖员,小姑娘非常渴望能够从这出封闭的空间中解脱出去,也许是她相信了太多的人,也为这些人类提供了太多的帮助,以至于那些受到小姑娘帮助的挑战者们在离开“黑塔”空间时没有一个愿意反过来为她摆脱枷锁而提供帮助,并带上她一同离开。全部都将她所提供的帮助当做了是理所应该的行为,并将她所提出的那些本来不过分的求助当成了是无端的拖累,谁都不愿意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再多承受这种已经没有好处的麻烦,渐渐心中有了芥蒂的小姑娘再也不愿意多付出自己的价值了,只会做“黑塔”赋予给她的空间店铺售卖员的角色应尽的职责。
当然作为一名合格的销售员最重要的还是能够尽量多的卖出空间生成的货物,尽量多的回收挑战者从空间挑战当中赢得的专属财富,当然在这其中这名小姑娘还是用有充足的自主权的,就像是在我因为购买店铺商品付出了十万的金币之后,她赠与自己的那瓶“稀释的狂暴药剂”,当然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通过,似乎不愿意为自己这名挑战者提供更深层次的帮助,也许只有自己真正帮助到她的时候,她才可能给予她的真心付出吧。
这一次自己被传送的位置已经不再是前两次那处大广场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处刚刚经历过残酷战争的城邦废墟,残垣断壁和战死士兵的尸体是这里的主要元素,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购买了护具的原因,在距离自己大概三十米外的对手此时身上的装备要比自己精良得多,虽然她的头部已经被厚重的钢盔遮掩住了,但通过一些身体特征也能够勉强识别出来她是一名人类的女性。当然仅从她身上穿着的那套饱受战争洗礼的战甲就能够辨别出来这名对手绝对不好对付,恐怕自己很可能会折戟在这名女对手的身上。唯一庆幸的是这名对手似乎刚刚经历过战场的厮杀,此时的她看起来有些疲惫的正拄巨剑呈喘息状,也不能说自己乘人之危,毕竟一个身经百战的小兵和一个身经百战的将军根本就不是在一个量级之上的。
也许这样比喻有些不恰当,但这样比喻的实际效果确实很符合,因为之前的自己即便是拥有一定的近战经验,可是自己毕竟是一名法师……我去,自己竟然忘记了自己是一名法师的事实,之前的两场决斗因为四周围满了观众,再有就是决斗的过程中的劈砍追刺的速度也过快没有施展魔法的机会,这也就造成自己只能像是战士一样追求手中剑刃带来的杀伤。
而今天好像就不一样了,自己对面的女将军完全就是在战斗的安全范围当中,换位思考的话就可以想象的到现在的他巴不得自己能够多愣神一会儿,这样就能够让她多一些缓解疲劳的时间,这样赢得胜利的概率就会更高。
此时的自己也陷入到了一种无奈的纠结,以现在自己所掌握的魔法来说,吟唱时间短的“魔法箭”因为体型小的原因很有可能会被对面的对手再有准备的情况下避让过去,就算是没有来得及躲避也会因为杀伤力不足而无法给予对手实质性的重创,还是没有改变战斗胜负的支点,至于威力大的“专属爆裂火球”或更大威力的“专属地狱烈焰”由于吟唱时间过长,并且配合吟唱的姿势幅度过大,这就意味着除非对手是个傻子,呃!不对!即便是傻子也能够感受得到大威力魔法吟唱之时那恐怖的魔力涌动,长长的吟唱时间就足够对面的女将军提起长剑冲过来劈死自己的了,就算是自己非常幸运的躲过了被劈砍的命运,这名女将军也可能早已躲避起来,让自己丢失了魔法轰炸的目标了,所以这也不可行。
就在自己犹豫间,突然间的灵光一闪让自己终于可以为即将到来的殊死决斗安排上保险了,曾经听到过这样一句话,那就是:“在生命面临威胁时,即便是卑鄙、阴险、狡诈所有手段仅出都可以,只要它能够成为保命符!”因为此时的自己忽然间就想到了上一场决斗时,自己在被对手逼上绝路时自身本体所传递而来的“雷霆护甲”,当然这应该并不容易被触发,不然自己在上一场赌局冲突当中就不会那样狼狈的落荒而逃了,如果自己没有猜错想要再次触发“雷霆护甲”的降临应该必须在自身处于濒死危机时才会呈现,至于自己想要获胜那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雷霆护甲”的强力反击麻痹效果给予对手绝杀,当然这无疑也是一场赌博,如果自己赌赢了那么就可以继续接下来的行程了。
如果赌输了那也就赌输了,至于能不能够承受赌输的代价那也只能是愿赌服输。当然自己的这种行为也算是对自己原有身体的一种算计,至于会不会对原有身体造成影响那现在也不能顾忌那么多了,想到了好的获胜的方法就应该去执行,即便这种方法非常的疯狂,但已经没有退路的自己也不得不这么做了,一直盯着自己的对手正在渐渐地回复体力,也就是说拖得时间越久对她来说就越有利,只不过在她看到因为失神而无意中摆出的预施法动作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的她也不再保持在对峙的状态下休息了,第一时间已经抽出插在地上的长剑向着自己冲过来了,当然还是因为没有完全缓解的疲劳原因导致了她冲过来的步伐多多少少显得凌乱,她的疲劳程度要比自己感受到的还要严重,就是不知道现在的她有没有负伤。
相对来说前两次对决时所使用的短剑自己还能多比划两下,而现在自己手中这沉重的巨剑自己也只能按照童年挥舞烧火棍时的技巧来运用了,如果说短剑注重技巧获胜,那么巨剑的侧重点无疑就是制式的剑术和耐力的比拼。
