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辞和微雨却神色复杂看了一眼玄老，连人生经历如此丰富的玄老....
也会被姑娘算计...
“公子...莫非连玄老的反应都是算在了其中吗....”
修辞忍不住瞪大眼眸喃喃问道。
面前的苏言却抿嘴微笑，并未作答。
“对了，丫..咳小子，这熏香莫非是....”
照理说，普通的迷幻药以及香料，对于像秀水楼的老鸨这样长期神经高度紧绷的人是没有多大的作用的。
毕竟...只要狠得下心给自己一刀，放放血，咬舌一过，逃走还是勉强可以的。
不过这熏香却能够在吸入之人不知不觉中取走其意识，控制躯体，且能生出极大的幻觉...
苏言却有几分歉意看着昏睡的红娘，“是啊，不过今个儿还是第一次往人的身上试。
不过玄老，您可说错了，香只是普通的香，只不过，我在香炉边上，滴上了几滴...”
“桃花散？”玄老抬眸接过话。
居然是液状的....而非药散....
“是艳桃水。”苏言却一本正经给玄老纠正到。
玄老忍不住额上青筋直冒“若是那老头知道那东西拿给你这么瞎鼓捣，他可能会被你这个不孝的徒孙气死。”
这个丫头....似乎制药的天赋...有些超乎他的想象了...
且年纪轻轻...若是之后成长起来....
苏言却毫不在意撇嘴，那到时候多给苍老道道歉....
道歉的话她都想好了。
“好了，红娘，你也听到了，就是几滴艳桃水，差不多昏一刻钟得了。
接下来的东西，你也听不得了。”
苏言笑容放大，却越发让人感到了冷意。
连玄老也是忍不住面色微变，这女人居然醒了，他都未曾感受到。
更莫说身边的水玉与微雨修辞，愣生生将目光从玄老身上又收回来，紧紧盯着头垂着，全身被绑的红娘。
她已经醒了？
她听了多少。
该死，红娘心中暗啐一口，这吐息的方法，可是主子教给他的，居然被这个小子发现了？
莫非，他是在诈她？
只是因为这小子相信他自己的药散有着时间的范围吗?
昏迷的红娘脸颊还是有些红肿，呼吸平稳，一动也是不动。
但周围的气场已经变了，因为对苏言的相信，修辞和玄老，甚至是微雨和水玉已经戒备了起来。
甚至没人去开口质疑苏言刚刚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苏言嘴角微微上扬，“红娘，别演了。本公子的耐心不长，你若觉得我是诈你，那你下地狱的时候，我怕你当不得清醒鬼....”
少年的声音很平淡，但凭空却让人感受到了几分冷冽。
似乎真的极其笃定....
罢了。
红娘微微睁眼，眼里有着惊涛，入眼的彦公子还是那般秀气俊美，无害儿郎的模样。
甚至连脸上的笑容，都是如此的嚣张和刺眼。
“呵呵。”红娘凄然一笑。
“没想到我纵横欢场十数年，居然败在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身上。”
红娘似乎认命了，她凄然的模样似乎下一刻就会咬舌自尽一般。
身边的修辞冷冷说道“别费劲了。”
早在绑她的时候，就已经将姑娘给的药给塞进去了。
红娘正想有动作，却觉得牙齿酸软，似乎根本使不了劲。
“你...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