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向张帆磕头求饶。
“求你们放过我吧,我都这样了,进监狱不是让我死吗?饶我一次吧!”
张帆和几个民警简单商量了一下。
没腿的人带走也麻烦,送进监狱更是增加负担,还得找人照顾他。
“我们体谅你是残疾人,可以不带你走,但该罚还得罚。
罚款五百,交钱吧。”
贾东旭一听不用坐牢,高兴坏了,赶紧把钱递了过去。
当然,那是贾张氏的钱,花起来也不心疼。
张帆回到派出所,给监狱打了个电话,通知他们案件已破,处理结果是罚款五百。
“贾张氏,钱找到了,你不用担心了。”
狱警马上告诉了贾张氏。
贾张氏乐得鼻涕泡都冒了出来,钱没丢就是万幸!
“在哪儿找到的?把钱给我,我自己收着。”
“是你儿子贾东旭偷的。”
狱警直接说道。
贾张氏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心头一阵绞痛。
亲儿子偷了自己的棺材本,比要她的命还难受。
她预感,就算出了狱,贾东旭也不会管她了。
“你也别太难过了。”
狱警劝她说:你儿子挪用了你的钱,不过问题不大。
只是罚了五百块,正好用你的钱交上了,人也没被关起来。
贾张氏气得几乎喘不上气。
短短几分钟,她存了十多年的积蓄就少了一半。
竟然还是被偷她钱的人拿去赎身用了。
这种事谁能接受!
不行,我不告了,您能不能跟警察说说,把钱退给我?
狱警没理她,直接把监房门上的小窗关上了。
的一声,贾张氏最后的希望也被彻底掐灭。
她一口血喷在小窗上。
接着又是的一声——是贾张氏倒地的声音。
快来人啊!贾张氏不行了!
同牢房的人赶紧大喊。
谁也不想跟 ** 住一间屋。
狱警急忙开门把她拖出来,贾张氏呼吸微弱,眼看就不行了。
监狱医院肯定治不了,只能向上级请示,申请了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又得通知家属。
狱警觉得真晦气,明天还得去那个大院,跟那帮难缠的人打交道。
不过好在贾张氏这个老祸害要走了,他也甩掉一个大麻烦,心里还挺高兴。
四合院。
贾东旭和秦淮茹的瓜还没吃完呢。
大家正聊得火热。
阎解成气喘吁吁从外面跑进来,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看他那一脸兴奋的样子!
大新闻!大新闻!傻柱和许大茂激情四射,轧钢厂休息室情感大爆发!
邻居们一脸懵,赶紧围着阎解成问东问西。
阎解成直接跳到凳子上,眉飞色舞地把轧钢厂里发生的事活灵活现讲了一遍。
邻居们听完,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真没想到,许大茂和傻柱还有这爱好!
我就说他俩怎么从小打到大。
原来是爱而不得啊。
已经得手了。
许大茂喝多了,那还不是一得一个准。
啧啧,傻柱是真男人,男人就该干男人!
……
大家正说得热闹,许大茂和傻柱回来了。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原来,李副厂长被傻柱抓住了把柄,只好先把他放了。
可放了傻柱,也不能不放他的许大茂。
毕竟,这次是傻柱主动的。
傻柱因祸得福乐得不行,一路连蹦带跳回到四合院。
许大茂心里对傻柱恨得牙痒,不过既然被放出来不用挨揍,总算也好受些。
谁知两人刚进大院,就听见邻居们议论纷纷。
许大茂顿时又羞又怒,冲着傻柱就骂:
“你 ** 害惨我了!我堂堂一个大男人被人这么议论!你这 ** 的公狗,还我的清白!”
他骂得像个受气的小媳妇,邻居们听了都憋不住笑。
要换作平时,傻柱早就还嘴了。
可这回情况不一样。
一夜夫妻百日恩……
再说这事自己也不占理,一时冲动毁了人家清白,他也没敢直接动手。
“你别在这儿嚷嚷,信不信我再收拾你!”
傻柱举起拳头。
邻居们顿时哄堂大笑:
“傻柱,你还想怎么收拾人家?”
“一次还不够?你也太牲口了吧!”
“喜欢男的就算了,还偏挑许大茂这样的瘦猴!”
傻柱脑袋一耷拉,彻底没脾气了。
这辈子都没这么丢人过。
阎埠贵看许大茂回来,赶紧把一封信递过去:
“大茂,正好你回来了,刚才有人让我转交你这封信,说挺急的,你赶紧看看。”
许大茂不明所以,拆开信一瞧——
居然是娄晓娥写给他的“休书”
!
