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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槐木泣血

暮色渐沉,山村的雾气像一张浸了墨的棉絮,裹住了整个村落。阿强攥着锈迹斑斑的斧头,踩着泥泞的小路往村尾走。远处那棵千年槐木在暮霭中若隐若现,枝干虬曲如鬼爪,投下的影子将山路割成碎片。

“阿强,别去碰那槐树!那是镇邪的树,动了会招来祸事!”村长沙哑的警告在耳边回荡。但阿强心里火烧火燎——妹妹的学费还差一大截,城里打工的爹娘迟迟没寄钱回来。他盯着槐木粗壮的树干,估算着能卖出多少柴钱,喉结上下滚动。

槐木周遭的草木早已枯萎,焦黑的土地上零星散落着几片人形纸片,被风卷起时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无数张嘴在低语。阿强咽了口唾沫,举起斧头劈向树干。斧刃嵌入木纹的瞬间,一道刺耳的尖啸撕裂了寂静,像是女子濒死的哀嚎。他手一抖,斧头卡在树缝里。

月光突然变得猩红,槐木树皮渗出暗红色的黏液,顺着斧刃淌到阿强掌心。他慌忙擦拭,却发现黏液竟像活物般钻入皮肤,留下一道蜿蜒的血纹。树干深处传来指甲刮擦木质的声响,密密麻麻,如同无数怨魂在挠动棺木。

“阿强,快跑!”身后传来一声惊呼。他回头,只见村长踉跄着跑来,手中攥着一枚泛黄的符纸,脸色煞白如纸。“槐木泣血,封印松动了……那东西要醒了!”

阿强还想争辩,槐木的根系却突然破土而出,如黑色蟒蛇般缠住他的脚踝。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树冠中飘出无数纸人,每张纸脸都印着同一个女子的画像——青面獠牙,双目淌血。纸人扑向村长,瞬间将他裹成茧状,茧内传来凄厉的啃噬声。

阿强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茧子逐渐干瘪,最终只剩一具白骨跌落。月光下,千年槐木的枝干上,浮现出一张女子的脸,嘴角勾起阴森的笑。

“血债……终要血偿。”

二、血纸索命

阿强在泥地里连滚带爬,身后槐木的根系如毒蛇般紧追不舍。直到撞进村口土地庙,他猛然想起村长临终前塞给他的符纸——泛黄的纸面上,用朱砂画着扭曲的符文,此刻竟泛起诡异的红光。

“咔嚓!”

土地庙的香案突然裂开,一尊无头神像从裂缝中滚出。阿强颤抖着将符纸按在神像断颈处,刹那间,金光暴起,槐木根系发出凄厉的哀嚎,缩回地底。他瘫坐在神像旁,大口喘气,却发现符纸上浮现一行血字:“寻青崖观,破槐木阵。”

次日清晨,阿强带着符纸逃往青崖观。山路崎岖,他总感觉有人跟在身后。回头望去,只见十几个村民排成队列,双目空洞,皮肤青紫,正以僵硬的步伐向他逼近。为首者竟是昨夜失踪的屠夫阿旺,他嘴角歪斜,喉间发出槐木刮擦般的嘶哑声:“阿强……还债……”

阿强拼命狂奔,直到撞见青崖观残破的山门。观内只有一个白发老者,自称“清风道长”。他接过符纸,指尖拂过血字时猛然一震:“这是村长一脉的引魂符……槐木封印的,是明朝冤死的‘血娘子’。她生前被村长先祖诬为妖妇,活埋于槐木之下,怨气千年不散。”

“如今封印松动,血娘子正借槐木根系汲取活人精气,重铸肉身。”清风道长掐指推算,眉间皱成川字,“三日内若不重封槐木,全村将沦为鬼域。”

阿强后背发凉,突然想起村长白骨上的牙印——那些纸人画像上的女子,分明与血娘子传说相符。传说她死后化为厉鬼,专食负心之人,每吞一人,怨气便增一分。

“要破阵,需以村长血脉为引,配合三牲血祭。”清风道长取出铜镜,镜中竟浮现槐木根系缠绕村落的景象,根系末端,隐约可见血娘子枯槁的手爪,“但村长已死……你,是他的侄儿?”