对于已经冲上来的自带气势的对手,说实在的我还是有些发慌,不过为了任务的继续进行,也为了自己的计划能够顺利的展开,近身战斗都是避免不了的,对自己最有利的还是“雷霆护甲”的雷电属性,并且身着金属铠甲和手拿金属巨剑的对手全身的金属套件都是导电的,并且可能是由于匆忙的原因或是别的,这名冲过来的对手由于头盔附着面甲的原因,这就造成了她活动范围受到一定限制的头部必定存在视觉死角,如果是正常的拼杀可能不会收到太大的影响,但是不想要按照正常套路拼杀的自己却可以运用这些视觉死角做一些手段。
眼看对手已经冲到眼前时,自己也终有找到了自己想要找的东西,那也是一名将领身份的家伙,只不过这个倒霉的家伙此时已经被骑枪贯穿了胸腹,在他尸体的腰间正挂着自己需要的匕首,当然在自己抽出他匕首的下一刻,来自对手的巨剑刺击的随着她冲锋般的步伐就像是马战时一般对着自己胸口的位置就刺过来了,此时再躲避这一击就已经来不及了,还想着自己创造“雷霆护甲”降临的机会,看样已经不用了,还没有还击就已经被穿透了胸膛,即便是避开了心脏的位置我也感觉自己必死无疑了,用出最后力气在对手还没有抽出巨剑的短暂时间内,丢下了左手中的巨剑,右手的握着的匕首则是刺向了对手防御最薄弱的面甲处,几乎同时自己盼望的“雷霆护甲”也发挥了作用,可能是自己的好运气再次爆棚,本应失败的决斗又在自己濒死的反杀下获得了胜利,因为突然地麻痹效果造成了对手的突然僵直,而随之而来的匕首穿刺正中她的眼窝并没入其中,只留手柄还在眼窝之外,自己勉强达到的同归于尽却因为对手的先死亡而获胜,至于自己的必死也因为决斗的获胜而被昏死替代。
在再次降临“21点”的牌局之前,自己经历了一场长长的梦境:
自己出生在一个叫做“帝国”的皇室家族,自己则是这个姓“门多斯”皇族的第三个王子:“麦夫·波尔达·门多斯”,自己作为九个兄弟中最懦弱的一个一直都被其他八个兄弟所嘲笑,原本自己的性格也和其他的那些兄弟们一样都是非常勇敢的,变故发生在二十年前的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当时的自己只有十二岁,那一天的晚上作为王后的母亲刚刚诞下妹妹不久,而作为帝王的父亲因为边关的动乱而身处战场,我们九个兄弟因为王后母亲生下的妹妹而兴奋的在宫殿内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戏,突然间一道亮如白昼的雷霆劈在了这处宫殿上,宫殿内的所有成员全部都陷入了昏厥,包括自己在内,但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己却是第一个醒来的,担当自己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了一名被宽大黑斗篷包裹的家伙正抱着自己那刚出生的妹妹站在自己的不远处盯着自己看,意识到眼前的家伙自己好像不认识后,就开始大喊大叫想要引起宫殿内的那些侍卫的注意,然而却是毫无回应,自己的这个计划算是落空了,爬起身的自己想要从这个黑斗篷手中抢回自己的妹妹时,那个黑斗篷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指向了自己,并威胁称如果自己敢靠近就杀死自己,毕竟只是孩子的自己虽然还是害怕,但还是勇敢的冲上去了,只可惜没有武器再加上毫无实战经验的自己被一脚踹飞了三四米远,再次倒在地上的自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黑斗篷抱着自己的妹妹离开宫殿,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当中。这一次的经历为我的心里埋下了无法驱除的阴影,以至于黑斗篷的第二次再次降临时自己糟糕的表现让自己都无法理解。那是在两年之后同样的雷雨夜,身为帝王的父亲因为例行视察的原因又不在皇宫之内,同样的场景几乎是复刻般的呈现,自己再一次是第一个醒过来的,而那个可恶的黑斗篷又以同样的方式抱着自己刚出生不到一周的第二个妹妹就要从自己的身前走过时发现了醒来的自己,她再一次从怀中掏出了那把短匕首目露凶光的向自己靠近,这一次自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来自她眼中的杀意,这让唯一亲临现场的自己则是被吓得瑟瑟发抖,黑斗篷看见了如此懦弱的自己也只剩下了不屑地嘲笑,已经完全失去了要杀死自己的欲望。当然这两次公主丢失事件我在帝国内的受到的影响也是不同的,如果说第一次遇到黑斗篷自己因为年龄小没有阻止的能力还算是情有可原,那么第二次已经十四岁的自己再次遇到黑斗篷后还是无所作为那么就太说不过去了,皇族内的世界往往就是这样,存活下来的自己不论怎么说都是一个懦夫,如果做出反抗并且死亡也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到那时又会以鲁莽、愚蠢等形容词来定义已经死去的自己的行为,也就是说只要是遭遇就是一种错误,在这种极度压抑的环境中我又度过了十八年,当然这十八年我也没有白白的度过,默默的磨砺自己的剑术,暗暗的发誓终有一天一定要找到并救回两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