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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树信步走在通往青石镇的官道上,初冬的寒风刮在脸上,带着干冷。他想着若能雇个驴车或牛车代步就好了,也享受一下这时代“有车一族”的便利。可惜,许是局势不明,路上车马稀少,走了大半路程,才碰到一个往回空驶的驴车。

赶车的老汉见周大树衣着普通,又临近镇子,以为他不会花这“冤枉钱”,并没主动招呼。周大树却笑着迎了上去:“老哥,捎一段,去镇里,多少钱?”

老汉一愣,伸出两根手指:“两文钱。”

“成!”周大树爽快地数出两枚铜钱递过去,利落地爬上了车板。他现在好歹也是身怀十几两“巨款”的人了,该享受时绝不委屈自己。

坐在晃晃悠悠的驴车上,周大树和赶车老汉闲聊起来。

“老哥,最近这北边的风声,是越来越紧了啊。”周大树试探着问。

老汉叹了口气,脸上满是愁容:“可不是嘛!我听来往的客人说啊,固北堡外面,黑压压的全是蛮子的骑兵,怕是有十万人!固北堡……唉,悬喽!赵将军再能打,双拳难敌四手啊!这要是破了堡,咱们这可咋办?跑都没地儿跑……” 老汉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助和茫然。

周大树听了,心里也是一沉。十万骑兵?这数字不知有多少水分,但形势严峻是肯定的。他安慰了老汉两句,自己心里却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乱世求生,必须要有更多的资源和更隐蔽的渠道。盘个店铺,势在必行。

到了镇里,周大树先是在熟悉的街道上逛了逛。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镇上的店铺大多依旧开门营业,街上的行人虽不如往日摩肩接踵,但也算不上冷清,小贩的吆喝声依旧,仿佛战争的阴云还远在天边。

有相熟的摊主看到他,打招呼问道:“周老哥,今儿个没出摊?”

周大树笑着回应:“家里有些事,先忙活家里,摊子歇几天。”

看着这“淡定”的景象,周大树心里反而有些为他们着急。或许是消息还未完全传开,或许是普通人除了坚守故土别无他法,但这种平静,总给人一种暴风雨前的压抑感。

他不再耽搁,径直来到了镇上有且仅有一家的“刘记牙行”。牙行里有些冷清,只有一个穿着半旧绸衫、留着两撇修剪整齐小胡子的中年牙人,正靠在柜台后的太师椅上打盹,脑袋一点一点的。听到脚步声,他立刻惊醒,揉了揉眼睛,迅速堆起职业化的笑容迎了上来。

“哟,这位客官,面生得很,可是头次光顾小店?鄙人姓刘,单名一个‘全’字,是这牙行的掌柜。客官有何贵干?是想雇人、寻宅、还是看地?” 刘全掌柜说话语速颇快,带着生意人特有的热情与审视,目光快速扫过周大树的衣着和神态。

周大树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说道:“刘掌柜,幸会。老汉姓周,周家村的。今日来,是想打听一下,咱们青石镇上,最近可有愿意出让的铺面?不拘大小,位置差不多,价格实惠就成。”

“铺面?”刘全眼睛一亮,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几分,连忙将周大树引到一旁的茶座(虽然只是两张普通木椅和一个小茶几)坐下,亲自倒了一碗温茶,“周老哥有眼光啊!这时候盘铺子,可是个好机会!” 他压低了些声音,“不瞒您说,最近确实有几家东家有意出手。”

他掰着手指头开始介绍:“这头一份,是西市口那家‘张记杂货’,东家是南边沧州来的,在这经营了七八年了。最近北边不是不太平嘛,他家老小都在原籍,心里不踏实,急着想回去,连铺面带后头一个能住人的小院,一起出让,只要三十五两银子!位置没得说,就是铺面不算大,胜在带院子,实惠!”

周大树默默听着,喝了口茶,问道:“张记?可是门口有棵老槐树的那家?铺面进深如何?产权可清晰?有无拖欠税款或债务纠纷?”

刘全见周大树问得在行,不敢怠慢,详细答道:“正是那家。铺面宽约一丈,进深两丈有余,摆货架、设柜台是足够的。后头院子虽小,但有一口井,有灶房,还能隔出两间卧房。产权绝对清晰,地契房契都在衙门备过案的,税款也交到了今年底,这个我可以作保,咱们牙行经办,绝无后患!”

“嗯,”周大树不置可否,“还有别的吗?”