阿强点头,喉头哽咽。清风道长面色凝重:“那你的血,便是最后的希望。但血祭之法凶险无比,稍有不慎,你会被怨气反噬,沦为血娘子的傀儡。”

窗外,阴云密布,槐木的哭声愈发清晰。阿强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我……没得选。”

三、血祭槐魂

月黑风高,千年槐木下,清风道长以朱砂划出九宫血阵,阵眼处摆着一尊青铜鼎,鼎内三牲之血沸腾如熔岩。阿强跪在阵中央,手腕被割开,鲜血顺着符纸滴入鼎中,与兽血交融,泛起诡异的紫光。

“凝神静气,引血入阵!”清风道长挥动桃木剑,剑尖符咒纷飞。槐木突然剧烈颤动,根系破土而出,化作万千黑鞭抽向血阵。纸人如蝗群般自树冠倾泻,每张脸上都刻着血娘子的狞笑。

阿强咬紧牙关,任由鲜血持续流淌。剧痛中,他恍惚看见幻象:明朝雨夜,血娘子被五花大绑,村长先祖手持火把,诬她为祸村妖妇。村民群情激愤,将她活埋于槐木之下,她凄厉的诅咒穿透地底——“千年后,我必归来,食尔血肉!”

幻象骤消,现实中的槐木根系已缠住阿强的脚踝。清风道长掷出铜镜,镜面金光照射下,根系瞬间枯萎,但血娘子虚影从槐木主干中挣脱而出,青面獠牙,十指如钩。

“你的血……不够!”血娘子嘶声咆哮,音波震得血阵符咒寸寸断裂。阿强猛然想起清风道长的叮嘱:“血祭之血,需带悔意方能镇魂。”他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雾,嘶哑喊道:“先祖之错,我愿以命偿!求你……安息!”

此言一出,青铜鼎内的血骤然沸腾,紫光冲天而起,化作一道锁链缠住血娘子。清风道长趁机将村长先祖的忏悔书焚于阵中,灰烬飘散时,血娘子眼中怨毒渐褪,露出生前清秀面容。

“原来……有人记得我的冤屈……”她轻声呢喃,身影开始涣散。槐木根系发出悲鸣,树干血纹逐一消退,最终归于沉寂。清风道长将剩余符咒钉入树心,封阵完毕。

阿强瘫倒在地,手腕伤口已凝成黑痂。他望向槐木,树影不再狰狞,反而透出某种释然。清风道长叹道:“封印虽成,但血娘子千年怨气难消尽。槐木之下,仍有残魂沉睡。若后世再有人贪心破木,诅咒必将重启。”

晨光初现,山村雾气渐散。阿强拄着树枝离开,身后槐木沙沙作响,似在低语告别。土地庙废墟中,那尊无头神像不知何时已被扶正,香炉里,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四、槐影新生

封印槐木后的第三年,山村再度被阴云笼罩。阿强在田间劳作时,总觉后背发凉,仿佛有无数眼睛藏在槐木的枯枝间窥视。手腕上的黑痂始终未褪,每逢雷雨夜便隐隐刺痛,如虫蚁啃噬。

一日,村外来了一队陌生人。为首的西装男子自称“开发商”,手持图纸,指着槐木所在的山头笑道:“这里风水绝佳,正好建度假山庄。”村民面面相觑,阿强却心头狂跳——那图纸上,赫然标着“槐木区:景观核心”。

他连夜赶往青崖观,却见道观大门紧闭,清风道长的房间空无一人,唯有案头留着一张泛黄符纸,上书:“因果循环,槐木终将择新主。”

次日,开发商动工。挖掘机轰鸣声中,槐木根系突然暴起,缠住一名工人。惨叫声中,工人皮肤迅速青紫,七窍渗出黑血。阿强欲冲上前阻拦,却被西装男子拦下:“封建迷信!这树碍事,必须砍!”

混乱之际,村长家族的后人——一个自称“晓琳”的女子突然出现。她手持村长先祖的遗物——半块青铜镜,镜面竟与清风道长当年使用的铜镜残片吻合。晓琳泣声道:“先祖临终悔恨,留下此镜。槐木封印需每十年以血缘加固,否则残魂必破阵!”

