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都不敢想,继续这样下去,他的日子该怎么过。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说的就是秦臻现在的状况吧,毕竟秦臻在前世是真的体会过好日子的,哪儿愿意去过不好的日子,哪怕秦戈将自己的份额让给他。
那一个月也就才三千块,根本就不够他的吃穿用啊。
“哥哥,我不想离开你,你,你能不能不要跟他们离开啊?”秦臻看着秦戈红着眼睛开口道,他想着自己过不上好日子,那秦戈也别想过好日子。
那一家人看起来虽然是普通家庭,可是两人都是勤奋努力的人,在前世对秦戈可是十分疼爱的,哪怕自己吃的苦点,他们对秦戈都是掏心掏肺的。
要是秦戈跟他们离开了,就算是不能够过上在富豪家那样的富贵生活,肯定也是比在孤儿院的时候舒服很多,至少不用跟别人抢东西。
听到他的话,秦戈一副纠结为难的开口道:“小臻,对不起,我也想要跟你在一起生活的,但是我不能够这样做,我能够感受到他们对我的在乎。”
“而且,咱们每个月的定量生活费1500块,对于我们来说确实是足够用的,但若是我被人收养了,这笔钱就能够落到你那儿了。”
“你也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以后在学校了,你也不至于生活的拘谨。”
“尤其是在高中以后,生活开销肯定会逐渐变大,1500块根本就不够你一个人生活的,除非你每天都要算计着嚼用。”
本来还想阻止秦戈被收养的,但是在听到秦戈的话后,秦臻也是不由得背后惊起了一层的冷汗,他怎么就给忘记了这点了。
要是秦戈不被人收养离开,那属于他的那一笔钱,肯定是要秦戈自己拿着的,而他是没有资格动用秦戈的那一笔钱的。
可要是秦戈在被收养后,秦戈是可以让他去领那一笔钱的。
虽然很不甘心,但是秦臻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秦戈跟那对夫妇离开,一想到前世秦戈的成就,秦臻眼里面闪过一抹幽光。
这一世他一定要先抢占先机,抢走属于秦戈的机缘。
只是做生意什么的都是需要本钱的,就他那点钱能干什么呢,看来他必须要想办法攒钱,争取早点开始他的商场霸业之路才行。
等他以后站在所有人都高攀不起的地位,看谁还能够在他面前指手画脚。
这样想着,他就不在意秦戈是不是再次被那一家人给收养了,只是让他不平衡的是秦戈居然一点儿都不在乎他,可是在前世他能够感受的出来。
秦戈对他的在乎,要不然也不会为了他对付刘家人了。
秦戈跟着收养他的夫妇离开孤儿院后,就开始了他上学下学的日常生活,他没有想要高调,就想着低调行事儿,在这个世界好好放松一下。
养父也是姓秦,所以秦戈都不用改名字就直接上了夫妇俩的户口本。
一转眼十年过去。
秦戈已经开始在准备高考了,这个时候他接到了秦臻的电话,现在的秦臻也高三准备高考了,本来秦臻是要晚两年的,但他仗着自己重生的。
在小学的时候,跳级了,所以现在跟秦戈是同一年级。
这十年里面,两人也是时常有联系,大部分都是秦臻给他写一些信,告诉秦戈他的状况,话里话外,秦戈看到的就是秦臻跟他哭诉没钱日子不好过。
秦戈每次都是看了一眼就直接将信给烧掉了。
一个月三千块的生活费居然还不够他开销的,这样的生活费,哪怕是好的家庭都不一定能够给孩子这么多生活费。
一个班级几十个同学,估计也就一两个同学的生活费超过了一千块,大部分都是一个月500到800之间,这都算是好条件的了。
还有差点条件的一个月就300块,人家不也一样过的舒舒服服的。
真的不懂秦臻到底是怎么想的,一个月三千块,他怎么好意思跟秦戈哭诉自己没钱过得不好的,还是觉得秦戈就是傻子好欺骗不成。
后来可能也是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所以秦臻沉浸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秦戈,他不联系秦戈也不会主动联系他,反正在他这儿秦臻就是一个工具人。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秦臻又突然联系上他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哥哥,马上要高考了,我们能不能见个面聊一聊啊?”
电话刚接通,就听到那边传来秦臻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但秦戈知道,秦臻不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性子。
这次肯定是憋着什么坏招想要往他身上使唤呢。
但秦戈并不在意这些,既然对方想要见面,那他就成全他好了,直接应道:“行啊,刚好明天周六,我到时候过去云城一趟。”
“是我直接去你学校找你,还是怎么安排?”
这十年来秦臻并没有被收养,其实中间也是有有钱人家来孤儿院收养孩子的,只是他们都没有看上秦臻,觉得秦臻心眼子多,一看就不是安分的孩子。
然们是收养孩子回去陪伴他们的,可不是收养一个孩子回去给他们添堵的。
而且秦臻后面也是不再想着被收养了,自己能够赚钱,为什么还要通过别人的手段得到,所以这些年来,秦臻不是住在孤儿院就是住在学校。
至于上面的补贴跟父母的存款什么的还是每个月三千块。
“不用,我直接去找你吧。”秦臻直接开口道。
秦戈听出了他的声音里面的一丝丝的不自然,也没有多问什么,聊了一下就挂了电话,对于秦臻想要做什么秦戈都不会做回应。
希望秦臻不要是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要不然秦戈可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不会以为这十年来他什么都没有对秦臻做,就表示他不会报复秦臻吧,别搞笑了,有些事情不是直接报复就能够起到作用的。
想要报复一个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剥夺对方最在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