一字一句都像烧着他脆弱的少男心。
信上说,娄晓娥知道了他和傻柱的事,决定立刻和他离婚,从此一刀两断。
许大茂如同被雷劈中,整个人崩溃,“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
“老天爷啊——”
他仰天大喊。
背景仿佛响起“分手快乐,祝我快乐”
的旋律……
邻居们都看懵了。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还没到过年讨红包的时候呢!
“许大茂这是咋了?”
“不会因为傻柱被厂里开除了吧?”
“得了吧,傻柱不也好好的?”
“三大爷,您看看信上写的啥?”
阎埠贵伸头一看,惊呼:
“好家伙!娄晓娥因为许大茂和傻柱的事,跟他离了!”
“真是造孽啊……”
邻居们纷纷摇头感叹。
“傻柱,你这下可把别人坑惨了!”
“都成男小三了,你脸都不要啦?”
“傻柱,许大茂没老婆了,全是你的错,你不该把自己赔给他吗?”
……
许大茂这才从悲伤中回过神。
邻居们说得对呀!
所有这一切,都是傻柱惹的祸。
他害自己失去了忠贞、失去了家庭。
这简直是杀父之仇!
许大茂猛地站起来,大喊:“傻柱,我这次非宰了你不可!”
话音未落,他已挥拳冲向傻柱。
可他哪是傻柱的对手,傻柱一脚就把他踹翻在地。
许大茂“哎哟”
一声倒地,手边正好有块砖头。
他顺手抄起砖头,再次扑了上去。
“我杀了你!”
许大茂嘶吼着。
苏卫国也是出于好意,想帮他一把。
毕竟,没什么比一个男人失去贞操更痛苦的了。
他心念一动,启动了替换符。
许大茂手里的砖头,瞬间变成了一把菜刀。
他觉得手感不对,回头一看,竟是菜刀。
但此时的许大茂已经杀红了眼,哪还顾得上这些。
他跳起来举刀就砍向傻柱。
傻柱一看,脸都吓白了。
“怎么还动上刀了?”
他边喊边拔腿就跑。
“你特么别跑,让我砍两刀!”
许大茂边追边喊。
“呸!你当我真傻啊,站着让你砍?”
两人你追我赶,绕着院子跑了好几圈。
邻居们看得心惊肉跳,议论纷纷。
“你们说,许大茂能砍着傻柱吗?”
“把你菊花开了,你看你砍不砍得着。”
“看这架势,估计许大茂不是自愿的。”
“这下好了,他俩这仇可结大了。”
“什么仇?破菊之仇?”
……
苏卫国双手插兜,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他走进后院,刚推开家门,竟看见于莉坐在凳子上。
于莉见苏卫国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两人紧紧相拥。
“你怎么来了?”
苏卫国问。
“想你了呗。”
于莉与苏卫国恋爱多时,可说起情话来仍会脸红。
苏卫国见她双颊泛红,心中便按捺不住。
“你这模样真让人喜欢。”
于莉的脸愈发红了。
苏卫国低头吻她。
于莉起初还轻捶着他,不一会儿便不再反抗。
“讨厌!”
过了片刻,于莉红着脸嗔怪道。
聋老太此时耳聪目明,瞧见苏家大门紧闭,窗边两个人影亲密相依。
她朝地上啐了一口。
“伤风败俗!”
这老太太说话倒是直白。
想当年她做妓女时,客人玩的花样可比这多得多。
“既然来了,吃完饭再走吧。”
苏卫国起身要去厨房,于莉想跟着,却被他拦住。
“不是跟你客气,主要是我做得更好吃些。”
于莉撅起嘴道:“那以后还不是要吃我做的饭?”
“以后?你是说结婚以后吗?”
苏卫国故意逗她。
“讨厌!”
于莉忙把苏卫国推出屋去做饭。
苏卫国最近学了道新菜——陕北清炖羊肉。
这菜做法如其名,简单直接。
但选肉却费功夫。
羊肉多偏瘦,要做这道菜非得用肥羊肉不可。
苏卫国挑了半天,才选到一块二斤重、肥瘦相宜的羊肉。
他将羊肉切成大小不一的块状,讲究个随性。
白萝卜也切成不拘形状的块。
羊肉焯水后下锅炒至半熟,加水放萝卜,添些调料,便用小火慢慢炖着。
苏卫国又另备了几样素菜。
虽是清炖,这道菜却并非清淡之选。
一开锅盖,羊油的浓香直扑鼻尖。
炖煮间,羊肉的油脂早已融入汤中,满屋都是诱人的香气。
“真香啊!”