众人惊愕间,槐木树干裂开一道缝隙,血娘子残魂化作猩红雾气弥漫开来。纸人再度漫天飞舞,这次每张脸上都刻着“债未清”三字。西装男子与工人们瞬间僵立,双目空洞,如提线木偶般向槐木跪拜。

阿强与晓琳合力,以青铜镜碎片引血入阵。晓琳割腕滴血时,镜面浮现村长先祖影像,他苍老的声音回荡:“愧对血娘子,愧对子孙……今日,以我血脉,终赎罪。”

血光交融,槐木根系缓缓缩回地底。残魂凝成女子虚影,望向晓琳:“你族悔意已至,吾怨消半。然封印之力终会衰,待槐木再泣血时……需寻‘无心之人’镇魂。”

晓琳愕然:“‘无心之人’是何意?”虚影消散前,只留下一声叹息:“非人非鬼,无欲无求者。”

仪式结束,槐木树皮渗出新绿,枝头竟绽出几朵白花。阿强望着手腕——黑痂不知何时已褪,唯余一道淡青槐叶纹。远处,清风道长身影一闪而过,手中握着一枚与青铜镜配套的残片,嘴角似有深意。

五、无心之约

槐木新绿未褪,山村的雾气却愈发浓稠。阿强在田间劳作时,总觉脊背发寒,仿佛槐木的根系正在地底悄然生长。手腕上的槐叶纹在月夜泛着幽光,他隐隐听见树影深处传来女子低语,似在呼唤他的名字。

一日清晨,村口忽然来了个流浪汉。他衣衫褴褛,双目却澄澈如潭水,腰间挂着一枚锈蚀的青铜铃铛。阿强路过时,铃铛突然自行摇晃,发出清脆声响,槐木枝叶竟随之簌簌颤动。流浪汉望向槐木,喃喃道:“这树……在哭。”

阿强心头一震,想起血娘子的预言——“无心之人,非人非鬼,无欲无求”。他试探问道:“你……可有什么心愿未了?”流浪汉摇头,嘴角泛起苦笑:“我本是一介书生,因卷入权斗被诬为邪修,剜心而死。如今魂魄游荡,了无牵挂,倒也算‘无心’。”

此言一出,槐木树干骤然渗出黑血,纸人自枝杈间飘落,尽数印着“债未清”三字。清风道长闻讯赶来,面色凝重:“他便是天命之人。血娘子残魂感应到‘无心’之气,封印之力将被其撼动。”

阿强与晓琳欲阻拦流浪汉离去,却被清风道长制止:“强求无用,他若不愿,魂魄反噬更甚。”流浪汉驻足,凝视槐木良久,忽将青铜铃铛摘下置于树根:“我虽无心,却怜冤魂。若这铃铛能助她安息,便留下罢。”

铃铛触地刹那,金光暴起,槐木根系纷纷蜷缩。纸人画像上的血娘子面容竟浮现慈悲之色,黑血渐转清泪。清风道长趁机将青铜镜两半合一,镜面映出血娘子虚影:“书生之铃镇住了怨根,然封印终需彻底消解……你二人,可愿入槐木阵,以魂引魂?”

阿强与晓琳对视,毅然踏入阵中。槐木树干裂开一道缝隙,三人身影渐被吞没。阵内,血娘子残魂化作流光,缠绕书生铃铛,低声诉说千年冤屈。阿强与晓琳以血为媒,将冤情刻入青铜镜,镜中浮现村长先祖忏悔影像,与血娘子光影交融,最终凝成一枚槐木籽。

“怨消,魂散,千年债了。”血娘子声音消散前,将槐木籽递予阿强,“此籽植于槐木根,可化怨为守。但需谨记——槐木择主,非血非缘,唯心可驭。”

三人出阵时,槐木已枯枝尽落,新芽蓬勃。流浪汉魂魄悄然消散,唯铃铛悬于树梢,随风轻响。清风道长拱手道:“封印永固,然槐木之灵已通人性。此后,它便是山村的守魂之木,亦是你二人的命脉所系。”