“有!有!”刘全继续介绍,“南街靠近牌楼那儿,有家‘李记布庄’,东家李老员外年纪大了,儿子在州府衙门里谋了个书办的差事,站稳了脚跟,非要接他过去享福。这铺子也愿意盘出去,铺面比张记宽敞,后面也带个小仓房,就是价格稍贵些,要五十两。还有东街尾,以前是个小茶馆,东家前年病故了,家里后人不想经营,也托我寻个下家,那个只要二十八两,就是位置偏了点……”

刘全滔滔不绝地介绍了三四个铺面,周大树都仔细听着,不时问些关于面积、结构、周边环境、出让原因等细节问题,心里默默盘算着成本和潜在风险。他发现,虽然刘全口口声声说“急着出手”,但报出的价格似乎并未比平时听闻的低太多,看来真正的恐慌性抛售潮可能还没到来,或者这些东家还在观望,舍不得贱卖。

“多谢刘掌柜详细介绍,”周大树听完,站起身,客气地说道,“这几处我都记下了,容老汉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商量,也再去实地瞅瞅。过两日再来叨扰刘掌柜。”

“好说,好说!”刘全连忙起身相送,脸上笑容不变,“周老哥尽管考虑,若是看中了哪家,或者价格上还有的商量,随时来找我刘某!定当尽力为您周旋!”

从牙行出来,周大树信步走到了镇东头。王记面馆就在街角,一个不大但干净整洁的店面,此刻已过了早餐最忙的时辰,店里只有零星几个客人。

离开牙行,周大树心里有了个底。他信步走到了镇东头。王记面馆就在街角,黑底金字的招牌有些年头了,但擦拭得很干净。店面不大,约莫两丈见宽,里面摆着七八张榆木桌子,擦得发亮。此刻已过了早餐最忙的时辰,店里只有零星两三个客人还在慢悠悠地吃着面。

周大树朝里望了望,没看到王老板熟悉的身影,只看见王语嫣正和一个年轻的伙计在利落地收拾着碗筷、擦拭桌子。王语嫣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门外的周大树,脸上立刻绽放出明媚的笑容,放下手中的抹布就快步迎了出来。

“周老伯!您可算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外面风大,屋里暖和!” 她声音清脆,带着发自内心的热情,一边说着,一边侧身将周大树让进店内,引到一张靠窗的干净桌子旁坐下。

周大树笑着坐下,环顾了一下店内,问道:“王姑娘,你爹不在店里?”

“爹去后面磨坊看新到的麦子去了,估摸着得晌午才能回来。”王语嫣一边麻利地给周大树倒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粗茶,一边顺势在他对面的长凳上坐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期待地看着他,“老伯,您今天过来,是那调味料的事家里人商量好了?” 她是个聪明姑娘,知道周大树无事不登三宝殿。

“嗯,”周大树点点头,也不再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老汉我回去仔细思量了。这摆摊卖面的生意,起早贪黑,烟熏火燎,赚的都是辛苦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再加上眼下这光景……北边风声紧,你也知道,天天往镇上跑,家里也不放心。”

王语嫣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更深的期待,她微微前倾身子,认真倾听。

周大树继续道:“所以啊,我打算,那面摊就不摆了。我手里这批调味料,品质如何,姑娘你是亲口尝过的,心里应该有数。我思来想去,与其零敲碎打,不如找个靠谱的下家。我打算,把这批料,就供给你们王记。”

王语嫣心跳骤然加速,强压着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老伯,您……您这话当真?您能供多少?大概能供多久?这价格……又怎么算?” 她问出了一连串关键问题。

周大树早有腹稿,不紧不慢地捋了捋思路,缓缓道:“量,你放心。我至少能稳定供货一年,每月保证不少于……五斤(他估算了一个量)。价格嘛……”他顿了顿,看着王语嫣紧张的神情,“我可以比卖给那些过路客商便宜些,毕竟我们是长期合作。但也不能太低,毕竟这东西来之不易,万里迢迢而来。具体多少,我们可以再仔细商量。你看……每斤一两五钱银子,如何?” 他报出了一个利润可观的价格。

“每月五斤?一年?”王语嫣掩住小嘴,又惊又喜,这个供应量和时长远超她的预期,“老伯,您……您怎么有这么多存货?渠道如此稳定?”

周大树故作高深地笑了笑,用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王姑娘,老汉我自然有我的门路和办法,这个就不便细说了。”他语气认真起来,“那西域商人的调味料。最关键之处,在于独家配比!几种不同的香料,什么分量研磨混合,差之毫厘,味道可就谬以千里了。这是独门的方子,”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只有老汉我这里有。”

王语嫣是极聪慧的,立刻明白了周大树话里的深意。这调味料可能连西域商人自己也配不出来,不仅仅是供货,更是技术垄断。她看向周大树的眼神不禁又多了几分郑重和佩服。两人随即就价格(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暂定为一两银子一斤)、供货方式(每月初送货上门)、结算周期(货到付款)等细节又讨论了近半个时辰,初步达成了一个双方都比较满意的合作意向。

谈得差不多了,周大树也先给了王语嫣家一些样品。

然后为了让双方都认可这个调味料,便道:“王姑娘,这都快晌午了,就在你家吃碗面吧,也正好尝尝,你们用了新调料之后,这味道提升了多少。”

“好嘞!您稍等,我让伙计给您下碗劲道的!”王语嫣欣喜地应下,亲自去后厨吩咐,特意叮嘱多放些青菜。

面很快端上来,热气腾腾。周大树挑起一筷子送入口中,细细品尝。果然,汤头比之前更加鲜美醇厚,骨汤的醇香与那独特的、层次丰富的辛香气息融合得恰到好处,既提升了味道,又不会喧宾夺主。他边吃边点头:“嗯,不错,不错!这味道,在咱们青石镇,绝对是独一份了!”

