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洺返回愚人众落脚的小楼之中，看着自己能够传送的地点出神。
怎么弄？
这时候切换一下传送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是……
小院子里面有艾尔海森啊……
这个书记官眼珠子一颤说不定就会掉马甲……
苏洺想了想，拍了拍胸口，“系统？”
小系统自闭数日，哀怨开口【终于想起我了啊……】
好糟心，自从这个宿主发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之后就再也没有召唤过它了。
它好委屈啊……
“给个传送锚点的权限呗？”苏洺好声好气的开口，摊手，“你也不想跟着我被七国一起通缉吧？”
小系统打了个哈欠，无语【最多四国，至冬你大本营，剩下两个国家你还没去霍霍呢。】
“我没去霍霍，但是我找人去霍霍了啊……”苏洺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经，“为了加快手机电脑的研发……公子还打着我的名头去抢了枫丹纳塔的科技……”
小系统：……
【传送锚点……】小系统瞥了一眼地图，迟疑道【我问问，你现在不算降临者的话……】
说着，小系统陷入了沉默之中。
苏洺靠在沙发上，目光微微闪动。
问问？
小系统有同伴？或者有上司？
“还能搞点儿别的权限吗？”苏洺想了想，开口道：“比如给我开个圣遗物系统加一加生命防御？”
【那是玩家权限，我把你装进手机里玩吗？】小系统的语气中带着嫌弃，无语道【你现在就在提瓦特，你还想坐牢？】
苏洺：……
行吧，不坐牢……
再坐牢他得直接把圣遗物秘境炸个稀巴烂，薅着地脉直接自定义词条。
片刻后，小系统默默把地图图标关闭又打开，嘱咐着【我从旅行者那里给你偷了点权限过来，她解锁了你就能用，但是限制次数的。】
苏洺沉默着看着面板上的传送锚点，声音中带着疑惑，“你……还有多少惊喜是……”
【还有点吧……】小系统念叨了一声，再次从背包中薅出墨绿色的仙灵附身。
它钻进仙灵之中，看着苏洺迟疑道：“好像自从你去了鹤观之后……我的代码好像开始了自查，我好像记起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苏洺眼眸闪了闪，抿着唇看着面前的墨绿色小仙灵。
小系统想了想，还是开口说道：“我想起我绑定你之前是个抽卡系统，绑定的要求是欧皇……”
苏洺沉默着，思索自己算不算欧皇……
“但是很可惜，你这个人心太黑，拿运气和寿命抽卡……”小仙灵叹了口气，在空中摇摇晃晃的，“结果我废了，自此就变成了你的小挂件……”
“那你现在的能力……”苏洺迟疑了一下，目光扫过面板上的所有图标。
小系统沉默着看着苏洺，半晌默默的将技能图标分为两部分。
“昏睡或者吐真，还有部分战斗技能……”小系统咬了咬牙，还是开口，“这些是你身为苏涣的时候培养的本领，存储在我这里方便你做事。”
说到这里，小系统抿唇，“剩下的一部分，是提瓦特给你的权限。”
苏洺挑起眉头，目光仔仔细细的看过技能，“权限？”
小仙灵左右看了看，又趴在苏洺胸前语气诚恳，“我自查了，我把不对劲的代码都屏蔽了！！！”
所以它接下来说的话都是可以信任的！
“好。”苏洺点了点头，开口，“所以你刚才想说些什么？”
小楼之中一片安静，小系统晃来晃去不肯开口。
对上苏洺冷静的目光，它还是顿了顿。
小系统翻出符箓小技能，学着苏洺的样子鬼画符一通打出屏障后再次沉默下来。
“我听到你和钟离曾说，是你认为的创造者窥见提瓦特命运的一角。”小系统语气迟缓但认真，很是沉重的开口，“你认为的没错。”
苏洺手指微微一顿，靠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按照穿越者的视角来说，提瓦特是一个被脑洞创造的小世界。”
小系统深吸一口气，软塌塌的靠在苏洺手背上，“但其实……是一部分脑洞链接了小世界，从此小世界的意志赋予了你们访问权。”
“所谓系统，是小世界意志派发的引导者？引导被允许访问的穿越者进行体验？”苏洺想了想，认真开口，“你就是这样？”
“对的。”小系统点点头，认真思考后开口，“你可以把所有世界视为不同的独立的公司，一个公司的员工突然从窗外看到了另一个公司，被发现后隔壁公司愿意被参观，但是参观也是有条件的。”
“有条件但也有优待。”苏洺抿了抿唇，补充道：“优待就是提瓦特赋予我的权限，比如……神格？掌管运气的能力？”
苏洺的目光平静，心中思绪来来回回的翻滚，最后停顿在一片空白之上。
小系统沉默后又开口，轻声道：“对于符合条件的访问者来说，小世界的潜意识是欢迎的，这也就是穿越者为什么会获得各种各样的金手指，换而言之，你们是关系户，和世界意志相关的关系户。”
“而且……小世界各不相同。”系统拍了拍苏洺的手，一脸认真，“突然换一个世界，没有金手指穿越者很难活下来。”
苏洺垂眸看着手背上的墨绿色仙灵，半晌才开口，“你在这里代表世界意志？”
“不是哦。”小系统似乎突然就没有了反骨，乖巧开口，“世界意志是一个很模糊的东西，没有人格没有灵魂，只是靠着直觉行事，我只是替它打工而已……”
“故事能让人很快的了解一个世界。”小系统抬起头来，没有五官却显得格外认真，“我是带你了解提瓦特的，但是……”
说到这里，小系统努力用仙灵的一个角戳了戳苏洺的手背，很是哀怨的样子，“但是你太能作死了，你上辈子太出格了，剧情偏离了大反派的剧本，一生气就给你扬了……”
苏洺：……
他还有这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