阿强握紧槐木籽,晓琳抚过青铜镜。远处,山雾散去,晨光洒落。槐木沙沙作响,似在低语新生。而清风道长转身离去时,袖中滑落一张泛黄符纸,上书:“槐木守魂,轮回止。但天地怨气不绝,终有他日,需再觅无心之人……”

六、槐脉异动

三年后,槐木已长成参天巨树,枝叶繁茂如伞,庇护着山村。阿强与晓琳在树下建起一座小祠堂,每日以青铜镜观测槐木灵脉,铃铛轻响如常。村民安居乐业,皆称槐木为“守魂娘娘”。

一日深夜,阿强忽被槐木异动惊醒。青铜镜中泛起血色波纹,铃铛急促震颤,槐木根系竟如活物般破土而出,指向村外山道。阿强与晓琳循迹追踪,只见山道上停着一辆货车,几个黑衣人正将一具棺木往槐木方向拖拽。

“停下!”阿强喝止。为首的黑衣人冷笑:“这槐木能聚千年怨气,正是炼尸的绝佳容器!你们村好运到头了!”言毕,他掷出一张符咒,棺木轰然炸裂,腐臭黑雾中爬出一具面目狰狞的僵尸,直扑阿强。

晓琳以青铜镜反射月光,镜面金光刺入僵尸双目,其动作稍滞。阿强趁机割破手腕,槐叶纹骤亮,槐木根系如藤蔓缠住僵尸。黑衣人大惊:“这树竟认主了!快毁了它!”

危急之际,清风道长现身,袖中飞出数道符纸,化作火链困住僵尸。他冷声道:“此乃湘西赶尸一脉的邪术,棺中尸首是百年前枉死的矿工,怨气极重。他们欲借槐木之力,炼成‘千魂尸王’。”

三人合力将僵尸封印,清风道长却面色凝重:“槐木虽守魂,亦能引怨。如今它灵脉已通,方圆百里的冤魂皆会被其感应。湘西邪修不会罢休……我们需加固槐木阵,并寻一处‘阴脉交汇之地’,将散怨引渡。”

阿强望向槐木,树干渗出黑血,却随即被新芽吸收转化。他恍然道:“血娘子曾说,槐木非血非缘,唯心可驭。或许,我们该以槐木籽为引,主动化解怨气,而非被动防守。”

晓琳点头,取出槐木籽。三人以籽为阵眼,布下“引怨渡灵阵”。阵成之时,槐木枝梢绽放血红花,方圆十里阴风呼啸,无数冤魂虚影聚于树冠,哭声凄厉。清风道长掷出青铜铃铛,书生残魂显形,铃音荡涤怨气,冤魂渐化流光消散。

湘西邪修见状欲逃,却被槐木根系缠住。清风道长擒其首领,逼问得知:邪修门派欲借槐木之力,打开“幽冥鬼市”,交易阴魂以炼邪术。首领哀嚎:“鬼市入口就在邻县古墓,槐木籽是钥匙!”

阿强握紧槐木籽,晓琳毅然道:“必须阻止他们。槐木既择我们为主,便不能坐视更多冤魂被利用。”清风道长点头:“此行凶险,但槐木灵脉已通,你们可借其感应幽冥鬼市方位。记住——以心驭木,怨消则道生。”

三人启程时,槐木沙沙作响,似在低语送行。青铜铃铛悬于树梢,月光下映出书生残魂的微笑。山雾渐起,前路未知,但阿强手腕的槐叶纹灼灼生辉,如一道指引生死的灵符。

七、幽冥鬼市

古墓入口隐于一片荒废的竹林中,石碑上刻着斑驳的符咒,字迹扭曲如蛇行。阿强以槐木籽引路,籽体泛起微光,指引三人穿过错综的石道。清风道长手持罗盘,眉头紧锁:“此地阴脉汇聚,鬼市入口必在墓室深处。”

行至墓室核心,石棺林立,每一具棺木皆刻着邪异的符文。晓琳忽然止步,指尖轻触棺身,青铜镜映出无数冤魂面孔,哀嚎声如潮水涌出。湘西邪修首领的冷笑声从暗处传来:“你们来得正好!鬼市已开,献祭活人可助我们掌控幽冥之力!”