王语嫣也没去忙别的,就坐在周大树对面,陪他聊天。一开始,她只是出于生意上的尊重和进一步笼络这位“财神爷”的心思,找些话题。从面馆的经营,聊到镇上的趣闻,不知不觉,话题就引到了北边的战事上。

周大树看似随意地提起:“这仗啊,眼看是越来越近了。对咱们这些小老百姓来说,是天塌下来的坏事,到时候流离失所,性命难保,辛辛苦苦攒下的家业可能瞬间成空。”

王语嫣闻言,脸上也蒙上了一层忧色,叹了口气:“是啊,我爹这几天也愁得睡不着觉,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周大树话锋却轻轻一转,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种看透世事的淡然:“不过啊,王姑娘,你可知这危机二字,本就是‘危’中有‘机’?天下大势,如同潮水,有涨必有落。这仗一打,看似百业凋敝,万马齐喑,但旧的格局被打破,新的缝隙也就露出来了。”

他端起粗陶碗喝了口水,目光仿佛透过店门,看到了更远的地方:“你想想,一旦道路不通,商旅断绝,咱们这青石镇往日依赖外来的盐、铁、布匹、甚至药材,会不会短缺?价格会如何波动?此乃其一。”

“其二,若真有大量人口南迁或涌入相对安全的后方,他们对最基本的生活物资——比如能填饱肚子、味道尚可的食物——需求是增是减?届时,谁手里握着稳定的货源,谁有别人没有的独特之物,谁就能在乱局中站稳脚跟,甚至把握主动。”

他的手指在粗糙的木桌上轻轻划着无形的脉络,声音沉稳而清晰:“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太平年月,做生意讲究的是口碑、是人脉、是细水长流。可到了非常时期,规则会变。信息的价值会远超金银,反应的速度决定生死,而一些平日里不起眼的东西,比如能长期储存的粮食,比如能让人在困苦中稍得慰藉的独特调味,其价值,恐怕会翻着跟头往上涨。这不是投机取巧,而是看准了时势变化下,人们最根本的需求所在。”

他这番分析,没有引经据典,却层层递进,从物资流通到人口流动,再到需求变化和价值重估,将一个混乱时期可能出现的经济现象和机会,剖析得清晰透彻。这完全超越了一个老农,甚至超越了当下这个时代大多数生意人的认知范畴,更像是一个拥有宏观视野和经济学思维的智者,在平静地推演未来。

王语嫣听得彻底入了神,樱桃小口微微张着,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她看着周大树那平静无波的脸,仿佛在他身后看到了汹涌的潮汐与变幻的风云。这老头在装神弄鬼吧!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坐在自己对面的,不是邻村那个曾经抠搜的老农,而是一位隐于市井、胸有丘壑的隐士。

这……这真是一个乡下老农能有的见识和谈吐? 他身上那种历经世事的沉稳、对事物敏锐的洞察力,甚至言语间隐隐流露出的一丝对未来的掌控感,与她平日里接触的那些要么憨厚木讷、要么锱铢必较的庄户人,乃至镇上许多墨守成规的生意人,都截然不同。某一瞬间,王语嫣看着他在窗外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的侧脸,听着他低沉而清晰的分析,心神竟有些摇曳,生出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荒谬的念头:他要不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该多好。

这个念头如电光石火般闪过,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白皙的脸颊上瞬间飞起两朵不易察觉的红云,连忙慌乱地低下头,借收拾桌面上并不存在的水渍来掩饰内心的波澜和一丝羞赧。

周大树并未察觉对面少女这番微妙的心思变化,他吃完面,痛快地付了钱(王语嫣本欲不收,但他坚持),与王语嫣再次确认了过两日等王老板回来便敲定最终契约,便起身告辞,离开了王记面馆。

走在回村的路上,周大树回顾着今天的收获。牙行那边摸清了行情,王记这边打开了调味料的稳定销路。乱世求生,他总算又往前扎实地迈进了一步。

而此刻,在王记面馆里,王语嫣倚在门边,望着周大树那逐渐远去的、略显佝偻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的背影,眼神复杂,心中那份对这位神秘周老丈的好奇与探究,已然悄然生根,悄然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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