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蔺风动摇了,先前他一直把天魔奥运会当作猎场,以为只要人多就有胜算,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天魔奥运会人多没用,人再多实力不行也是扯淡。
然而这些话被血月魔宗的人听了去,那千余人是气得爆炸,直接质问蔺风。
这回就连冥沅也没阻止这些师弟师妹,因为她看出了蔺风的犹豫,说明他动摇了。
蔺风见状也是只能强行站出来解围,表示自己不会跑,自己必杀王陆飞的人。
然而血月魔宗的人不干了,开始翻旧账。
“蔺风圣子真是嘴上一套背地里一套,公孙止雨会被救走,是因为你们不愿得罪玄青剑域,山洞内的埋伏,你们的人也是离得老远看戏,如今围敌时你们又毫发无损,当真以为我们好糊弄吗!”
蔺风气得脸都歪了,萧凯立马站了出来:“你们简直一派胡言,我师兄也被那些人炸断了双腿,你们凭什么这样说我们!”
闻言,蔺风脸更歪了,这是他的耻辱,自己师弟就算要维护自己,也没必要拿这种事说话。
闻言,冥沅圣女才开口阻止内耗。
“够了,都消停一些吧。”
三千号人气势汹汹而去,灰头土脸而归,仙仙十八号看到众人归来是立马一瘸一拐上前询问,自己的师兄怎么样了。
见众人灰头土脸的模样,又不见三百位师兄,是直接捶打着大树发泄。
众人见状也是没办法,可他们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难道说是圣女大人下的令吗?所以都原地疗伤了起来。
仙仙十八号抽出刀乱砍一通后是仰天长啸:“可恶可恶可恶,我要给师兄们报仇雪恨!”
说完,就发疯似的一个人提刀离去。
“圣女大人这……怎么办……”
冥沅本就心情不好,刚又被仙仙十八号一顿乱吼给吵到了,是心情更差了:“随他去吧,都先疗伤。”
而另一边公孙止雨见状是立马安排人手去巡查,先点了一批人去查看东边,又点了一批人去查看西边,再点一批人去北边,自己则点了八个波登出列,带着八个波登就一起去南边巡查。
九人速度飞快,很快就跟上了挥刀乱舞砍树的仙仙十八号。
十人直接隐身斗篷一披,猫在了一棵大树上。
仙仙十八号给每个人发了一个望远镜。
“老大,公孙兄弟已经安排妥当了,可以动手了。”
仙仙十八号也不装了,反手掏出一个遥控器,拉起公孙止雨的小手,就把遥控器塞给了他。
“公孙老弟,。”
公孙止雨愣了愣,竟是犹豫了起来。
小凯小文见状不乐意了。
“老大我们也要报仇啊。”
“公孙老弟要不让我来,蔺风那个狗东西敢扇我巴掌,我炸死他。”
公孙止雨闻言是松了一口气,将遥控器递给了二人。
仙仙十八号懵了个逼,传音给二人:“你们俩是不是演戏演上瘾了?还报仇,你们别忘了我们是万妖门的人,我们能承受得住圣魔门跟血月魔宗的怒火吗?”