话音未落,地面骤然开裂,数十具僵尸破土而出,双目赤红,口中喷出毒雾。阿强手腕槐叶纹灼痛,槐木籽跃入掌心,他咬破舌尖喷血于籽上,籽瞬间生根,藤蔓如龙蛇缠住僵尸,将其拽入地缝。清风道长趁机抛出符纸,火光炸裂,僵尸群暂退。

三人沿裂痕深入,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悬浮于阴雾中的集市显现,鬼火如灯笼摇曳,阴魂穿梭其间,交易声阴森刺耳。摊位上陈列着血瓶、尸骨法器,甚至有活人被铁链禁锢,作为“货品”叫卖。邪修们正以槐木籽为钥,开启一扇幽冥之门,门内传出嘶吼,似有巨兽欲出。

“必须夺回槐木籽!”阿强跃向邪修首领,晓琳以青铜镜反射鬼火,强光刺瞎首领双目。清风道长祭出桃木剑,剑尖符咒流转,斩断操控槐木籽的邪阵。籽飞回阿强手中时,幽冥门已裂开半隙,一具浑身缠绕锁链、面目狰狞的“幽冥尸王”探爪而出。

尸王爪击如雷,墓室石壁轰然坍塌。阿强将槐木籽按入地面,槐木根系自远方感应而来,穿透岩层缠住尸王。尸王怒吼,锁链竟反噬其体,腐血喷溅。清风道长恍然道:“这锁链原是镇压它的法器,如今反被邪修利用!槐木根系在吸收它的怨气!”

晓琳趁机以青铜镜刻录尸王怨魂,镜面血光暴涌,书生残魂自铃铛显形,铃音如佛偈涤荡。尸王逐渐僵立,锁链寸寸崩断,化为黑烟消散。邪修们见状欲逃,却被槐木根系尽数擒住。首领嘶吼:“你们毁了鬼市,幽冥之主不会放过你们!”

阿强冷笑,将槐木籽嵌入青铜镜:“幽冥之主?若它敢来,槐木自会教它何为‘怨消道生’!”镜中光影流转,鬼市残骸被槐木根系吞噬,化为养分滋养籽体。清风道长忽凝望镜中一闪而过的虚影,面色微变。

归途,清风道长袖中滑落半张残符,上书“幽冥主脉,槐木克星”。阿强捡起重叠前文符纸,惊觉二者竟拼成完整地图,指向西南深山。晓琳握紧青铜镜:“看来,这场守护之战,远未结束。”

槐木在远方沙沙作响,似在回应。阿强手腕槐叶纹隐现,与青铜镜中的槐木籽共鸣。月光下,三人背影融于山雾,前路幽深,而幽冥的阴影,正悄然蛰伏于西南方向。

八、幽冥溯源

西南深山,云雾如墨,阿强三人循着符纸地图的指引,踏入一片被遗忘的古老秘境。山道两侧石像林立,皆刻着狰狞兽首,口中滴落黑水,腐蚀地面滋滋作响。清风道长以罗盘定方位,忽止步道:“此处阴脉之盛,远超幽冥鬼市——幽冥之主的老巢,应是此地无疑。”

行至谷底,一座巨型祭坛赫然显现,祭坛中央矗立着一尊九层石塔,塔身缠绕锁链,每一层皆嵌着发光的阴魂珠。塔顶悬浮着一团猩红雾气,隐约凝成女子虚影,面容与血娘子竟有七分相似,却透着更深的怨毒。

“这……莫非是血娘子的本源?”晓琳愕然。清风道长面色凝重:“幽冥之主‘赤冥姬’,乃是千年前被分尸封印的巫族圣女,血娘子应是其怨魂分化之一。她借槐木重生失败,如今必欲夺回籽与镜,重聚本源。”

话音未落,赤冥姬虚影厉啸,石塔锁链骤解,数百阴魂珠炸裂,尸群如潮水涌出。阿强欲召槐木根系,却发现手腕槐叶纹黯淡,青铜镜亦失灵。清风道长急道:“此地阴脉压制了槐木灵脉!快以血激活籽体!”

