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到很晚才结束，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肚子胀胀的，胃里也难受的很。
张主管笑着说他已经在一家夜总会订好了包间，请梁总过去放松一下，那种地方又乱又吵又肮脏，自从上次出差去过一次之后，我就再也不想去了。
可一直没人发话让我回去，离开酒店的时候我只好悄悄问张主管：“主管，请问我现在能下班回家了吗？”
张主管疑惑的看着我：“你现在回去干什么？梁总对你有兴趣，你难道没发现吗？”
我就是因为发现了才更想要回去，像他这种男人，根本就不会在意别人是否愿意，以为有钱就能得到一切，包括我这种挣扎在底层的小市民的身体。
“可现在已经很晚了，而且夜总会不是有很多女人吗？让她们陪梁总就是了，我又不是坐台小姐。”这说的很小声，怕被其他人听到。
张主管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压着声音训斥道：“我说你怎么这么不识趣？这可是我们公司的大客户，你难道想得罪他？你跟他的关系打好了，以后还怕拿不到订单吗？”
“那他会不会把我当成那种女人，对我做什么啊？”这就是我最担心的问题，我再需要钱不会拿自己是清白去换取。
“他还能对你做什么？不就是摸几下吗，又不会吃了你，快走吧。”张主管一边无所谓的说着催促我上车。
“哦……”摸几下就不是性骚扰了？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想的，要是被吃豆腐的人是他老婆或者女儿，看他又是什么感觉！
最后我还是跟他们去了夜总会，也不知道让我去干什么，进了包间还没一会儿张主管就叫了几个女人让梁总选，萧总自己身边也有女人陪着。
“你先看看她们怎么做吧，以后学着点，别动不动就往那方面想，陪客户只是让你陪吃陪喝陪玩哄他开心而已，又不是陪睡。”张主管私下低声对我谆谆教导。
“我知道了。”只是陪吃陪喝和陪玩，偶尔还被揩点油，而不是要失身陪睡，那就没多大的事了，真被杨啸的话给吓到了，难怪他今晚没阻止我来。
梁总玩的很高兴，还亲自上去唱歌，不过选的却是一首男女对唱的老情歌，点名要我上去跟他一起唱，我说我不会，他就让我点一首自己会的，然后跟我对唱。
我偷偷看了一眼萧总，他的脸隐在暗中看不太清，再看张主管，他正和一个女人有说有笑，对她上下其手，压根没人管我，直接把我卖给梁总了。
没办法，我只好点了一首《好人好梦》，正好梁总的年纪比较大，对老歌应该会比较熟点，而我又是来自农村，对于流行歌曲也不熟，只会哼几首老歌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虽然是在和梁总唱歌，却全程都在关注着萧总那边的情况，好像很在意他的反应，生怕哪里做的不好会惹他生气。
我时刻都记着，是他给了我这份工作，让我不至于不厌其烦的去回答不同面试官的相同问题，或者饿死在上海街头。
歌唱完了，人也被梁总拉下去坐到了他身边，再次被他那两只咸猪手摸来摸去，看的旁边那两位之前伺候他的女人都嫉妒的皱起了鼻子，不过萧总却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反应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反应，今晚我应该做的还不错吧，我已经连自己到底有多贱都不在意了，只能找借口说这是工作需要。
男人在应酬的时候，不也要经常出入这种场所么，甚至是和客户一起找女人，别以为只有男人应酬才是身不由己，女人其实也一样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