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王奇和奚月遥在实验室面对病毒威胁时，卫煌南部地下灰色地带正上演着又一场灾难。
在一座看似普通的废弃工厂地下室里，昏暗的红色灯光映照着潮湿的水泥墙。
空气里混杂着廉价香水、汗水和某种难以名状的甜腥味。
这里是一个非法地下娱乐场所，末世后重建期间屡禁不止的暗流之一。
小强靠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个空酒瓶。
他现在看起来完全不像丧尸，经过伪装，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小麦色，眼睛戴上了特制的隐形眼镜掩盖了浑浊，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痞笑。
他穿着略显夸张的花衬衫和紧身裤，完全符合一个在灰色地带混迹的小混混形象。
“强哥，今天又有新货？”
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男人凑过来，谄媚的递上一支烟。
小强接过烟却没点燃，只是夹在指间把玩。
“老刘，我说了多少次，叫我阿强就行，至于货嘛……”
他故意拖长声音，目光扫过昏暗角落里几个瑟瑟发抖的年轻女孩。
那几个女孩看上去都不到二十岁，面容憔悴但依稀能看出原本的清秀。
她们是从卫煌周边村镇被诱骗或强迫带来的无家人人群，在末世中失去所有亲人，无依无靠的年轻女性。
她们的眼睛里有的充满了恐惧和麻木，手臂上有明显的淤青。
“还是强哥有办法！现在上头查得紧，好多场子都关了，就你这儿还能搞到这么好的货，价钱好说。”
小强站起身来走到那几个女孩面前，他蹲下身，伸手捏住其中一个女孩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女孩惊恐地想要后退，但被身后打手按住。
“别怕嘛，跟着强哥，吃香的喝辣的，总比在外面饿死强，对吧？”
少女眼泪无声滑落，身体微微颤抖。
小强站起身转向老张，表示这批货可是我从北边费了好大劲弄来的，干净年轻而且没亲人，消失了都没人管。
实际上，这些女孩已经成为了小强传播病毒的载体。
通过这几天的“调教”，他已经在她们体内注入了经过他特殊改良的丧尸病毒变种，那种潜伏期长、初期症状隐蔽、主要通过体液传播的变异毒株。
病毒在小强体内经过外星人力量改造，已经不再是简单的丧尸化工具。
它现在更像是一种缓慢作用的生物武器，初期只会引起轻微的皮肤瘙痒和情绪波动，但随着时间推移，它会逐渐破坏免疫系统，干扰神经系统，最终导致宿主在小强的控制下，成为新的传播源。
更重要的是，这种病毒在传播过程中会发生适应性变异。
它会根据新宿主的基因特征调整自己的结构，使得传统检测手段难以发现，普通抗病毒药物效果有限。
而小强作为母体，可以感知到所有感染者的存在，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他们的情绪和行为。
“今晚就让她们上工？”
老张迫不及待的问。
小强点点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当然，不过老规矩，第一个客人我亲自来‘示范’，教教她们怎么‘服务’。”
实际上，他需要在第一轮传播中，确保病毒以最高效的方式扩散出去。
通过直接接触，他可以将更多经过“编程”的病毒颗粒注入至客人体内，这些病毒会携带更复杂的变异指令，在未来几天内迅速适应新宿主，并开始新一轮的传播。
半小时后地下室的隔间里。
小强看着面前那名被灌了药意识模糊女孩，眼中闪过一丝非人的冷漠。
他俯下身，开始了病毒的播种过程。
小强控制着自己体内的丧尸病毒，通过唾液、汗液、井叶等，将成千上万经过特殊改造的病毒颗粒注入女孩体内。
这些病毒会优先攻击黏膜组织和淋巴系统，在那里建立“据点”，然后缓慢地向全身扩散。
与此同时，病毒中携带的微小精神印记，来自外星力量也开始发挥作用。
它们不会直接控制宿主，但会潜移默化影响宿主的情绪和欲望，让感染者变得更加冲动、易怒，或者在某些情况下，产生异常的性欲和冒险倾向，从而加速病毒的传播。
完事后，小强整理好衣服，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孩，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他走到洗手池边，仔细清洗双手，不是出于卫生考虑，而是为了确保自己不会无意中传播“过量”的病毒。
他需要的是隐秘、持久的扩散，而不是突然爆发引起注意。
“下一个客人什么时候到？”
他走出隔间，问等在外面的老张。
“马上，是xx区的一个小官员，姓赵，最近升了职，想找点乐子，出手挺阔绰的。”
小强满意点点头，政府官员是完美的目标，这种人交际广泛接触人多，一旦感染，病毒就能通过他进入更“高端”的传播链。
当那位姓赵官员醉醺醺地进入隔间时，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步入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女孩体内的病毒已经完成了初步的适应，正等待着新的宿主。
同样的场景在这个地下场所不断重复，那一夜，有七个不同的男人与多名被感染的女孩发生了接触。
让攻受双方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成为了病毒传播链上的一环。
小强坐在监控室里，通过隐藏的摄像头观察着一切。
他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丝不正常的幽绿。
他能感觉到病毒正在新的宿主体内“安家落户”，能感知到那些微小的精神印记开始发挥作用。
“很好，种子已经播下，接下来就是等待它们发芽蔓延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小强继续着他的工作。
他不仅经营着这个地下场所，还频繁出入卫煌其他灰色地带，与不同的人接触，用各种方式传播病毒。
有时候，他会伪装成客人，去其他地下场所“消费”，在那里留下感染的痕迹。
有时候，他会组织“派对”，邀请一些社会边缘人参加，在酒水和食物中混入含有病毒分泌物。
有时候，他甚至会故意制造一些“意外”，比如在拥挤的酒吧里与人发生冲突，通过抓伤等方式直接传播病毒。
他的策略很明确，不追求快速爆发，而是构建一个广泛、交错、难以追溯的传播网络。
让病毒悄无声息的渗透进社会的各个层面，从最底层的灰色地带，到普通市民，再到一些政府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