闻言,二人恍然大悟,特喵的他们是真演上瘾了,随即立马话锋一转,把遥控器还给了公孙止雨。
“算了,我看还是公孙老弟你来引爆吧,毕竟那蔺风只是给了我一巴掌,但那冥沅妖女可是想噶了老弟你啊。”
“啊对对对,公孙老弟就由你来结束他们罪恶的一生吧。”
公孙止雨欲言又止,仙仙十八号见其这模样是搂住了其肩膀:“公孙老弟,你若是下不去手,那我们就走吧,只是不知道下一个死在他们手里的会是谁了。”
闻言公孙止雨心一横,啪嗒一下直接按下了引爆按钮,轰隆一声天地动荡,剑冢山方圆二十里被炸出了一个巨坑。
数千魔尊境强者被恐怖涟漪所波及。
正在疗伤的冥沅妖女,屁股下方被埋了一颗超能核弹,刹那间炸碎了其数十件护身宝器,将其炸得一丝不挂浑身血肉崩裂。
另一边的蔺风屁股下也被埋了一颗超能核弹,由于先前护身宝器已被炸了一次,这一次是炸碎了其二十几件护身宝器,然后又把其下半身给炸了。
而其余境界不高,宝贝不多的弟子则被能量涟漪磨灭,而稍微有点宝贝护身的人,也都被炸碎了肉身,只剩一丝残魂。
仙仙十八号带着八个波登一起拿着望远镜欣赏冥沅妖女的胴体。
“啧啧啧,老大这骚坤要穿上比基尼肯定好看。”
“老大我这就去把她抓来给你跳动感光波,光着身子跳的那种。”
“老大,那个蔺风裤裆炸了,我去把他给你抓来出气。”
“啧啧啧,公孙老弟你快看,冥沅妖女居然辣么大。”
闻言公孙止雨是一阵嫌弃,拍开了自己肩膀上的手。
“江兄别看了动手解决他们吧。”
仙仙十八号哈哈大笑拍着公孙止雨的后背:“那行吧,兄弟们换装备,送他们上路。”
话音刚落,八个波登齐齐掏出丝袜直接套头,仙仙十八号也是把自己的五灵宏光面包车给掏出来了。
“公孙老弟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
说完,是掏出一把机关枪丢给了一脸懵逼的公孙止雨。
公孙止雨无奈也只能有样学样,直接丝袜套头坐上了面包车。
仙仙十八号开着面包车直接跳脸,一边按着喇叭一边拿着扩音器疯狂叫嚣,车窗内伸出八部手机都怼着那一丝不挂的美人一顿拍。
“冥沅妖女没想到吧,我海贼王陆飞又回来了,圣女这屁股可真硬啊,这都炸不死你。”
冥沅一口黑血吐出,浑身血肉崩裂根本无法发力,那么近距离的被炸一下,虽然有护身宝器护体,肉身算是保住了,可也没比其他人好到哪去。
只能屈辱的看着面包车缓缓驶来。
“王陆飞今日之仇,本圣女记下了。”
仙仙凌空停车,打开车门探出了一个丝袜头。
“你爱记就记,老子王陆飞还能怕了你不成?”
说完就从裤裆里掏出一套比基尼,甩到了其脸上。
“桀桀桀桀桀,也别说我王陆飞不怜香惜玉,现在换上比基尼给老子跳动感光波,老子给你一个体面,你不跳的话,老子让兄弟们帮你体面体面。”
“你们有本事便杀了我,要想羞辱我绝无可能!”
仙仙十八号闻言手起刀落,隔空给了冥沅一巴掌,将其打得头发散乱,在地上滚出一个惨字。
冥沅妖女此刻浑身颤抖,这不是害怕,是觉得屈辱,双眸死死地盯着王陆飞,银牙都咬碎了。
这时,小凯小文二人拖着蔺风就到了仙仙十八号面前。
“老大,这蔺风要怎么处理?要不要让他穿比基尼跳动感光波?”
仙仙十八号吓了一跳:“别,辣眼睛,我来审审这个逼吧。”
仙仙十八号掏出一根电棍,上前就对着蔺风脑袋来了几下。
“说不说你说不说!”
“你小子嘴巴是真硬,还不老实交代,是想死不成!”
“就你叫蔺风是吧?老子今日必须好好盘根问底,你还不交代!”
蔺风被几电棍打得头昏眼花满头鲜血,是憋着一口气咆哮质问仙仙十八号。
“你……你要问什么倒是问啊!”
仙仙十八号闻言是直接把电棍捅进其嘴里,最大功率输出,直接把蔺风给电昏了过去。
把人电昏了才开口问:“好好好蔺风我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心!”