阿强咬破手掌,将血涂抹槐木籽,籽却仅泛起微弱绿光。赤冥姬冷笑:“槐木择主?可笑!吾乃万怨之母,岂容蝼蚁驾驭!”她挥手间,一具身披玄甲的尸王现身,甲缝渗出紫火,正是幽冥鬼市中被封印的“幽冥尸王”残躯。

尸王爪击如电,阿强闪避不及,危急关头,晓琳以青铜镜反射尸王紫火,镜面竟浮现血娘子虚影:“吾虽怨消,本源尚存。借镜之力,助汝破甲!”血娘子光影穿透镜面,与紫火相撞,尸王玄甲轰然崩裂。

清风道长趁机抛出符纸阵,金光困住尸王。阿强趁机将槐木籽按入祭坛裂缝,籽体骤然生根,根系穿透石塔,汲取阴魂珠能量。赤冥姬尖叫:“你敢窃吾本源!”她虚影暴胀,化作血龙扑向槐木根系。

千钧一发之际,槐木根系竟泛起金光,书生残魂自铃铛显形,铃音如梵唱,血龙怨气被层层剥落。清风道长掷出最后一符,符咒化为锁链,缠住赤冥姬虚影:“此符乃巫族先祖所留,可暂时封印本源!”

根系吞噬阴魂珠后,槐木籽绽放金光,阿强手腕槐叶纹灼亮,与籽体共鸣。赤冥姬虚影被符锁困入石塔,塔身重新闭合。清风道长却面色惨白,吐出一口黑血:“此封印仅能维持三年……需寻‘巫族圣骨’,彻底净化本源。”

晓琳拾起塔底一块残碑,碑文记载:“巫族圣女葬于东海归墟,圣骨可镇幽冥。”阿强握紧槐木籽,籽中隐约传出赤冥姬的嘶吼。清风道长望向远方:“归墟之行,生死难测。但槐木已通灵,它……或许知道圣骨所在。”

归途,槐木根系自远方延伸而来,托起三人。树梢铃铛轻响,书生残魂微笑消散。西南深山云雾渐散,石塔沉寂。而东海方向,暗潮涌动,赤冥姬的诅咒随浪声传来:“三年之期,吾必归来……”

九、归墟迷航

东海浪涌如墨,阿强三人乘木筏破浪前行,槐木根系在船底织成防护网,抵御暗流冲击。清风道长倚舱喘息,面色青白,掌心黑气萦绕:“归墟乃上古沉没之城,阴气与海煞交融,我的道术在此……折损过半。”

忽有阴风呼啸,海面浮现无数磷光,化作人脸哭嚎。晓琳以青铜镜照向鬼脸,镜面却泛起涟漪,映出一艘古沉船的轮廓。船帆绣着巫族图腾,桅杆缠绕锁链,似被诅咒永困于此。阿强握槐木籽,籽体灼烫,根系自海底延伸,缠住沉船龙骨。

“圣骨应在船中!”清风道长强提气劲,抛出符纸定住鬼脸,三人跃上船骸。舱内积水泛着腥红,壁画记载巫族祭祀场景:圣女手持骨杖,引天雷镇邪,骨杖后化为圣骨封印幽冥。晓琳触壁,指尖渗入血水,壁画骤然活现——赤冥姬被分尸的画面,每一块残躯化为阴魂,遁入东海。

“圣骨必是封印残躯之物!”阿强以槐木籽探路,根系穿透舱壁,寻到一扇铁门,门缝渗出金光。清风道长以桃木剑劈门,门启瞬间,金光暴涌,一具水晶棺悬浮其中,棺内白骨泛着金纹,正是巫族圣骨。然而棺旁锁链缠绕着一枚血玉,玉中赤冥姬虚影嘶吼:“敢取圣骨,吾怨即醒!”

晓琳欲以青铜镜收玉,镜中血娘子残魂忽现:“血玉是赤冥姬怨核,若强行剥离,封印必破!”阿强咬牙将槐木籽按入棺缝,根系渗入圣骨,金纹流转,血玉竟自动脱离锁链。但海面骤变,浪涛化作巨蟒,口吐雷火,船骸剧烈摇晃。

“海煞被圣骨金光引来了!”清风道长掷出符阵,金光如网困住巨蟒,却转瞬被腐蚀。晓琳以镜反射雷火,镜面裂痕蔓延。危急之际,槐木根系自棺中汲取圣骨之力,瞬间暴涨,缠住巨蟒七寸,雷火反噬其体。巨蟒崩解为黑烟,海面暂平。

三人刚欲取棺,船骸深处传来锁链摩擦声。一具浑身鳞甲、双目猩红的“鲛人尸王”破水而出,甲缝渗出黏液,触地即腐。清风道长认出其身份:“东海镇守幽冥的‘煞甲尸’,圣骨离棺,它便苏醒!”

尸王爪击如刀,阿强以槐木籽生根防御,根系却被黏液侵蚀。晓琳以残破青铜镜刻录尸王怨魂,镜面血光暴涌,书生铃铛残响,尸王动作滞缓。清风道长趁机将圣骨按入尸王眉心,金纹渗入甲缝,尸王嘶吼化为白骨坍沉。

海面忽现漩涡,赤冥姬虚影自漩涡探出半躯,血玉飞向其掌心:“你们夺骨,却阻不了吾重生!三年之期,归墟便是葬地!”槐木根系骤然金光大盛,圣骨之力与籽体共鸣,形成光柱击向虚影。虚影散为血雾,漩涡闭合。

三人携棺欲返,船骸却剧烈倾斜,积水涌入舱内。清风道长掷出最后一符,金光托起众人跃出沉船。回望之际,船骸轰然崩解,圣骨棺悬浮海面,金纹涤荡阴雾。东海浪声渐息,归墟隐入迷雾。

槐木根系裹住圣骨棺,阿强手腕槐叶纹灼亮,与棺共鸣。清风道长咳血轻笑:“圣骨认主了……赤冥姬,这次你逃不掉了。”

远方,血玉碎屑随浪漂远,赤冥姬的诅咒混入潮声,隐隐传来。

十、血祭巫坛

归墟迷雾渐散,阿强三人携圣骨棺行至一处荒谷,谷中石柱刻满巫族咒文,中央祭坛凹陷如巨碗,正与棺底纹样契合。清风道长拭去嘴角血痕,指祭坛道:“此处应是巫族祭天之地,圣骨需以‘血祭引魂,地脉共鸣’之法激活。”

阿强割腕滴血入祭坛凹槽,鲜血沿咒文流淌,石柱骤亮,地底传来轰鸣。槐木根系自棺中涌出,缠绕石柱,金纹与血光交织。晓琳以青铜镜映照祭坛,镜面忽显赤冥姬虚影,血玉碎屑在虚空重组:“你们以为,凭残骨便能胜吾?幽冥之力,早已渗入地脉!”

话音未落,祭坛四周土地裂开,数百阴魂自地缝涌出,其中竟混着湘西邪修的残躯,皆被血玉操控。清风道长掷符阵困住阴魂,却遭邪修尸群冲破防线。阿强召槐木根系缚尸,根系却被血玉黑气侵蚀,叶片焦枯。

“血玉在吞噬槐木生机!”晓琳以镜反射黑气,镜面裂痕加剧,书生铃铛残响微弱。清风道长忽撕开道袍,露出胸口一道狰狞旧疤,疤纹竟与赤冥姬封印符咒相似。他咬破指尖,血滴祭坛,咒文骤变猩红:“吾以巫族血脉为引,圣骨——燃!”

圣骨棺轰然开启,白骨金纹暴涌,地脉轰鸣化为龙吟,阴魂群被金光涤荡。但血玉亦同步暴涨,赤冥姬虚影凝为实体,半身自虚空探出,爪撕槐木根系。清风道长嘶吼:“阿强,将籽与圣骨合融!晓琳,以镜镇血玉!”

阿强将槐木籽按入圣骨眉心,籽体与金纹交融,根系骤然化为金藤,穿透赤冥姬虚影。晓琳以残镜刻录血玉怨魂,镜面崩裂,血娘子残影最后一次现形,与赤冥姬怨魂相撞:“同根同源……终须了断!”血玉裂痕蔓延,赤冥姬虚影嘶吼:“叛徒!待吾归来,必噬汝魂!”