见其不说话,是抽出血淋淋的电棍对着蔺风又是一顿造。
蔺风被仙仙十八号敲得头发散乱,俊俏的脸庞都被打成了猪头。
仙仙十八号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蔺风这张嘴果然有够硬的,不得不说你们圣魔门的企业文化有点东西的,宁死不屈,既如此,那就让公孙老弟送你一程吧。”
说完,是把血淋淋的电棍递给了一旁懵逼的公孙止雨。
公孙止雨拿着电棍也是陷入了沉思。
实话说,这蔺风先前没有对自己下死手,自己真跟他没什么死仇。
见公孙止雨犹豫,仙仙十八号是握着他的手就做起了示范:“公孙老弟,来往这砸,敲碎其魂海,给他一个痛快。”
公孙止雨还没回过神来,仙仙十八号就一棍子敲爆了蔺风的猪头。
“公孙老弟你可真是菩萨心肠啊,居然一棍就送走这蔺风了,我还以为他那么待你你会多折磨他一些时日呢。”
公孙止雨看着地上死得不能再死的蔺风人都傻了。
可再傻他也看出来了,分明就是这货自己想弄死蔺风,又怕圣魔门找他麻烦,所以才让自己动手。
看到蔺风洗在自己面前,冥沅妖女也是怕了。
仙仙十八号再度桀桀怪笑:“桀桀桀,本来还想着你跳动感光波给哥们几个看,我们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但现在你自己不珍惜,就别怪公孙老弟心狠手辣了,公孙老弟你来送这妖女一程吧。”
公孙止雨正想质问仙仙十八号时,那宁死不屈的冥沅竟然屈了。
“你们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问,休想折辱于本圣女。”
仙仙十八号歪嘴一笑:“哟,不嘴硬了?行吧这动感光波也不用你跳了,说说吧,谁让你们来这里布阵的?”
冥沅见计划失败了也没有在隐瞒什么:“是落月魔宗的芈秋怜。”
仙仙十八号闻言明了,而公孙止雨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仙仙十八号色眯眯的开口问:“那芈秋怜会跳动感光波不?”
冥沅愣了愣,随即摇头:“不知道……”
闻言,仙仙十八号立马上演一出川剧变脸,一电棍就甩到其脸上。
“不知道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要你干什么!?”
冥沅被一棍打飞,是一脸怨毒的看着眼前之人。
“王陆飞你要杀便杀,何必在这里问这些有的没的。”
“公孙老弟救命,她想杀我。”
仙仙十八号把公孙止雨推了出来,自己躲在了其身后,开始怂恿公孙止雨动手。
“老弟她这眼神分明想噶人,快弄洗她。”
公孙止雨没有动手,反倒是开口盘问了起来:“那芈秋怜她有什么目的?”
冥沅冷笑:“公孙止雨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绝不会再跟你们透露任何东西。”
公孙止雨内心是把江柯南这个蠢货给骂了一顿,人家都愿意说实话了,这货还非要皮一下,给人家一棍抽得逆反心理都出来了。
“只要你老实交代,我可以不杀你,但如果你想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人送死,那我也只能成全你。”
冥沅目露凶光死死盯着公孙止雨,感受着脖子上传来了一抹冰寒,思虑再三最终还是选择了保命。
“芈秋怜联合了月魔域圣魔域的数百宗门,要等布置八方离天阵对付你们魔道学院,如今计划被你们破坏了,我认栽。”
“芈秋怜她一个人不可能联合俩大魔域,说说看吧,圣魔域那边是谁带的头?”
“是圣耀魔宗的韦天豪。”
“他们现在在哪?”
“这个我也不清楚。”
“除了你们还有哪些宗门参与其中了。”
“除了我们,还有……”
公孙止雨听完后,便收回了架在其脖子上的长剑,刚想说一句你走吧。
却不料仙仙十八号哎呀一声,推着公孙止雨的长剑就刺向了冥沅,将其一剑赐死了。
冥沅怨毒地看着公孙止雨,憋出了三个字:“你卑鄙!”
说完,便是一口气没回过来,直接洗掉了。
公孙止雨这回是真怒了:“江兄你做什么?”
仙仙十八号立马转头训斥萧凯:“你们推我干什么?!”
公孙止雨是打算撕破黑丝了,一把把黑丝扯了下来。
“江兄若是想杀他们大可直接动手,何必假借我手,难道江兄以为血月魔宗与圣魔门之人,会不记着你们吗?何必如此影响吾之剑心。”
仙仙十八号连忙上前搂住公孙止雨开始柔性劝导。
“哎呀公孙老弟你误会江兄我了,江兄这全是为了你好啊。”
公孙止雨挣脱了肩膀上的大手:“为我好?你这算什么为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