金光藤与血玉僵持之际,清风道长扑向祭坛核心,以桃木剑刺入自己心口,血溅咒文:“以巫族罪血,封幽冥本源!”祭坛地脉骤喷金光,与藤脉共鸣,赤冥姬虚影被拽入地缝,血玉崩解为粉。

圣骨金纹渗入清风道长伤口,其旧疤褪去,面容竟显年轻,却转瞬苍白如纸。阿强扶住他,清风苦笑:“当年封印赤冥姬,我以巫族叛徒之血为代价……如今,总算还清了。”

槐木根系收回祭坛,籽体与圣骨彻底融合,阿强手腕槐叶纹化为金纹,晓琳残镜中书生铃铛彻底消散。谷外阴云散尽,圣骨棺悬浮,金光照耀方圆百里,幽冥鬼市入口——西南深山的石塔,轰然坍陷为尘。

清风道长咳出最后一口血,递出一枚符纸:“此符可暂镇赤冥姬残怨……三年后,若吾未归,你们……独自赴幽冥。”

天际忽传来婴啼般的诡笑,血玉粉末随风聚为一缕红烟,遁向西南深山。槐木金藤颤动,阿强握紧圣骨棺,晓琳残镜碎片折射寒光。三人望向红烟消失处,金纹与血痕,在祭坛上交织成宿命般的图腾。

终章:幽冥寂灭夜

西南深山,石塔坍陷处裂开幽冥裂隙,血玉粉末聚为猩红漩涡,赤冥姬的嘶吼震碎山岩:“三年之期已至,你们以为圣骨能阻吾?这具躯壳……本就是吾的容器!”

阿强与晓琳踏入裂隙,阴雾中浮现无数邪修残尸,眼眶渗血,列阵如傀儡。赤冥姬自漩涡凝形,血玉嵌于眉心,怨魂缠绕周身,双臂化为骨刃,劈向阿强。槐木金藤自阿强手腕暴涌,与骨刃相撞,金纹与血光迸裂,山壁崩坍。

“怨魂归位!”赤冥姬召邪修尸群扑向晓琳,晓琳以残镜碎片掷地,镜面裂痕迸射金光,书生铃铛残响竟最后一次浮现,缚住尸群动作。阿强趁机将圣骨棺按入赤冥姬心口,金纹渗入血玉,赤冥姬嘶吼:“叛徒的血!怎配染圣骨!”

圣骨却骤然僵滞,赤冥姬狂笑:“巫族血脉已污,圣骨之力……归吾!”金纹竟逆流渗入血玉,阿强剧痛倒地。晓琳扑至棺旁,以青铜镜残片刺入自己掌心,血滴镜面,嘶喊:“以镜为媒,引槐木真魂!”

槐木根系自阿强体内破肤而出,金藤与晓琳血镜共鸣,镜面裂痕弥合,书生残影彻底消散,化作金光注入圣骨。赤冥姬血玉骤裂,怨魂群溃散:“不可能!镜魂已灭……”

阿强咬牙起身,槐木金藤缠住赤冥姬,根系穿透其骨刃,金纹与血光交织如炼狱。清风道长的符纸自虚空浮现,印入赤冥姬眉心:“巫族罪血未尽,封印——终成!”

地脉轰鸣,幽冥裂隙闭合,赤冥姬躯壳崩解为血沙,血玉碎屑被圣骨金纹涤尽。阿强却瘫跪在地,槐木根系缩回体内,皮肤焦黑如枯木。晓琳抱住他,泣喊:“阿强!圣骨……在吞噬你!”

阿强咳血苦笑,手腕金纹渐褪:“槐木与圣骨同根……怨消道生,总要有人……承其重。”话音落,槐木根系自其心口涌出,化为金叶飘散,每一叶印刻巫族咒文,覆满山野。

晓琳以残镜收拢金叶,镜面映出槐木虚影,树干刻清风道长与阿强的面容。山风骤止,幽冥阴雾散尽,千年槐木重生,根系扎入地脉,枝干悬圣骨棺,金纹流转如守护之阵。

村中,老槐树复苏,村民围树而泣。晓琳携残镜立于树下,镜中金叶聚为阿强虚影,轻笑:“守魂者,永续。”槐木枝垂落,触镜成契约,晓琳额现槐叶纹,接过圣骨之责。

天际泛起晨曦,深山槐木金光照彻百里,幽冥寂灭,唯守魂者与千年木,镇邪永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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